但是慕以沫知道,她不能這麼做。她現在的身份不能暴露出去,也絕對不能被這三個人知道!
“沫沫,你在看什麼呢。”
夏萱萱從精品店裡面走出來,看着傻站在原地的慕以沫。不管夏萱萱說了幾句話,慕以沫始終沒有理會過她。
一直到夏萱萱實在受不了,順着慕以沫的視線看過去之後,整個人也爲之一顫。果然是冤家路窄!
關鍵夏萱萱覺得他們的生活貌似永遠都無法平靜,剛剛平息了一件事,這又冒出了很多其他的事情。
“沫沫。”
夏萱萱晃了晃慕以沫的手臂,看着她慘白的面色,猩紅的眼眸,立刻拉着她走到一邊。
就在慕以沫跟夏萱萱一起走到旁邊的時候,秦耀遠帶着王明秀跟秦柔經過了慕以沫剛剛所站在的地方。
好在夏萱萱拉的及時,所以秦家的人並沒有發現慕以沫的身影。
夏萱萱看着身體不斷髮抖的慕以沫,再看着她臉上的神色,輕輕的攬着慕以沫的肩膀,靜靜的說道:“沫沫,他們已經走了。”
原本嬉皮笑臉的夏萱萱消失不見,變的異常沉着而冷靜。
“萱萱,哪怕我現在出現在秦耀遠,秦柔還有王明秀的面前,他們也絕對認不出我來。在他們心中,我早就死了,早在他們將我賣掉的那一年就死了!”
慕以沫咬牙切齒的說着每一個字,蒼白的面色讓夏萱萱看的心疼不已。
“沫沫……不要理會那些人。我們現在不是回來了嘛,不管你做什麼我都會幫你的!而且小熙已經將他們的資料全都查了一遍,我們都會站在你這邊,將那些賤人全部好好的收拾一遍!”
夏萱萱對上慕以沫白皙的側臉,看着她挺直的鼻樑也散發出刺骨的冷意,便知慕以沫此刻一定是憤怒到了極點。
“萱萱,我只是在想,人性真的就如此險惡,如此醜陋不堪嗎?秦耀遠做了那麼多的事情,爲什麼他現在還能活的那麼幸福,難道他不該下地獄嗎?”
慕以沫臉部的輪
廓也跟着冷硬起來,整個人表現出來的氣場帶着無法靠近的冰冷。
“人賤自有天收,只不過是時候不到而已。不管他們有多少退路,我們都能夠一一擊破!”
夏萱萱的眉眼彎成了誘人的弧度,整個人看起來霸氣側漏。她的話語說的很是搞笑, 讓慕以沫從陰霾中走了出來。
“你說得對,不管秦家的人有多少退路,我都能夠一一擊破,讓他們死無葬身之地!”
慕以沫的眼睛散發着炫目的光,眼睛微微瞪大,整個人所散發出來的氣場讓夏萱萱都渾身一顫。
慕以沫慢慢的挺直了背脊,衝着夏萱萱莞爾一笑:“走,咱們繼續逛街去。”
夏萱萱看着變臉如此快的慕以沫,整個人已經徹底的呆掉了。慕以沫走在前面,夏萱萱跟在她的後面,兩個人一起朝着前面走去,繼續血拼!
而慕以沫並不知道,秦耀遠他們從她所站在的位置走過去時,秦柔偷偷的跟王明秀說了一句話:“媽咪,我剛剛看到一個女人的側臉,看起來很像是那個賤人的女兒……”
秦柔話鋒一轉,跟剛剛在秦耀遠面前時的甜美判若兩人。
“柔兒,你胡說什麼!”
王明秀的臉色在瞬間有了改變,怒聲質問。
秦柔一怔,哪怕是過了這麼多年,王明秀每當提到慕艾娜這個人的名字時,還是會在瞬間炸毛!
秦柔看着王明秀,繼續道:“媽咪,我剛剛看到的那個女人,她的側臉跟慕艾娜真的很像……”
秦柔望着王明秀那張怒火四起的臉,還是堅持着自己的意見。想到慕艾娜的臉,還有那個孩子的臉,秦柔的身體不自覺的發顫起來。
“這是不可能的事情,慕艾娜已經死了,而且她的女兒已經被賣掉了,怎麼可能還會出現在這裡。哪怕是出現,她也是要出現在地獄的人!”
王明秀猙獰的面部表情落在秦柔的眼中,讓秦柔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麼纔好。
“可能是我看錯了……”
秦柔終於鬆口,
但是王明秀的表情看起來依舊沒有半分的改變。母女二人對視,秦柔能夠清楚的在自己的母親眼中看到那一絲的殺意!
歐陽銳這段時間以來將重心放在了歐陽子皓跟薛寧蘭的身上,歐陽濤還是沒有醒來,關於繼承人的事情,早已經被外界揣測了許多遍。但是結果是怎樣,沒有人知道,也沒有人敢妄下定論。只不過大部分的人都站在歐陽銳的這邊!
不管是論人脈才能,歐陽子皓根本比不過歐陽銳。
司馬言看着歐陽銳,自從他求婚成功之後,生活過的特別滋潤,就連面色都溫和了不少。有愛情的滋潤,果然是不錯。
想想自己,他最近實在是太苦逼了。自從那天在創意大賽的會場裡被夏萱萱說了那樣的話之後,他現在成了很多同志想要撲倒的對象。就好像前天出去洽談生意,有個男人直接塞了一張房卡給他,還說會洗好等他過去。
想到那天的場景,司馬言覺得自己這輩子就沒有像現在這樣倒黴過,他簡直要被這個女人給折磨瘋了!
“司馬言,春天已經過去,你這個表情不是太符合現在的季節。”
歐陽銳看着陷入沉思中的司馬言,嘴角勾起了玩味的笑意。司馬言清醒過來,對上歐陽銳充滿笑意的臉,有些不好意思的移開了視線。
“咳!你看什麼!”
司馬言尷尬不已,隨手拿起一個文件來看。
歐陽銳放下了手中的筆,好像發現了一個好玩的事情一樣。
“怎麼?想女人了?”
歐陽銳說話向來直白,有時候能夠將“無恥”二字發揮的淋漓盡致。這一點不是司馬言體會過,就連歐陽太太也常常能夠體會到。
“胡說什麼,我可沒有。”
被人戳中心事的司馬言矢口否認,仔細看,還能夠從他的臉上看到一絲紅暈閃過。
“噢,原來是想男人。”
歐陽銳一本正經的話讓司馬言嚇得差一點就從椅子上摔下去,他被別人嘲笑就算了,現在竟然還被自己的好兄弟嘲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