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悽慘的叫聲,女孩徹底的被這個澳大利亞傭兵給玷污了。此時,身後幾名男子在給他加油吶喊。等他從女子身上下來時,其他的幾人又一窩蜂的涌了上去,輪着把女子給姦污了。
“畜生!”陳瀟忍不住罵道。
“這就是傭兵!”虞美人似乎並沒有什麼憐憫之心,道:“有人爲錢,有人爲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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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恩和福克斯饒有興致的看着這一幕,他們似乎很亢奮。陳瀟雙目通紅,手緊緊的抓着槍,彷彿隨時要結束了這一羣人的性命。村落裡的人被殺了很多,村子裡基本沒有男人,小的嗷嗷待哺,大的則不足十五歲,還沒到冠冕的年紀。但是,這些人幾乎全部喪命在鬼佬和他的隊友手中。
一路走進去,一路都是屍體。
另外幾個人正抓着一個正在哺育期的**,一個非洲黑人,估計是南非的傭兵,他單手掐着**的脖子。**那清秀的面龐上流淌着兩行淚水,她緊緊的抱着自己的孩子,衣領子已經被黑人扯開了,兩團碩大的飽滿在空中晃盪,並且分泌着足以讓任何男人都熱血沸騰的麝香。
哺育期的女人胸部特別大,胸口上就好像兩枚飽滿的柚子。非洲佬興奮不已,他一把將**懷裡的孩子抓在手中丟在一旁的地面上,一邊威脅道:“老實點,否則我就踩死他!”
“不,不要!”**苦苦的哀求,但是,**的語言他並不能明白。**奮力的掙扎着,在非洲傭兵的面前,她的任何掙扎都是徒勞的。非洲傭兵一把將**推倒在一個桌子上,然後把她的裙衫扯了下來,露出兩瓣渾圓的屁股。非洲男子就好像昨夜裡嗅到了血腥味的鬣狗一樣,雙目釋放着血紅色的眼神。
“吼吼……”四周三名傭兵圍在了一旁,他們興奮的看着這一幕。顯然**豐腴的身材對他們產生了強烈的刺激。與其入侵那些青澀的少女,還不如狠狠的進入這一具豐腴的身體裡。
非洲傭兵很快就開始一段瘋狂的****,爲了自己的孩子,**不得不束手就擒,任憑這些禽獸對自己實施犯罪行爲。傭兵們吹着口哨,甚至在一旁助威吶喊。
“喲,這不是肖恩嗎?怎麼?你們也趕到了?”鬼佬笑呵呵的看着肖恩,對於提供錯誤的經緯度並沒有任何的說法。肖恩臉色凝重,道:“這個村落根本就不是什麼**村落,也沒有什麼海盜和逃犯!”
“哦,忘了告訴你們,這些人是他們的家屬!”鬼佬笑了笑,道:“也就等同於是海盜了。”
咔嚓……
陳瀟眼睛紅到了極點,他把槍口對準了鬼佬,道:“你這個禽獸不如的東西!你怎麼忍心對一羣老弱病殘下手?你怎麼忍心對一羣孩子和女人下手?”
嘩啦啦……
陳瀟的這一幕把肖恩和福克斯嚇了一跳,陳瀟的舉動無疑把自己給搭了上去。虞美人和肖恩等人紛紛把槍指向了鬼佬。雖然他們知道自己不是鬼佬的對手,但是,先發制人還是懂的。趁着現在佔據着優勢,先把這個傢伙解決了。
“放下你們的武器!”鬼佬眯着眼神,雙目之中釋放出一抹冷芒。
“我現在就殺了你!”陳瀟咬牙,臉上已經漲得通紅。
啪……
陳瀟扣下了扳機,鬼佬腦袋一斜,瞬間就躲過了陳瀟的子彈。突然,鬼佬的身影一陣晃動,陳瀟立刻感覺到一陣頭暈目眩。他急忙咬着自己的舌尖,使自己清醒一點。沒等陳瀟清醒過來,肩膀上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鬼佬手握着一把東洋彎刀劃破了自己的肩膀。
陳瀟不顧一切,迅速的在地面上一滾,然後從小腿上拔出了匕首朝對方撲殺過去。鬼佬沒想到陳瀟的動作如此迅猛,他連續幾個彈跳。陳瀟雙腿在地面上一點,整個人幾乎是跟着鬼佬衝過去。
撕拉……
軍刺刺破了鬼佬的小腹,並且狠狠的一劃。鬼佬的小腹被陳瀟刺傷,黑色的鎧甲也被陳瀟劃開,這一幕讓肖恩驚呆了。陳瀟竟然能夠將一個S級別的殺手打得節節敗退。福克斯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他目瞪口呆。虞美人在一旁理所當然的看着陳瀟,嘴裡咬着一根牙籤,一副狂拽炫酷吊炸天的樣子。
“你不是傭兵,你到底是誰?”鬼佬冷冷的看着陳瀟。
“我就是傭兵!”陳瀟站直了身子,拍了拍身上的灰塵,肩胛骨上傳來一陣陣的劇疼,剛剛被這小子劃破了肌膚,好在沒有傷到筋骨,否則就完蛋了。鬼佬冷笑道:“你到底是哪個組織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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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薩德,代號邪魅!”陳瀟握着匕首,拉開了一副戰鬥的架勢。
天啊!
肖恩驚呼一聲,險些暈了過去。眼前這個年紀不大的男孩竟然是曾經殺手界裡叱吒風雲的邪魅,當年他一手創造的哈馬斯流血事件震撼了整個傭兵界。那一次的事件導致多個國家的領導人遭受國際社會的譴責,而且還讓多國**下臺。而邪魅公子的威名也就是在那個時候打響的,成爲了傭兵界內的赫赫有名的新人王。
這也難怪肖恩會如此驚呼,作爲一個**殺手,遠不如陳瀟這個新人一踏入傭兵界就晉級S級別的殺手厲害。福克斯忍不住張開了嘴巴,幾乎能夠塞得下一枚鵝蛋了。因爲剛剛咀嚼過巧克力,所以牙齒上一片咖啡色。
虞美人早已經知道了陳瀟的身份,所以顯得淡定得多。
鬼佬深吸了一口氣,不過他很快就冷靜了下來,道:“即便你是邪魅又如何,薑還是老的辣!”
“那是因爲你們日本人永遠不理解什麼叫作長江後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灘上!”陳瀟索性和他扯着嘴皮子。鬼佬可沒空理會陳瀟,他緊握着一柄彎刀,包裹着身子的外套裡必然藏着各種道具。從男子剛剛的一招隱身術就能夠看出來,這傢伙必然是日本的忍者家族。
不管是賀川流,還是**都崇尚忍者精神,即便現在的忍者沒有以前那麼神秘和牛叉。然而,他們的實力依然不容小窺。就說剛剛的一招隱身術,利用身形和速度在很大程度上對被攻擊者造成一種視覺上的眩暈,然後突然進攻,陳瀟剛剛就吃了這個虧,被對方劃破了肩胛。
唰……
鬼佬沒有客氣,沒等陳瀟把話說完,他再度發起了一次進攻,手中的彎刀在空氣中閃爍着朵朵白芒。陳瀟緊握着軍刺,都是一個級別的殺手,區別就在於一個是經驗老道的殺手,一個則是年紀輕輕的新人。兩人的對戰,孰優孰劣,自然是一眼就能夠看出來。
陳瀟想要戰勝對方,那就必須用最爲強大的力量壓制對方。對方奸詐老道,而且在單兵作戰經驗上勝過自己。陳瀟就必須用絕對的力量壓制對方,以剛制柔。
咔嚓……
兩人的武器相撞,陳瀟的軍刺濺起了一陣火花。他在地面上連續幾個翻滾,一陣風的功夫就朝對方刺了過去。地面上泥水混合着一些枯草,浸溼了陳瀟的衣衫,肩胛上的傷口依然隱隱作痛。鬼佬身邊的一些傭兵此時已經圍了過來。不過,雙方都沒有動手,只是圍觀着兩人的打鬥。
從動作上來看,兩人都是一等一的高手。尤其是鬼佬每一個動作都很老練,那一種陰柔的氣息,充斥着日本古代忍者的能量。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柔韌度,彈跳力也十分的驚人。兩人連續幾個翻滾和跳躍之後就鑽進了叢林之中,開始了一場貓捉老鼠的叢林戰。
很明顯,在面對面的硬戰之中,鬼佬不是陳瀟的對手。所以,他只能選擇進入叢林之中,藉助叢林的掩護把陳瀟給宰了。陳瀟並不傻,他可不會給對方這個機會,在進入叢林之後的第一件事情就是隱藏,而且,並非在原地隱藏,而是利用聲東擊西的辦法,不斷的變換隱藏地點。
沙沙……
叢林之中不斷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陳瀟藏身在一片蕨類植物之中,蕨草遮擋了自己的身子,從蕨草的縫隙之中觀察的外面的情況。事實上,兩人之間距離不足十米。而鬼佬卻一直盯着陳瀟運動的軌跡。鬼佬是一個詭計多端的傢伙,這會估計正琢磨着用什麼辦法殺死陳瀟。
陳瀟眯着眼神,大喊道:“鬼佬,我已經發現你了,別想從這裡逃走。你殺了這麼多無辜的人,不僅我不會放過你,甚至那些海盜也不會放過你。”
叢林中,依然是一片風吹過的聲音。鬼佬並沒有上陳瀟的當,更不會中計。陳瀟眼珠子左右瞄了一眼,他沒有絲毫的動彈,陳瀟依然大聲喊話:“鬼佬,我知道你小腹在流血,你撐不了多久了。不如站出來,痛痛快快的幹一架,也許你很快就能殺了我,然後趕緊回去包紮。現在恐怕你已經流了不少於一升的血吧?你是不是感覺開始有些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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