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並不能阻止張培的入侵。他突然用力一扯,唐夫人沒能站穩腳,整個人往前撲了過去,雙手搭在了張培的肩膀上。張培目露淫光,一雙賊眼死死的盯着那領子裡的飽滿,顫顫巍巍,豐潤光澤,堪稱人間極品了。他深吸了一口氣,一把抱住了唐夫人,然後按倒在牀頭上。
“不要,放開我……”唐夫人掙扎着,在體力方面,女人就比男人小得多,更何況這一次張培可是有備而來的。他雙手撕拉的將唐夫人的裙衫撕裂,露出了大半個香肩,唐夫人無力的掙扎着,張培的力氣很大,他死死的摟着唐夫人的細腰,吻着唐夫人的香肩,一陣狂啃……
外頭,一輛麪包車疾馳而來,車子還沒停穩,陳瀟就立刻跳了出來,然後朝着裡面狂奔而去。門口幾個小弟立刻攔住了陳瀟的去路,怒道:“小子,你幹什麼,你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嗎?還敢亂闖?”
“滾開!”陳瀟雙手一拍,幾名男子瞬間飛了出去。陳瀟無意的出手,竟然觸到了隔山打牛的招式,幾名男子倒地不起。陳瀟帶着小弟飛快的衝了進去。大廳裡幾名男子正在談論着什麼,突然聽到外頭的動靜,接着陳瀟和司機小弟衝了進來。陳瀟怒道:“張培在哪?”
“操,你小子是誰?你……”一個小弟跳了起來。不過,沒等他把話說完,陳瀟手中的鞭子一揚,男子立刻被抽飛了,整個人倒地不起。其他人見狀,紛紛掏出了手槍,怒道:“小子,哪條道上的?”
“去你孃的!”陳瀟二話不說,鞭子一卷,所有人手中的槍無一不被陳瀟的鞭子甩飛。幾名男子大驚,從桌子的暗格裡抽出了刀子,然後朝着陳瀟衝過去。陳瀟冷哼一聲,單腿一蹬,直接蹬飛了一個傢伙。另外一個傢伙掄着砍刀撲上來,陳瀟用鞭子一卷,直接勒着男子的脖子,男子立刻丟下了砍刀,使勁的拉扯着脖子上的鞭子。
“去死吧!”陳瀟鬆開鞭子,一腳蹬了出去,他可沒那麼多時間跟他們耗了。一口氣衝了上去。
房間裡,唐夫人似乎已經放棄了掙扎,她決定在自己清白被人玷污之後選擇自盡。反正活在這個世界上已經沒有任何念想了,不如死了算了。而就在張培準備把唐夫人渾身上下扒乾淨的時候。
轟隆……
房間的門被人一腳踹開,木質的大門轟然倒地。如此巨大的聲響把張培嚇得差點兒跳起來了,他怒道:“混蛋,誰幹的好事。”
眼前的一幕深深的刺激了陳瀟,他咬牙切齒道:“張培,你個王八蛋,老子今天不弄死你就不信陳!”
說着,手中的鞭子一卷,幾米長的鞭子瞬間鑽進了鐵籠子,並且捲住了張培的脖子。張培一愣,雙手急忙抓着鞭子,鞭子勒得太緊,以至於自己無法呼吸。陳瀟手一扯,張培整個人撞在了鐵籠子上。
“陳瀟?”唐夫人急忙捂着暴露的身子,衣服已經被張培撕爛了,就差最後的一點兒底線,若不是張培這傢伙喜歡玩情調,估計早就把最後的一點兒遮掩給撕扯下來了。只不過,現在他沒機會了,此刻的張培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了。陳瀟勒着鞭子,點頭道:“唐敏姐,我回來了!”
“陳瀟,你終於回來了。哇……”唐夫人內心的恐懼得到了釋放,她哇的一聲哭了出來。陳瀟立刻鬆開了鞭子,急忙衝了進去,然後把唐夫人從牀頭上抱了起來。見她身上的衣衫被撕扯殆盡,他急忙脫下了白色的外套,然後包裹着唐夫人那誘人的嬌軀,說道:“唐敏姐,對不起,我來晚了。”
“不,沒晚,如果你再晚來幾分鐘恐怕我就已經……”唐夫人淚如梨花雨。
“沒事,有我在!”陳瀟急忙安撫道。
身後,張培鬆開了鞭子,他揚起拳頭狠狠的從陳瀟後背偷襲。陳瀟抱起唐夫人轉身就是一腳。咔嚓!一聲脆響,張培胸口的肋骨斷裂,痛得他嗷嗷直叫。
“啊,救命啊……救命啊!”張培咬牙切齒,臉色慘白。陳瀟抱着唐夫人,一步一步朝着張培走過去。張培掙扎着往後退,他緊張的看着陳瀟,道:“你……你到底是誰?”
“真是難爲你了,連我都不知道是誰?”陳瀟勾着一抹冷笑。懷裡的唐夫人竟然像一個小女人一樣依偎在他的懷裡,唐夫人突然開口道:“你很有名氣嗎?爲什麼要知道你是誰?”
陳瀟一愣,有些尷尬,他衝着張培說道:“今天留你一條命,等着警察上門吧,法律會替我要了你的命。”
說完,陳瀟抱着唐夫人走了出去。沒一會的功夫,警方立刻趕來了,跟着陳瀟一起來的小弟老早就打好了報警電話,這是陳瀟特地交代的。陳瀟站在門口,吸了一口煙,唐夫人被陳瀟放在了麪包車上。
何建軍肥厚的身子從警車上下來,一邊挪動着身子,一邊罵罵咧咧的說道:“誰啊,誰報的警?誰在這裡亂闖民宅?給我抓回去!”
一票警察正準備對開車的小弟下手,陳瀟吐了一口唾沫,道:“何局長,好大的官威啊,你這是要抓誰呢?裡面的犯罪分子不抓,竟然對報警的良民下手?”
“陳瀟?!”這一下,何建軍立刻傻眼了,他目瞪口呆的看着陳瀟,有些錯愕。陳瀟不是離開了達州市嗎?怎麼突然就冒出來了?而且,還和這事情扯上關係了?何建軍內心咯噔一下,他立刻意識到這事情有麻煩了,若是自己和張培之間的關係被曝光出來了,那就麻煩了。
“何局長,你不給我面子就算了,你該不會不給她面子吧?”陳瀟指了指車上的唐夫人。何建軍立刻就愣住了,看着唐夫人衣衫襤褸的樣子,他深吸了一口氣,道:“唐書記,您……您還好吧?”
“張培就是七三零重大案件的作案人,他現在就在樓上,你還愣在這裡幹什麼?”唐夫人威武,眼神一瞪,立刻把何建軍嚇了個半死,他急忙帶人上樓。
可是,沒多久,樓上就傳來了幾聲槍響。
“不好了,張培死了!”樓上傳來一聲大喊聲,陳瀟一愣,立刻衝了上去。何建軍握着手槍,顫顫巍巍,一旁的幾名民警則忙着收拾現場,陳瀟立刻愣住了。何建軍咬牙道:“這傢伙試圖反抗,再晚一步,我恐怕就被他殺了。”
“乾得很好嘛!”陳瀟冷笑道:“殺人滅口,抹除罪證。何局長,你可真能幹!”
“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何建軍冷哼道。
“算了,這事情我也懶得和你計較!”陳瀟嗤之以鼻,道:“好在這一次唐夫人沒出事,一旦出事了,你死十次都不夠。”
說完,陳瀟扭頭離開,何建軍感覺到陳瀟身上的那一股澎湃的氣勢,有一種不祥的預感。他看着陳瀟的背影,總感覺陳瀟似乎變了一個人似的。具體什麼地方變了,他自己也不甚清楚,只是感覺陳瀟身上的那一股殺氣似乎更加的濃郁了。張培被何建軍一槍給崩了,現場的幾個民警是何建軍的心腹,自然不會說出現場的情況。
陳瀟驅車載着唐夫人返回沿河路別墅區。女傭們見唐夫人失蹤一天回來之後竟然是這樣的一副模樣,頓時驚呆了。陳瀟抱着唐夫人直接上樓,然後放在了牀頭上,現在的唐夫人最需要的就是安撫了。在陳瀟的不斷安撫下,她總算是陷入了睡眠。半夜時分,陳瀟嘆息了一口氣,他從房間退了出來,吩咐女傭好好的照顧唐夫人,然後驅車離開。
精武門裡,衆人得知陳瀟迴歸,早已經在酒吧聚集了。
“聽說陳少回來了?是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不僅回來了,陳少一人手持一鞭勇闖重慶幫,愣是把他們的人打得人仰馬翻,甚至還把張培給弄死了。”
“操,不是吧?張培死了?那重慶幫豈不是完蛋了?”
酒吧裡,衆人議論紛紛,羅霸天臉上紅光滿面,孔令強和婁磊也紛紛到齊。孔令強的臉色最爲複雜,內心原本打定要分家的,現在看來似乎泡湯了。婁磊一臉淡定,身後兩個裹着黑衣的小弟,就差帶着斗笠,掛着簾子了。
此時,陳瀟驅車歸來。
“陳少來了。”不知道誰大喊了一聲,酒吧內瞬間安靜,所有人的眼神齊刷刷的看着門口。陳瀟一身白色衣衫,一如既往的帥氣,嘴裡叼着香菸,十足一副大哥的派頭。酒吧內擁擠的衆人情不自禁的給陳瀟讓開了一條道路。羅霸天大喊道:“陳少威武。”
“陳少威武!”酒吧裡,衆人都知道了陳瀟鞭抽重慶幫,拳打張培的事情,每個人都被陳瀟的威武所震驚。尤其是當他們得知張培死了的時候,內心的激動更是無法用言語表達了。
陳瀟淡然一笑走了進去,直接在大堂裡坐了下來,並且揮手致意,現場一片安靜。陳瀟清了清嗓子,說道:“兄弟們都辛苦了,自個兒找地方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