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來了?”陳瀟看着努力爬上來的柯柯,伸手拉了她一把。柯柯報以一個溫柔的笑容,她抱着腿,蜷坐在陳瀟的身旁,笑道:“陳大哥,你在想什麼呢?我發現你特別喜歡一個人安靜的坐在屋頂上!”
“嗯,我喜歡這樣的感覺!”陳瀟點頭。
“嘻嘻,我也喜歡!”柯柯笑道:“我也喜歡一個人坐在屋頂上看星星,看月亮。城市裡的空氣很渾濁,根本就看不到這樣美麗的星空。”
“嗯!”陳瀟笑了笑,道:“這也是我爲什麼會深入湘西的原因。”
“陳大哥打算在湘西待多久?”柯柯好奇的問道。
“明天我恐怕就要離開這裡去別的地方了!”陳瀟笑道。
“啊?”柯柯一愣,道:“就要走了?陳大哥不是要找神秘的事情嗎?我們村的那老頭你還沒見過呢。今天我去他家屋外瞟了一眼,好像出門了,你就不多等幾天?”
“不用了!”陳瀟笑道。
“好吧,既然陳大哥決定了我也不勸你了!”柯柯有些依依不捨。明天陳大哥就要走了,也許今天是兩人相處的最後一個夜晚。突然之間,柯柯發現自己對陳瀟的感情有些重了,這纔不過三四天而已,兩人相遇的時候不過是陌生人,現在竟然已經如此熟悉了。
兩人安靜的坐在屋頂上,認真的看着這一片璀璨的星空,看着這一片美妙的星空。人生若是不能欣賞如此漂亮的星空,那該是一件多麼遺憾的事情呢?
次日,陳瀟沒有驚動任何人,拎着自己的行李便離開了這一個小山村。凌晨五點多便離開了,他不想承受柯家人的那種熱情,更不想承受柯柯那幽怨的眼神。一身輕便的運動裝,揹着一個雙肩包,戴着一頂黑色的鴨舌帽,便踏上了自己的旅程。這一次,陳瀟決定像一個苦修一樣徒步前進,靠着一個帶有指南針的手機,以及一個有太陽能充電功能的充電寶。不經歷苦修歷練的修士不是一個真正的修士。
早晨柯柯起牀的時候,卻發現陳瀟的房間已經收拾得整整齊齊,她在桌子上發現了一張紙條,紙條上留了一行清晰的字跡:柯柯,謝謝你和你們全家這些天來的款待。你是一個好姑娘,一定能夠找到一個心疼你的男人。
看着這一張紙條,柯柯突然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少女的芳心你又如何能夠明白,只願這空氣中的風沙能夠傳達我對你的思念;只願我同活在這一片空氣中,讓你明白我對你的想念。柯柯哭得很傷心,彷彿失戀了一般。作爲柯柯的父親沒法理解女兒的行爲,但是,母親卻似乎十分的理解,她在安慰着柯柯,卻使柯柯哭得更加的傷心。
決定來一場苦修的陳瀟此時已經走了很遠了,他在琢磨着師父常天的步伐,那種虛空踏步,一腳就可以踏出十多米。對於這樣的速度,陳瀟一直十分的羨慕,現在在這樣荒無人煙的地方,他終於可以大展身手了。他嘗試着把所有的內力都集中在雙腳上,可是,剛一個踏步,整個人摔得人仰馬翻。
“操,爲什麼常天可以,我卻不行?”陳瀟十分的納悶,難道自己的做法有什麼錯誤嗎?回想剛剛的感覺,好像有些頭重腳輕一樣,似乎一點兒也沒有平衡感。陳瀟思量再三,決定重新來一次。他再次集中力量在雙腳上,然後嘗試着緩步邁出,彷彿有種嬰兒學步的感覺。不過,這樣的感覺很好,重走一遍嬰兒路,體會一把爲人父母的感覺。
一步不行走兩步,兩步不行走十步。在經過一番磨合和努力之下,陳瀟發現自己的虛空踏步彷彿有一番模樣了,至少不會像一開始那樣摔得七零八落。最起碼能夠晃晃悠悠的踩出去。一步跨出去,至少有四五米吧?速度挺快的,陳瀟心裡喜滋滋的。他發現這樣飛快的閒庭散步的感覺還真不錯。
好在這山林之中沒有路人,否則,見到陳瀟還不跟見了鬼一樣。一個摔了又摔,走起路來晃晃悠悠。關鍵的是這傢伙看起來跟一個影子一樣,一步好幾米遠,時快時慢。一個眨眼這傢伙就走了很遠,只能看到一個背影了。
在連續趕路兩個小時左右,陳瀟抵達了一個小鎮,根據標識,這應該是陳家鎮,充滿了原生態的苗家氣息。這裡的交通不是十分的便利,所以,這個鎮子上多數都是附近的苗族人在這裡趕集。對於陳瀟這個陌生的面孔,多數人都充滿了好奇,很多人都詫異的看着陳瀟。陳瀟徑自一個人趕路,絲毫不在乎別人的眼球。
“哇,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就在此時,前面一箇中年女子摟着自己暈厥的孩子在小鎮上嘶聲竭力的吼叫。
“張大嬸,怎麼回事啊?”一旁的女子急忙問道。
“我家娃兒今天突然暈倒了!”張大嬸帶着哭腔。
“那趕緊去找大夫啊!”一羣人立刻圍了上去,多數都是熟人,所以大夥都比較關心。張大嬸突然反應了過來,抱起孩子就往小鎮上的醫療診所跑去了。陳瀟也好奇的跟了過去,因爲他看到孩子病發的樣子和上次張牛皮他老婆是一樣的。所以,他有些好奇。
小鎮上的診所並不遠,就在幾百米開外。張大嬸抱着人跑了之後,人羣卻並沒有散去。
“唉,張大嬸家命苦啊。老公早死,和這個孩子相依爲命。”
“是啊,如果這個娃兒死了,估計她也沒什麼活的念頭了!”
一羣人對張大嬸家的遭遇似乎格外的同情。陳瀟聽了幾句就沒有聽下去了,一路跟着張大嬸進了診所。一個白褂大夫經過一番診斷之後,卻遲遲得不出結論。他嘆息了一口氣,道:“張大嬸,我也沒辦法啊。我檢查了,孩子看起來沒什麼問題。可能是這裡器械不過關,沒辦法,只能去大醫院檢查一下吧!”
“啊?”張大嬸頓時失落了,她嗚咽道:“這回去大醫院,能來得及嗎?去一趟得幾個小時,我怕孩子他……”
“唉,小地方,醫療能力有限!”白褂大夫無奈的說道。
“去找那個劉大師啊!”一旁一個看病的老太太急忙說道:“我估計這孩子肯定是沾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所以才這樣了。也許劉大師能看好!”
“對啊!”張大嬸眼睛一亮,抱着孩子就往外跑。白褂大夫剛準備說幾句,但是,到嘴的話很快就嚥了下去,他似乎有些很是無奈。陳瀟把這一切都看在眼裡,他也好奇的屁顛屁顛的跟了上去,作爲一個外鄉人,沒人會在乎陳瀟的存在。
張大嬸一箇中年女人,抱着一個十多歲的孩子飛快的跑,這也真是難爲她了。很快,她穿過了一條小巷子,找到了那個所謂的劉大師,劉大師是鎮上一個小有名氣的巫師。作爲一個巫師,他爲鄉親們排憂解難原本是好事,然而,近些年來,隨着反封建,反迷信的進展,劉大師也開始沒飯吃了。
“劉大師,救救我的孩子!”張大嬸還沒進門口就大喊了起來。
劉大師是一個五十來歲的老頭,穿着一身苗族的褂子,面龐黝黑,正捧着一本書在看。兀然聽到有人在喊,他急忙放下書走了出去,見到張大嬸抱着孩子進來,他急忙問道:“怎麼回事啊?”
“劉大師,救救我娃兒,我家娃兒一早起來就渾身抽搐,口吐白沫,我……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啊!”張大嬸急得臉色發白。
“我來看看!”劉大師急忙上下看了看,臉色一沉,道:“你這是被人下了符咒啊。”
“符咒?”張大嬸倒是沒驚呼,一旁的陳瀟驚呼了起來。這符咒和張牛皮老婆的符咒可是同一個人所爲?陳瀟有些好奇。劉大師急忙問道:“你最近可有接觸過什麼外鄉人沒有?”
“有,昨天晚上就來了一個老頭!”張大嬸急忙說道:“他想來我家借宿,你說我一個寡婦,怎麼方便讓一個男人到我家借宿呢?這要是傳出去多不好?所以我就拒絕了。可是,這應該沒多大關係吧?”
“不,也許你遇到高人了!”劉大師急忙擺手,他臉色凝重,道:“如果是趕屍人,那就更麻煩了。”
“啊?!”張大嬸頓時驚呼了,此時她有些後悔了,若是昨天讓那個老頭借宿,毀了自己的名聲就算了,可是現在毀的卻是自己的命根子啊。張大嬸哀求道:“劉大師,你可一定要救我家娃兒的命啊!”
“我儘量吧!”劉大師無奈的點頭,面對張大嬸的哀求,相信任何一個人都沒法拒絕。一個可憐的寡婦一心一意的培養着自己的兒子,現在兒子突然變成這樣,相信她內心一定承受着巨大的壓力。劉大師把自己的法器全部拿了出來,開壇做法。苗族的天師與茅山道士有些區別,不過,曲藝同工,大同小異。
了幾句就沒有聽下去了,一路跟着張大嬸進了診所。一個白褂大夫經過一番診斷之後,卻遲遲得不出結論。他嘆息了一口氣,道:“張大嬸,我也沒辦法啊。我檢查了,孩子看起來沒什麼問題。可能是這裡器械不過關,沒辦法,只能去大醫院檢查一下吧!”
“啊?”張大嬸頓時失落了,她嗚咽道:“這回去大醫院,能來得及嗎?去一趟得幾個小時,我怕孩子他……”
“唉,小地方,醫療能力有限!”白褂大夫無奈的說道。
“去找那個劉大師啊!”一旁一個看病的老太太急忙說道:“我估計這孩子肯定是沾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所以才這樣了。也許劉大師能看好!”
“對啊!”張大嬸眼睛一亮,抱着孩子就往外跑。白褂大夫剛準備說幾句,但是,到嘴的話很快就嚥了下去,他似乎有些很是無奈。陳瀟把這一切都看在眼裡,他也好奇的屁顛屁顛的跟了上去,作爲一個外鄉人,沒人會在乎陳瀟的存在。
張大嬸一箇中年女人,抱着一個十多歲的孩子飛快的跑,這也真是難爲她了。很快,她穿過了一條小巷子,找到了那個所謂的劉大師,劉大師是鎮上一個小有名氣的巫師。作爲一個巫師,他爲鄉親們排憂解難原本是好事,然而,近些年來,隨着反封建,反迷信的進展,劉大師也開始沒飯吃了。
“劉大師,救救我的孩子!”張大嬸還沒進門口就大喊了起來。
劉大師是一個五十來歲的老頭,穿着一身苗族的褂子,面龐黝黑,正捧着一本書在看。兀然聽到有人在喊,他急忙放下書走了出去,見到張大嬸抱着孩子進來,他急忙問道:“怎麼回事啊?”
“劉大師,救救我娃兒,我家娃兒一早起來就渾身抽搐,口吐白沫,我……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啊!”張大嬸急得臉色發白。
“我來看看!”劉大師急忙上下看了看,臉色一沉,道:“你這是被人下了符咒啊。”
“符咒?”張大嬸倒是沒驚呼,一旁的陳瀟驚呼了起來。這符咒和張牛皮老婆的符咒可是同一個人所爲?陳瀟有些好奇。劉大師急忙問道:“你最近可有接觸過什麼外鄉人沒有?”
“有,昨天晚上就來了一個老頭!”張大嬸急忙說道:“他想來我家借宿,你說我一個寡婦,怎麼方便讓一個男人到我家借宿呢?這要是傳出去多不好?所以我就拒絕了。可是,這應該沒多大關係吧?”
“不,也許你遇到高人了!”劉大師急忙擺手,他臉色凝重,道:“如果是趕屍人,那就更麻煩了。”
“啊?!”張大嬸頓時驚呼了,此時她有些後悔了,若是昨天讓那個老頭借宿,毀了自己的名聲就算了,可是現在毀的卻是自己的命根子啊。張大嬸哀求道:“劉大師,你可一定要救我家娃兒的命啊!”
“我儘量吧!”劉大師無奈的點頭,面對張大嬸的哀求,相信任何一個人都沒法拒絕。一個可憐的寡婦一心一意的培養着自己的兒子,現在兒子突然變成這樣,相信她內心一定承受着巨大的壓力。劉大師把自己的法器全部拿了出來,開壇做法。苗族的天師與茅山道士有些區別,不過,曲藝同工,大同小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