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瀟臨危不懼,且不說這些傢伙根本不可能對自己造成任何傷害。就算是自己站在這裡讓他們一陣狂打,恐怕也對自己產生不了半絲的傷害。憑藉着護身符,並且配合自己的內力使用,完全可以讓他們與自己隔絕,形成一種保護圈。就好像當初老頭對天犬進行攻擊的時候,絲毫沒法貼近他半分。
不過,陳瀟不想在這裡暴露自己的身份,一旦被天犬嗅覺到了一絲一毫的行蹤,他很有可能就會尋來。憑藉着陳瀟的拳腳功夫,三四十人根本就不是陳瀟的對手。一羣人對着陳瀟揮舞着拳腳,手中的刀具和棍棒在人太多的時候反而不管用。一羣人打算用人海戰術弄死陳瀟。
陳瀟就好像一條泥鰍一樣,眼看着就要被抓住了,卻一眨眼的功夫就被他溜走了。不僅溜走了,還被陳瀟橫掃了幾個兄弟,地面上已經躺下了十多人了。
“啊呀呀……”此時,吳良鑫終於看不下去了,他見陳瀟被對方包圍了,以爲陳瀟體力即將透支,所以他不得不站出來了。他一咬牙,揮舞着手中的扁擔狠狠的衝了過去。一幫人根本就沒人把心思放在吳良鑫的身上,甚至在一旁圍觀的王二麻子都沒注意吳良鑫,以爲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傢伙只會在一旁圍觀,誰知道這個傢伙竟然在這個時候也忍不住衝了上來。
砰……
吳良鑫揚起了手中的扁擔,狠狠的朝王二麻子的腦門上使勁的砸了上去。扁擔的材質是什麼?那可是相當結實的一種材料啊。試想一下啊,這一截能夠承受幾百斤的扁擔能不結實嗎?當這一扁擔砸上去的時候,王二麻子的腦門當場就頭破血流,鮮血順着王二麻子的腦門緩緩的往下流淌着。
王二麻子頓時一個踉蹌,他捂着腦門,扭頭怒視着吳良鑫。吳良鑫一臉錯愕,他震驚的看着王二麻子,沒想到自己竟然對王二麻子下手了,而且還打得這麼慘?吳良鑫急忙說道:“麻子,對不住了。我……我不知道是你!”
“我操!”王二麻子瞪大着眼睛,緩緩的倒了下去。
吳良鑫這小子也算是一條漢子了,在幹翻了王二麻子之後,繼續拎着扁擔開始幹架了。扁擔長,扁擔短,扁擔最適合當攻擊武器了,尤其是在吳良鑫這樣的農民手中。扁擔在手,天下我有。他拎着扁擔,飛快的衝入了人羣中,然後瘋狂的橫掃衆人。尤其是在一開始沒人注意吳良鑫這傢伙的時候,這傢伙十分容易得手,一眨眼的功夫就幹翻了好幾人。
“操,吳良鑫,你小子想死啊!”一哥們被吳良鑫一扁擔抽在了大腿上,那哥們當即變成了金雞獨立。他咬着牙齒,手中捂着一根鐵棍,奈何自己的鐵棍不過三尺長,而人家的扁擔起碼有五尺了,在長度上就佔據了弱勢。吳良鑫吱吱唔唔,道:“今天我要替天行道!”
說話間,這小子竟然再次揚起了手中的扁擔,狠狠的朝那傢伙抽了過去,那傢伙當即應聲倒下。痛苦慘叫的聲音響徹這村口上。吳良鑫參戰反而讓陳瀟有些不放心。果不其然,當三個傢伙站起來圍着吳良鑫的時候,這傢伙很快就被幹趴了。其中一人拎着鐵棍,準備狠狠的教訓吳良鑫一頓:“你小子得瑟,老子今天就先弄死你,回頭讓那小子下去陪你好了!”
說着,他高高的揚起鐵棍,準備狠狠的在吳良鑫腦門上來一下。若是這一擊下去,不死也絕對是一個殘廢了,或者腦癡。陳瀟見狀,一個箭步猛衝了過去,然後騰空一躍,雙腳狠狠的踹在了那小子的後背上。那小子就好像一顆被人踢出去的足球一樣。
“艾瑪……”那傢伙驚呼了一聲,遠遠的落進了村口農田邊上的溝裡。這會的功夫,田地裡都是水和泥。當那傢伙爬起來的時候,渾身泥水,整個兒就好像泡了泥浴一樣。
“一起弄!”大夥怒吼道。那些被幹趴下的人又爬了起來,忍着劇疼,繼續參與到戰鬥之中來。一夥人浩浩蕩蕩,陳瀟不急不緩,反正這幫傢伙對自己沒有任何的危害。不過,陳瀟不想和他們繼續糾纏下去,他決定和對方來一個了斷,既然要和他們來一個了斷,必須來一次殺雞儆猴,只有這樣才能夠讓他們徹底的絕了幹下去的心。
陳瀟冷冷一笑,看着從地面上悠悠爬起來的王二麻子,他一個箭步衝了過去,單手掐着王二麻子的脖子。王二麻子頓時一驚,瞪大了眼睛:“你……你要幹什麼!”
“今天我就要了你的命!”說着,陳瀟單手一掐,左右一掰。王二麻子頓時頸椎錯位而亡。
衆人一看,都傻眼了。這……這不是出人命了嗎?一個個目瞪口呆的看着陳瀟。縱然是一羣惡霸,在這個時候也忍不住膽寒了。其中一人膽怯的問道:“麻子死了?”
“死了!”陳瀟把王二麻子的屍體往那些人羣裡丟了過去,然後冷笑道:“如果你們誰還想繼續,結果就和他一樣!”
其中一個惡霸不信,他急忙走了過去,低下身子,探了探王二麻子的脈搏和呼吸,頓時嚇得深吸了一口氣,他臉色刷白,二話不說扭頭就走。其他人不明真相,另外一個人也上前試了試,嚇得大叫道:“操,真死了。尼瑪的,快跑啊!”
頓時,一羣人化作鳥獸,瞬間散開。
吳良鑫拎着一截開裂的扁擔站在原地,一臉緊張的看着陳瀟,問道:“陳老弟,你……你真的殺人了?”
“嗯!”陳瀟點頭。
“你快走吧,走得遠遠的,別再回來了!”吳良鑫急忙說道:“回頭警察來了我什麼都不說,反正人不是我殺的,他們也不能把我怎麼樣!”
“不行,我若是走了,你肯定要頂罪!”陳瀟急忙搖頭,道:“這個地方的警察估計比什麼人都牛叉。我要是走了,你肯定就成了替罪羊了,再說了,那一幫惡霸恐怕跟警察很熟,估計你在他們手中是要吃虧的!”
吳良鑫一聽,內心有些感動,原來陳老弟不走是爲了自己着想。吳良鑫急忙說道:“陳老弟,你還是走吧。若是進了警察局,你就死定了。人不是我殺的,我頂多被警察嚴刑逼供一頓,受一些皮肉之苦。可是,你不同啊!”
“你不用多說了,我已經決定了!”陳瀟悠然的點了一支菸。若是自己在這個時候離開,那自己還是人嗎?想到這裡,陳瀟轉身進村,至於那一具屍體,則留在了原地。吳良鑫一時糾結不定。王二麻子死了,村裡沒有一個人責怪陳瀟,反而一個個對陳瀟稱讚不已。陳瀟殺的是一個禍害,王二麻子活着簡直就是對四周的鄉里鄉親們的一種禍害。
周邊村裡,有男人的家裡基本上都被弄過去騙了一些錢,誰都對王二麻子痛恨不已。只是,被騙得最慘的非吳良鑫莫屬。
鎮上的派出所接到報警,派出所的人一聽是死了人,立刻就全副武裝,調動了好幾個警察前往現場查看情況。警察一到現場,立刻就把法醫喊來了,法醫鑑定之後,高位癱瘓,導致窒息而死。如此一來,情況與那些報警的惡霸們所說的是一樣的。警察立刻前往吳良鑫家抓人。陳瀟就在門口,他知道警察要來,所以老早就收拾好了東西準備前往派出所。
“你就是那個殺人的兇手?”警察問道。
“我不是殺人的兇手。”陳瀟冷笑道:“我可是爲民除害的英雄!”
警察一愣,隨即冷笑道:“現在證據確鑿,跟我們走吧。”
陳瀟倒也不畏懼,直接跟着兩個警察走,警察原本要給他上銬子,但是被陳瀟一把推開了。陳瀟冷笑道:“如果我要走,我早就走了,還能等你們來抓我?一羣廢物!”
“你!”那名警察頓時怒了,在這個鬼地方當警察,跟他孃的當皇帝一樣,四周的老百姓幾乎把自己當成皇帝一樣供着。今天還是頭一遭被人罵,所以,那個警察十分的憤怒,剛準備上前把陳瀟暴打一頓,一旁的警察急忙拉住他,然後在他耳旁輕聲的嘀咕了一陣子。
“好!”憤怒的警察轉而笑了起來,只不過,笑容十分的陰冷,彷彿是一個要吃人的惡魔。
陳瀟一點也不怕,揹着包跟着兩人上了警車。警車上,兩名警察冷笑道:“小子,你還真夠有膽的啊,我們知道你能打,但是,你以爲進了警察局你還能打嗎?”
“我相信這個社會是公平的!”陳瀟冷笑道。
“哈哈,沒錯,是公平的!”警察一愣,隨即哈哈大笑道:“只不過,公平可不是絕對的。到了我們手中,公平也不過是對於我們來說。對於你嘛,哼哼,等死吧!”
陳瀟懶得搭話,他正在琢磨着用一個什麼辦法來對付這些警察。這些傢伙在這樣的地方呆的時間比較長,已經和那些惡霸融爲一體了。山高皇帝遠,什麼事情都是他們說了算,也難怪周邊的百姓即便發生了什麼事情也罕會報警的。這些傢伙出警不僅收費,而且不分青紅皁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