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貝咖啡館,一個穿着休閒服的女子坐在卡座上,手中握着一個古銅色的打火機,在卡座上,放着一臺粉色的筆記本電腦,裡面正播放着陳瀟獨戰羣雄的場面,範薇感覺十分的震驚,一個學生,一個二十歲的學生竟然能夠擁有如此強悍的實力,他的實力恐怕要比任何一個特種兵還要恐怖吧?
好不容易一個休假,範薇決定在歐貝咖啡館約見陳瀟,詢問他一些詳細的情況。當然,她並不怕陳瀟抵賴,因爲她手中掌控着一些關於陳瀟的證據。範薇坐在沙發上,享受着這樣一個不可多得的週末休閒。午後的陽光撒在桌子上,一米陽光就足夠了。範薇穿着一襲淡色的普拉達上衣,這是範薇最喜歡的一套衣服,不知道爲什麼,範薇穿上了自己最喜歡的一套衣服約見陳瀟。淡色的衣服會讓人顯得年輕,會讓人顯得更加的有活力。
脖子上掛着一條鉑金項鍊,一個水晶墜子,雖然不值錢,但是卻十分的擁有紀念意義。範薇時常喜歡摸着這一枚水晶項鍊胡思亂想,會不會在一個陽光明媚的午後,自己的白馬王子突然出現在自己的面前……
“範警官!”陳瀟突然站在範薇的面前。
“啊!”範薇被突如其來的陳瀟嚇了一跳,她瞪了陳瀟一眼,道:“混蛋,嚇死我了,不知道嚇死人也是要償命的嗎?”
“範警官經常接觸那麼多案子,如果這樣就能嚇到,那也太膽小了吧?”陳瀟淡然一笑,並且大大咧咧的在範薇的對面坐了下來,說道:“不知道範警官找我有何貴幹?”
陳瀟這人一向都是直來直往,也許這是一個殺手的性格,做任何事情都是開門見山,絕對不會浪費時間去拐彎抹角。此時,凱特阿依蓮湊了過來,笑道:“陳先生,老樣子嗎?”
“是老規矩!”陳瀟聳肩。
“好的!”阿依蓮衝着陳瀟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露出八顆雪白的牙齒。
“你們認識?”範薇一愣。
“算是老朋友吧!”陳瀟點了點頭,範薇有些不解,也許是因爲她警察的特性,所以,使得她忍不住有些想要刨根問底,道:“奇怪,你們怎麼可能認識?這個女人是以色列人,我所能夠查到的資料就只有這些,其他的基本上一片空白,看樣子,她好像有很大的能耐啊。你怎麼和她認識的?”
“呃……”陳瀟對範薇的職業病忍不住有些錯愕。
範薇臉色一紅,似乎發現自己確實有些過於八卦了,她尷尬的笑了笑,道:“對不起,讓你見笑了!”
“沒事,我對別人的問題不感興趣!”陳瀟看了範薇一眼,道:“我只對自己的問題感興趣,範警官找我有什麼事?”
範薇稍稍冷靜了一下,讓自己儘量恢復本色,她乾咳了一聲,然後把手中那一枚古銅色的打火機放在陳瀟的面前,道:“這個打火機是你的吧?”
“嗯,沒錯!”陳瀟一愣,自己一直貼身的打火機怎麼會落在範薇的手中?難怪這兩天一直找不到呢,陳瀟忍不住笑道:“沒想到現在的警察這麼好?掉了一個打火機也能夠親自送上門來?”
“這個是那天在高架橋上發現的!”範警官冷笑道:“十一月二十五號,你在哪裡?”
陳瀟立刻想到了唐夫人在高架橋上遇刺的事情,他不明白範薇突然來找自己問這個問題,到底是什麼意思?難道警方已經開始調查這個事情了?陳瀟立刻否認了這個事情,對方既然都敢光天化日之下行刺一市之長,那麼,背後必然會有驚人的內幕,就算事情敗露,也絕對不可能讓警察查出一個所有然來。
陳瀟可不想牽扯進去,他笑道:“我在學校,怎麼可能會出現在南外和西外交接的高架橋上呢?範警官,你是不是糊塗了?”
“哼,那你的打火機出現在那裡,該怎麼解釋?”範薇冷哼道。對於陳瀟的辯解,範薇壓根就不相信。
“首先,我的打火機被人偷走,然後落在裡高架橋上,這並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再次,這個世界上也許沒有兩個一樣的人,但是,出現兩個一樣的打火機並不是不可能啊?”陳瀟雙目直視範薇,道:“另外我告訴你,我的打火機是ZIPPO收藏紀念版,價格在三萬。所以被人偷就很正常了!”
“你!”範薇一咬牙,陳瀟的一句話就把自己所有的推測全部剪斷了。範薇看着陳瀟的眼睛,身爲警察,察言觀色,心理戰術恐怕比一般人都強,她想要從陳瀟的眼神之中開始突破,然而,她卻發現陳瀟的眼睛黑如寶石,清澈見底,就好像剛出生的嬰孩一般,絲毫沒有受到任何的污濁。
範薇驚訝的發現,不但陳瀟的眼睛黑如寶石,他的眼神就好像有磁性一樣,當自己看過去的時候,她發現自己很快就沉淪到陳瀟的眼神之中。
普通人成年之後眼神都不會那麼的清澈,受到這個社會的污濁,眼睛也會變的或多或少的渾濁,然而,陳瀟的眼神卻十分的清澈,烏黑,就好像一朵蓮花,出淤泥而不染。讓人羨慕。
“範警官,你怎麼一直盯着我?”陳瀟疑惑的看着一臉花癡的範薇,道:“難道你還有什麼問題嗎?”
“啊?!”範薇一愣,立刻驚醒,她咬着紅脣,沒想到自己竟然會出現如此窘態。她趕忙喝了一杯咖啡壓驚,當內心的情緒平復之後,範薇再次問道:“白骨是你殺的吧?赤龍也是你傷的吧?”
“範警官,難道你們警察都喜歡當推理家嗎?”陳瀟皺着眉頭,道:“請你說話之前考慮我的感受好嗎?”
範薇嘴角揚起一抹詭異的笑容,道:“你以爲不承認就等於沒發生嗎?”
說着,範薇把手中的筆記本調轉了一個方向,熒幕對着陳瀟,裡面正是當初陳瀟在天上人間門口大開殺戒的時候。陳瀟看了之後表情很平靜,此時,阿依蓮端着陳瀟的拿鐵咖啡走了上來,把咖啡放在承諾面前,道:“陳先生,請慢用!”
阿依蓮的眼神在電腦熒幕上稍稍看了一會,便轉身離開。
範薇笑道:“怎麼樣,沒法狡辯了吧?”
“赤龍是我傷的,他的人也是我打傷的,那又如何?”陳瀟勾着一抹笑容,道:“白骨的死,你有證據是我殺的嗎?高架橋上的事情,你也沒有直接證據證明是我乾的。”
範薇輕哼一聲,道:“陳瀟,你現在不承認可以,但是,我相信我一定會找到證據的!”
“然後呢?”陳瀟端着咖啡輕輕的抿了一口。
“然後將你繩之以法!”範薇咬牙道。
陳瀟一陣苦笑,這娘們當真是吃多了撐着,擺明了沒有證據,也沒人讓她去調查的事情,她反而玩得起勁。難道她不知道別人不去做的事情是因爲有隱情。就好像白骨之死,警察局內一直都避而不談,誰也不想插手到這個事情當中去。白骨是什麼人?那可是南外的刺頭。誰能殺他?出了赤龍,王老七,金老四之類的人物可以殺他,誰能動他?
所以,誰若是去調查白骨的案子,就等於是去得罪達州市道上的人物。
“隨意!”陳瀟淡然一笑,道:“既然範警官沒事,我就先走了!”
說完,陳瀟握着自己的打火機起身離開,陳瀟剛走沒兩步,範薇立刻喊道:“混蛋,站住!”
“範警官,你還有什麼事?”陳瀟皺着眉頭,這個世界,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這話一點兒也不錯,眼前的這個女人與自己無冤無仇,現在竟然死活纏着自己。
“我……我忘了帶錢,難……難道你不要紳士一下嗎?”範薇臉色通紅,衣服是穿得好看,但是,渾身上下卻找不到一個口袋,臨走的時候自然就忘記了帶錢。真是一個馬大哈啊。
撲哧……
陳瀟忍俊不已,然後衝着阿依蓮,道:“阿依蓮,記在我賬上!”
說完,陳瀟轉身離開,範薇臉上的緋紅卻沒有消失,她一直好奇的看着陳瀟的背影,這傢伙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物?竟然能夠在南外的黑道上掀起一陣腥風血雨。斬白骨,傷赤龍……
範薇的眼神落在了歐貝咖啡大廳的阿依蓮身上,這個女人渾身都是秘密,她與陳瀟又到底是什麼關係?一個是以色列的女子,一個是中國的學生,兩人之間難道會有什麼瓜葛?這讓範薇忍不住十分的好奇。
……
從歐貝出來之後,陳瀟直接回了學校。剛到學校不久,羅霸天傳來了一個讓陳瀟頭疼的消息。緣夢酒吧發生了一場火災,差點把整個酒吧給燒了,好在酒吧內還沒開始營業,否則還不知道要死多少人呢。酒吧被燒了也就罷了,但是,消防局和工商局同時降臨,要來檢查。
“怎麼會這樣?”陳瀟皺着眉頭。
“所以,我敢肯定其中絕對有人在搗亂!”羅霸天咬牙道:“首先,火災發生的很蹊蹺,而且,消防局和工商局的人同時來,陳瀟,背後必然有人要對付我們!”
“哼!”陳瀟冷哼一聲,道:“你先穩着,我馬上就來了!”
陳瀟剛到宿舍樓下,又轉身一個勁的往學校門口跑,這個時候陳瀟突然想要一輛車,如果有一輛車,不管去哪兒都方便得多。思來想去,現在精武門宛若一棵樹上的卵,風雨欲來,卵隨時可能從樹上掉下來。所以,陳瀟也就沒那麼多心情去思考那些問題了。
在校門口攔了一輛出租車,便飛快的朝着緣夢酒吧而去,抵達酒吧的時候,消防員都沒有撤走,消防局的領導以及工商局的領導都已經在現場,一幫人圍在緣夢酒吧的門口,這一處酒吧的地理位置很好,位於酒吧一條街的路口,絕對是一塊風水寶地。這也難怪赤龍一直想要這一座酒吧了。
“陳少,你可算是來了!”羅霸天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道:“這一幫狗日的講不通啊,說什麼都要查封我們的酒吧,你說,現在可怎麼辦?”
陳瀟臉色陰沉,也沒有回話,而是直接朝着對方走去。消防局的局長以及工商局的局長都親臨現場。消防局的局長李海濤一副肥頭大耳的樣子,肚子就好像懷了九個月的身孕,這傢伙嚷嚷道:“緣夢酒吧一定給要查,要給達州市豎起一個典型,消防設備幾乎沒有,防火意識差……”
陳瀟看了他一眼,道:“李局長,請問你進去查看了嗎?”
“沒進去!”李海濤搖頭,道:“不用查看也知道這給酒吧消防設施差,否則怎麼會着火?你們的防火意識也差,所以,這個酒吧必須查封!”
“難道你沒聽過一句話,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陳瀟冷哼道:“不要以爲人民羣衆給了你權利就可以胡作非爲,我告訴你,在我陳瀟的面前,你還不夠資格!”
“小子,你竟然這麼囂張?!”李海濤頓時就怒了。
“我不管是誰想要陷害我們精武門,但是,我要告訴你們,誰敢動我,我就要他命!”陳瀟眼神彷彿一把奪命的刀子,直視着李海濤以及工商局的一幫人。李海濤深吸了一口氣,當官這麼多年,如果自己真被一個半大的孩子給嚇住了,那這個消防局局長也就白當了,他揮手道:“立刻給我查封。”
“是!”消防官兵門立刻準備上去貼封條。
此時,精武門的衆兄弟立刻站在了陳瀟的後面,形成了一道人牆,擋住了消防官兵們的路線,李海濤一愣,頓時就急了,他咬牙道:“陳瀟,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妨礙公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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