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一恆和眉眉的事兒已經是老生常談了,狗仔們自然也知道那個有白化病的眉眉。
上次蘇一恆胃出血住ICU住了一星期,他家裡公關做得好,沒人知道他是因爲女人才喝到胃出血。
所以,他這麼一嚇唬,那幫狗仔就信了,急忙躲開!
蘇一恆的機智,讓兩人順利脫離了危險。
但還沒等尹沫沫跟他道謝,他駕車絕塵而去。
迅速來到維多利亞酒店,蘇一恆徑直上了頂層,在花房找到了段少言。
沒等段少言開口,蘇一恆絲毫不客氣道:“你找我來是什麼事,想拿周琴來威脅我?”
段少言僞善地笑道:“蘇少誤會了,我怎麼可能拿她來威脅你,蘇少,你既然想和周琴在一起,我也想做一個順水人情,但就是不知道蘇少願不願意付出。”
“你要多少錢!”蘇一恆習慣拿錢來解決事情,對段少言也不例外。
因爲放眼整個江城,能與蕭家抗衡的就只有他們蘇家。
段家雖然佔着四大家族的名頭,但在財力上,與兩家還是有着巨大的懸殊。
這也是爲什麼蕭斐然可以隨意打壓他的原因。
段少言怔了怔,不怒反笑:“我不是那種爲了錢,不講任何情面的人。”
“那你到底要怎麼着!你就直說!”蘇一恆實在受不了他那拐彎抹角的性子,忍不住大吼起來。
段少言見他這麼幹脆,直白道:“我要尹沫沫,上次你設計我和她的事,我知道了。”
蘇一恆一怔,隨即問道:“你想幹什麼?”
段少言一挑眉,慢條斯理道:“只要你能拿出我和尹沫沫上-牀的證據,我就給你我和周琴的離婚書。”
蘇一恆驚訝得瞪圓了眼!
他萬萬沒想到,一向沉穩冷靜的段少言,竟然會爲了一個女人如此瘋魔。
不過,這件事有待考慮。
不是他不想和周琴結婚,而是,如果一旦他幫助段少言,那必將招來殺生之禍!
蕭斐然可不是什麼好惹的主兒!
“看來是我誤會了,周琴在你心裡也沒那麼重要。”段少言故意一說。
其實狡猾陰暗的他,早在蘇一恆來之前就撥通了周琴的電話,他早已做好打算,如果蘇一恆答應他,那就是最好,兩人各取所需。
如果他不肯答應,就可以讓周琴死心,又回到他身邊繼續幫他做事。
只是讓他沒想到的是,蘇一恆立馬就答應了。
周琴在電話那頭聽着十分感動,立馬掛了電話,隨即撥通了蘇一恆的電話:“你回來,我有話跟你說!”
蘇一恆見她十萬火急,也顧不上段少言了,馬不停蹄地趕回了療養院。
而段少言這就是聰明反被聰明誤,最終落得兩手口口。
那是因爲,他太過自信,還以爲周琴還愛着自己。
知道一定是周琴把蘇一恆叫了回去,段少言陷入了更瘋狂的計劃之中……
……
療養院裡
蘇一恆在兩人的房間裡找到了周琴,不知道她找自己有什麼事,他急急問道:“你怎麼了?是不是……”
沒等他說完,周琴上前來強勢地吻住了他的嘴。
蘇一恆對她本就沒定力,還是第一次遇上她主動,更是把持不住,激烈地迴應着她。
兩人倒在牀上,他準備從旁滑入,因爲不想看見那個讓他煩躁的紋身。
但卻被周琴制止了。
她主動拉開遮擋,蘇一恆只見字母‘S’已然消失不見,只剩下一個‘Y’。
難道她是想告訴他,這個字母代表着他???
蘇一恆按耐住心中的激動,顫抖着嗓音問:“你……”
可才說了一個字,他就說不下去了。
他害怕這一切都是假的,一切都是他的自作多情!
“是你,一恆。”周琴說,“後面那個字母,我要你給我紋上!”
蘇一恆差點喜極而泣,緊緊擁着她,穿過那屬於他的禁地!
所以,他根本不需要與他最討厭的段少言爲伍了!
這邊,郎情妾意。
段少言那邊,已形成周密的計劃。
他招來一直在他身邊學習的蘇一默,笑着說自己有重要的任務要交給他。
蘇一默蟄伏許久,一直想要證明自己的能力,現在終於有機會,自是喜不勝收。
但聽聞段少言要自己去蘇一恆身邊時,他有些不耐,“段少,我跟着你,就是不想再回蘇家打他的下手,你怎麼……”
段少言凝眉,罵道:“笨!我讓你去他身邊,可不是叫你去打下手的!你不知道知彼知己百戰不殆這個道理?”
蘇一默聽罷,連連點頭:“我懂了,你是要我去做臥底?”
段少言在心裡唾棄這個蠢貨。
當初要不是尹沫沫開口,他纔不會搭理他!
這樣的話埋在心裡就好,根本沒必要說出來。
也難怪蘇家根本不重用他。
“你心裡知道就好。”段少言不放心,又叮囑了一遍。
“嗯嗯!”蘇一默一臉激動,“段少還有什麼吩咐?”
段少言說:“你先過去,到時候我會通知你該做什麼。”
就這麼,蘇一默回到了蘇氏。
一天,段少言要他跟着蘇一恆去療養院,偷拍蘇一恆和周琴在一起的照片,然後發送給他。
蘇一默照做。
蘇一恆對於這個憨厚老實的大哥根本沒有任何防備。
第二天,報紙頭條與網絡上充斥着蘇一恆染指人-妻的新聞,蘇一恆攤上大事,蘇一默功不可沒。
消息一出,蘇一恆立即被禁足,蘇夫人立即前往療養院,找到了周琴。
“懇請段少夫人回到自己的家裡,不要再纏着我們家一恆,他是蘇氏未來的繼承人,你們在一起是不會有結果的。”好在,蘇夫人的語氣比較柔和。
但一直看周琴不爽的章蓮落可沒給周琴好果子吃!
周琴剛回到段宅,立即就被她讓幾個彪形大漢帶着去了段家的禁地。
類似私牢的地方。
章蓮落一副兇狠的模樣,活像是隻母老虎:“說!你把那個孽種藏到哪裡去了!你敢玩野男人,給我家少言戴綠帽,怎麼就不敢承認了!”
周琴仍然是一副淡淡的模樣,根本把章蓮落當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