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瓏搖了搖頭說道“不知道,我問她們她們也都什麼都不知到。”玲瓏也是無奈的對着個夜景清說道。
“這還不簡單麼?”司空琦一直都站在清苑的匾額下面,自然也知道剛纔玲瓏都問了些什麼話,於是搖着身子走過來對着夜景清說道。
“你知道怎麼回事?”夜景清不可思議的問着司空琦,要知道從今天夜景清看着司空琦開始他就和夜景清在一起了,並且自己撿到司空琦的時候小圓子還好好的跟在自己的身後,怎麼會突然就走到了清苑呢?
“當然。”司空琦看着夜景清不可置信的眼神,很是不滿意的熬起了脖子,然後看了看四周之後對着夜景清說道“這裡不方便說話,我們進去說。”
夜景清將信將疑的看着司空琦,腳步還是不肯挪動半步,司空琦看着夜景清鄙視的樣子,乾脆直接抓起了夜景清的手腕把她往清苑裡面拉着走,一邊走一邊說道“不要以爲你自己很聰明就看不起別人了,我告訴你本皇子可是聰明絕頂的。”
沒有想到司空琦這麼一句無心的話反而換來了夜景清的大笑。司空琦一副不可思議的看着夜景清,然後問道“你在笑什麼?”
“哈哈哈哈。”夜景清笑的都有些岔氣了,被司空琦這麼無知的一問笑的那就是更加的歡快了,要不是看着司空琦越來越黑的臉,夜景清想她還會這麼一直笑下去。
“到底是怎麼回事?”司空琦咬牙切齒的問道。
“你……你……你、”夜景清說了半天的你字就是沒有說出一個所以然來。
“我……我……我到底怎麼了?”司空琦也學着夜景清的樣子問着夜景清。
“你剛剛說的話,笑死我了。”夜景清好不容易收住了笑對着司空琦說道。
“怎麼了麼?”司空琦回想着自己剛纔說的話,他沒有覺得自己說的話哪裡不對啊。
“你說你自己什麼?”夜景清看着司空琦一臉的認真思考的樣子說道。
“本皇子……”司空琦想着自己之前說的話,一字一句的慢慢重複一樣的唸了出來。
“對對對。”夜景清聽着司空琦一字一句的還那麼認真的唸了出來,笑的可是更加的歡快了,“你繼續說繼續說。”
“本皇子聰明絕頂啊。”司空琦看着夜景清笑的那麼歡唱的樣子,於是很是小心的在心裡面重複了一遍剛纔說過的話之後這纔開口對着夜景清唸了出來,可是就算是現在司空琦也沒有覺得自己的這句話裡面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啊。
“你,你知道聰明絕頂的意思麼?”夜景清對着司空琦問道。
“就是說我很聰明啊。”司空琦想着小的時候在書房的時候先生教的東西然後理所應當的說了出來。
“那你知道絕頂的意思麼?”夜景清恢復了正常一本正經的看着司空琦問道。
司空琦將眼神看向了天空,回憶了很久之後這纔對着夜景清搖了搖頭,說實在的他還真的是不知道絕頂
到底是個什麼意思。司空琦這麼一說了之後夜景清圍着司空琦繞了一個圈子,然後踮起腳尖看了看司空琦的樣子之後對着司空琦說道“絕頂呢就是指你腦袋的中間的地方是美譽頭髮的。”
司空琦認真的聽着夜景清的話,在聽到沒有頭髮的時候還伸手摸了摸,在確定了自己的頭髮還在的的時候對着夜景清很是不解的眨了眨眼睛。夜景清看着司空琦這麼迷茫的樣子,轉而看着玲瓏問道“玲瓏你懂了麼?”
玲瓏看了看司空琦在看了看夜景清,然後遲疑着點了點頭。夜景清一看玲瓏都懂了,於是對着玲瓏說道“玲瓏,快說。”
“奴婢,奴婢不敢說啊。”玲瓏對着司空琦低着頭說道。
夜景清不知道什麼玲瓏會突然地稱自己是奴婢,在看玲瓏對着司空琦的樣子,這纔想到自己這是在打趣司空琦呀,但是對於玲瓏來說這就是不符合身份的事情了啊。所以玲瓏有這樣的表情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夜景清看着玲瓏的樣子,然後擡頭看了看司空琦,發現司空琦也正是皺着眉頭看着玲瓏,於是夜景清開口說道“我這是在打趣你,她是覺得自己沒有這個身份和資格。”夜景清對着司空琦解釋的說道。
“沒事。你說,恕你無罪。”司空琦在弄明白了之後對着玲瓏揮了揮手大氣的說道。
“主子,”玲瓏還是有些不敢的看了看夜景清,夜景清對着玲瓏點了點頭之後玲瓏這才吸了一口氣然後說道“這個……主子的意思是說您還不夠聰明。不然的話早就該是光頭了。”玲瓏本來在中間的時候就不打算說了,但是看到了司空琦還是很迷茫的眼光之後這才硬着頭皮把一句話都說完了。
“你就是這個意思?”司空琦聽完之後出奇平靜的對着夜景清問道。
夜景清看着司空琦淡定的樣子,然後想了想說道“算了,真是沒意思。”說着就跨着步子一步一步的先走進去了,玲瓏跟在夜景清的後面也亦步亦趨的往屋子裡面走,等到夜景清和玲瓏走了之後司空琦這纔有些憋不住的笑着搖了搖頭。然後也慢慢跟在夜景清的後面走了進去。
司空琦走進去的時候只看到了夜景清的人並沒有看到玲瓏的影子,於是對着正在喝水的夜景清問道“玲瓏呢?怎麼不見她的人影呢?”
夜景清還是慢悠悠的喝着自己的水,還轉了轉自己的身子。司空琦眼看着自己出言不討好的樣子,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然後走到了一邊也坐了下來,自己爲自己倒了一杯水,然後慢慢的喝着。本來還以爲就要這樣和夜景清一直坐到玲瓏來的時候呢,不想夜景清在司空琦剛喝了一口水之後對着司空琦說道。
“司空琦,”夜景清突然開口對着司空琦喊道,這突如其來的叫喚讓司空琦剛喝到嘴裡面的水都沒有差點兒的全部的噴了出來。
“怎麼了?”司空琦放下水杯擦了擦從手中益了出來的水,然後對着夜景清問道。
“我要調查這件事情,但是你不可以讓司空寒知
道。”夜景清對着司空琦說道。
“爲什麼?”司空琦條件反射一樣的問道。
“剛纔在進來的時候我纔想到了,小圓子把守在我門邊的人叫走了,那就很明顯是要解除了我的禁足,在小桃紅剛剛死了之後司空寒就把我的禁足解除了,很明白的這就是司空寒爲了包庇我,再說在小桃紅的身上和周圍沒有明顯的中毒的痕跡,這就說明了小桃紅可能是自殺的,司空寒就完全可以對外宣稱是小桃紅畏罪自殺,這樣和我就一點兒關係都沒有了。”夜景清對着司空琦清清楚楚的說道。
“嫂子。”司空琦聽了夜景清的話之後想了想說道“我能問你幾個問題麼?”
夜景清不知道司空琦爲何會這樣的問,還這麼的嚴肅,但是還是點了點頭。坐直了身子聽着司空琦的問題。
“首先。”司空琦清了清喉嚨說道“你有將錦繡害的瘋掉麼?”
“這個怎麼可能?”夜景清想也沒有想的就否認道。
“那麼,你有在大牢裡面看到過小桃紅麼?”司空琦並沒有接着剛纔的問題繼續下去,而是在另一個問題上問道。
夜景清搖了搖頭,然後對着司空琦說道“這個也是沒有的,不要說看到小桃紅了,我就連大牢的牢門都沒有進去呢。”夜景清想到自己昨晚的時候本來是打算去看小桃紅的,卻沒有想到自己連大牢的門都沒有進去。
“既然這樣,也就是說你完全不可能有謀害小桃紅的時候,也完全沒有幾乎去說些什麼讓錦繡發瘋,是不是?”司空琦對於夜景清剛剛說的話,像是做着總結一般的說道。
“是的。”夜景清肯定的點了點頭,然後說道。
“既然這樣,皇兄這樣做就不是包庇你,因爲你從來都沒有過錯,”司空琦嚴厲的糾正着夜景清的錯誤用詞,雖然夜景清可能不知道爲什麼,但是在司空琦看來這個卻是必須的,要知道禍從口出,在皇宮這麼多年,司空琦早就養成了少說話的習慣,並且說話也是字字小心的。
“所以,你剛剛問了這麼多就是要告訴我這個?”夜景清想着司空琦說的話,然後笑了笑對着司空琦問道。
“恩。”司空琦對着夜景清點了點頭,看着夜景清的樣子,司空琦有些惱的說道“你不要以爲這個沒有什麼,你要知道這個皇宮到處都可能是耳目。”
夜景清見司空琦這般的在意這件事情,於是趕緊的對着司空琦說道“行了,司空琦你也不要生氣了,我以後一定慎言就是了。”
司空琦再看了夜景清兩眼之後對着夜景清說道“好了,現在你可以告訴我說到底這是怎麼回事了吧?又爲什麼不能讓我皇兄知道呢?”
“他都已經決定讓小桃紅的死作結爲是他自己自殺了,那麼就算我現在告訴他說我要去調查這件事情又會被允許麼?”夜景清對着司空琦說道。
“所以?”司空琦聽了夜景清的話之後對着夜景清不解的問道,有一種我聽着你說話的意識,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