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琦聽得殷媛媛對着自己說夜景清是將死之人,心中的怒火一下子就騰的一聲上來了,然後司空琦對着殷媛媛皮笑肉不笑的說道“有的人卻連一個臥病再牀的人都沒有辦法低的過。”
“你的話是什麼意思?”殷媛媛將在自己的臉上弄着的雙手刷的一聲就放了下來,然後對着司空琦質問的說道。
司空琦對着殷媛媛聳了聳肩,然後指了指站在殷媛媛身後的守着崇政殿的大門的侍衛。“你問問他就知道了。”司空琦漠不關心的對着殷媛媛像是指明瞭道路一般的說道。
“哼,”殷媛媛狠狠地看了一眼司空琦之後頭也不回的就轉身抓住了侍衛的領口,兇巴巴的對着侍衛問道“說!”
“娘娘……”侍衛下的不知道說什麼的好,只有透過殷媛媛對着司空琦露出了求助的眼神。
“你什麼都不問,人家怎麼回答你啊?”司空琦明白這個侍衛不像是自己,就憑殷媛媛的身份,想要把這個人隨便的怎麼辦了都是可以的。所以開口對着殷媛媛算是幫着侍衛的說道。
“你說,”殷媛媛看了一眼司空琦,又看了看緊閉着的崇政殿的大門,然後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氣的問道“夜景清來的時候是不是也不可以進去?”
“不……不……”侍衛看着殷媛媛一副要吃人的表情,很想對着殷媛媛就說不了,可是要是對於殷媛媛這個樣子說的話就說對於司空寒的不尊敬,沒有辦法之下侍衛只有對着殷媛媛緩緩地點了點頭,然後說道“不是的,皇貴妃娘娘過來的話是可以隨意的進出的。”
“什麼?”殷媛媛很是受不了得放下了手中的侍衛,然後不知不覺的就往後踉蹌了幾步子。之後像是突然醒悟了一般的對着地上狠狠地說道“那個賤人。”
“怎麼樣?”司空琦看着殷媛媛失魂落魄的樣子,本來實在是不忍心在開口刺激殷媛媛了,但是聽得殷媛媛還是這樣的口無遮攔,於是對着殷媛媛毒蛇的問道“知道什麼叫無可替代了吧。”
“哼,我們走。”殷媛媛瞥了一眼司空琦,之後識趣的帶着後面的丫頭從崇政殿的大門口快速的走開了。司空琦看着殷媛媛一步一步走遠的身影。心裡面明白殷媛媛對於夜景清的恨意,那是宮裡麪人盡皆知的事情,但是就是因爲殷媛媛這個樣子的明目張膽,反而讓司空琦對於殷媛媛的懷疑減少了不少。
“哎,”司空琦最後淡淡的嘆了一口氣之後,這才邁動步子出了崇政殿。往着市集的方向去了。本來司空琦是打算了要直接的回到府上看看夜景清的,但是出了宮之後,司空琦卻是一點兒都不想回去。
說是爲了避免回去看到夜景清的樣子傷心傷神也好,說是回去之後會因爲束手無策感到不舒服也好。總之司空琦是決定了現在是不回去的了。於是,司空琦一個人沿着市集慢慢的走着,一直走到了城牆的邊上。
無極國的城牆理論上面來說是完全不能上去的,或
許說不僅僅是無極國,就是任何的一個國家裡面的城牆也是不能隨便的上去的。一個城牆,意味着的就是一個國家的安危,要是有人上去做了什麼事情,到時候要怎樣補救?
所以就算是司空琦到了城牆的下面的時候,也是在經過了一番的驗證之後這才允許了司空琦上去的。現在因爲正是白天的緣故,所以司空琦很是清楚的就看清了上面的形式。
城牆上面的形式和其他的並沒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還是很是平坦的用磚頭修成的路,在每隔五米到十米的位置上面會有一個像是堡壘一樣的東西。司空琦從來都沒有上來過,再加上司空琦從來都沒有興兵打過仗的緣故,所以看着這裡的一切司空琦都會覺得新奇。
司空琦慢慢的靠近了這些堡壘,這才發現,這些堡壘的空間並不是很大,一個人的話必須要匍匐着纔可以好好地躺在裡面。而這個堡壘的下面則是些可以打開的門。司空琦站在外面輕輕地把它們打開了來,這才發現原來這個洞口的下面是用着梯子連着可以攀爬上來的。
從堡壘裡面出來之後,司空琦的目光觸及到了可以用來發射的類似於炮彈的儀器上面,但是肯定是沒有那麼先進的,走進了一看你就會發現那個像是炮彈的東西不過就是一個用來玩彈珠的談崩子罷了,不過將它修的大了些牢固了些。
司空琦將自己的腦袋放到了上面,然後看到了這些個大大小小的石頭。司空琦記得昨晚的時候,薛夫人挾持着夜景清就是站在這個東西的後面的,這個東西夠龐大,再加上是晚上的緣故,所以很好的就將夜景清和薛夫人隱藏了起來。
司空琦圍繞着着東西饒了好幾次圈圈,之後走到了城牆的邊上,將頭重新的探了出去,就像是昨晚的時候拯救薛夫人一樣。白天的時候,司空琦將頭伸出去,似乎都可以觸碰到那些和城牆一起並排着的白雲。
快速的將頭收了回來,司空琦的心裡面隱隱約約的覺得似乎有些什麼東西的存在,但是那個東西太過的模糊了,讓司空琦實在是沒有辦法看的清楚,於是司空琦只有將這個可疑先暫時的保留了下來,然後帶着這個疑惑從城牆上面下來了。
城牆的入口其實距離司空琦的府邸還是有些路程的,但是因爲近日的司空琦決定了要好好地走走,不打算回府,所以司空琦在外面走着的時候也不覺得有多遠的距離。街道上面的人很多。司空琦發覺大多都是一些出來買菜或者是做了些小買賣的年輕人。
看着這些欣欣向榮的場面,司空琦從心裡面感受到了滿足。雖然這些東西都是司空寒說了算了,但是這對於從來都是朗兒浪蕩的司空琦來說早就是很不容易的事情了。
現在對於夜景清的病情,他沒有絲毫的辦法;對於薛夫人的案子,他沒有一點兒的頭緒。所以,現在司空琦需要有人來給他一些的正能量。而這些百姓富足安康的生活就是對他最好的安慰。
司空琦隨着人
羣的主要的方向,在慢慢的移動着腳步。暫時讓司空琦自己的腦袋放空,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起碼現在司空琦會更加清楚明白自己應該怎麼去做。
“喂,”突然司空琦聽到了一箇中年婦女的聲音對着自己呼喚到。司空寒轉過身去,想要看看到底是誰在後面喊着。這一轉身就看到了一個穿着淡麻色的粗布短衣的女人司空琦正猶豫着自己是在哪兒見過這個女人的時候,不想這個女人從司空琦的身邊擦肩而過。
司空琦跟着女人走到的身影,這才發現,原來這個婦女喊的並不是自己,而是剛纔碰巧站在自己身後的另外一個與之年齡相仿的女子。司空琦有些覺得好笑的對着自己笑了笑,在準備擡腿有人的時候卻突然聽到了之前的那兩個婦女的談話。
“李嬸兒啊”司空琦聽得那個女人對着李嬸兒喊到。“這着急的去哪兒啊?”
“嗨,”李嬸而看見了來人,嘆了一口氣的到“我當是誰的,原來是她王孃啊。”李嬸對着這個王孃說話的口氣明顯的這就是兩個相識的人。
“咋啦?”那個叫做王嬢的對着李嬸有些八怪還有些警覺的問道。
“哎呀,”李嬸有些無奈的對着王嬢說道“還不是我那倒黴的兒子麼。”說着,像是遇上了災星那麼恐怖的看着王嬢。
“狗子不是在有錢的當官兒人家裡面做事麼?”王嬢不解的對着李嬸說道“我還記得狗子做的還不錯,一直都是有月錢拿回來的啊,這怎麼了?”
“怎麼了?”王嬢一副不得了的樣子對着李嬸說道,“哎呀,你是不知道,今時可不同往日了。”說着嘆了嘆氣,然後繼續的對着王嬢說到“我那兒子呀本來是在薛府裡面做事情的。就是那家昨晚發生了命案了的那家啊。”
“喲,這可不得了了。”王嬢聽了之後也大驚失色,對着李嬸恐懼的說着,“莫不是狗子發生了什麼意外了吧?”
“這倒不是,”李嬸聽了王嬢的話之後,一副大而化之的樣子對着王嬢說道“狗子昨晚上也不該他當班兒,回來的挺早,不就錯過了這件事情了麼?”
“呀,這不就好了麼?人沒事呀比什麼都好。”王嬢聽了李嬸說是狗子沒有事情之後又恢復了往日的樣子,對着李嬸笑嘻嘻的說道。像是沒什麼大事情一般,本來嘛這種事情發生在自己人身上才知道是苦,在別人看來這就是萬幸了。“那你這還去做什麼”
“還不是去請大夫麼。”李嬸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然後說道,“這個狗子呀,也不知道怎麼了,從昨晚上回來之後就一直魂不守舍的樣子,問他什麼他也不好好說話,可不,這纔給他找的相親的人家也不見了。”
王嬢看着李嬸的樣子很是不解的問道“我說李嬸啊,我看你精神挺好的,請什麼大夫啊。”說着又看了李嬸幾眼,然後很是不敢相信的說道“莫不是有什麼痼疾?”說着王嬢甚至恨不得可以從李嬸身邊跳出去幾米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