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風雨來臨的前夕

時間不大,外面走過來一個年紀稍大的人,身着講究,言吐不凡,面上帶着幾分怒氣。大步而來,後面跟着個女秘書。一凡見過這人,是鄧氏財團的人事部經理徐達,人稱鐵面旋風。正式因爲他的存在,鄧氏人員配備上沒有絲毫的情理可講。據說一個副總的小舅子,走關係進了公司,雖沒煩什麼大錯,但是也沒什麼能力,被他查出來後,當場解僱,把副總的面子博得體無完膚,和懷仁同樣受鄧久恆的器重,在公司舉足輕重,堪稱封疆大吏。

田經理趕緊起身迎了上去,臉上的笑容像朵菊花,比剛纔的表情還更濃三分。就連那個女子也起身相迎,來徐達沒搭理她們,而是走過來摸了摸大小姐的小腦袋。

“萌萌越來越漂亮了!徐伯伯可是好久沒見你了,聽說你的病治好了。徐伯伯忙沒時間去看你。”徐達像看自己的兒女似的,眼裡滿是疼愛。大小姐的母親走的早,鄧久恆那時候不得不帶着鄧雨萌去工作,等她上學了纔不呆在身邊。身爲鄧久恆的下屬,對這個大小姐好不僅僅是因爲她是老闆的女兒,大小姐從小就討人喜歡,公司的很多人關係相處的還不錯。

田經理有些目瞪口呆,這還是那個黑麪旋風嗎?這個女孩是誰,讓他親自出頭,這下栽了。自己看走眼了,有些恨恨的瞪了那個女的一眼,要不是她就沒這些事了,這下好了雞飛蛋打,自己的位子難說了,好不容易熬到經理的位置。想到這裡臉比哭還難看,額頭也見了汗珠,顧不得擦,雙腿打着寒戰。

徐達和大小姐聊了幾句,這才轉身問田經理。“田澤是吧!02年進公司做銷售,由於業績突出,06年破格提升爲銷售部經理,去年提爲鄧氏商廈的負責人,平步青雲,中年得志。想不到你也是勢力之人,枉費我一片苦心,你也算是我比較看重的人,現在你即然勝任不了,我也就不再勉強,小李”回頭對自己的秘書說:“回去立刻辦理田澤的解僱手續,加發一個月的薪水,算是鄧氏最後的仁心。”

田澤臉色突變,雖然意識到了。但是現在親耳聽到,卻是覺得還是比較難接受的。頹然的坐在地上,人常有大起大落,可是落不到他身上了,這一刻有些悔意了。自己當年年少輕狂時,不畏權勢,憑着自己努力有了今天。沒想到最終還是受到社會的腐蝕,沒能堅持下當年的執着。以至於今天的下場。爬起來,抹了把眼睛,顫顫巍巍的走了。

徐達也是輕嘆一聲,做錯事是要付出代價的。那個女子很識趣的放下了玩具,強擠出笑容,灰溜溜的走了。徐達看着遠去的背影,臉色變得有些沉重。最後叫來營業員給大小姐辦理好手續,回去忙了。

經過這樣的事,大小姐也沒了心思繼續逛了,興致缺缺的回去了。

一處別墅內,3個人在商談着什麼。其中一個獨臂的人30多歲,濃眉大眼,長的也很魁梧,臉上佈滿疤痕,有些江湖氣息。掐死手裡的菸頭,手不經意間的晃動,觸動了傷口,眉頭緊皺,卻是沒出一聲呻吟。

那個長相帥氣的男子,20多歲。棱角分明的臉上,顯得有些妖異,有些女性化。皮膚白而光滑,稀疏的鬍鬚幾乎不見,要不是喉結的存在,說是女子也會有人信。收回注視窗外的目光。“李坦你說是龍組插手,傷的你。我不是說要低調嗎?爲什麼會這樣。”注視李坦的目光,閃動着綠油油的光芒。

李坦先是一震,被男子的目光注視的有些心悸,站起身子低下頭說:“我們一進入魯東省,就被盯上了,開始沒怎麼注意,知道快進入泉城市是時候,龍組的一個人現身攔截,要覈實我們的身份,我們幾個沒敢暴露,直接避開。只是有兩個緊追不捨,最後不得已交手了,本來收拾他們是很簡單的事,誰知道半路殺出個比較厲害的高手,後來得知是這裡的龍組負責人——鄭琳。此人玄階中期的修爲,不過表面上是黃階後期的實力,不知道什麼原因壓制了。與之交手半斤八兩,一個人拼死給了我一刀,估計他們的人也好不到哪去。”

“糊塗!”男子大聲呵斥。 “我們與龍組互補干涉,只要不處之底線,我們的事就會簡單的多,這次牽扯到一起,雖然我們不怕他,但是家主正在閉關,而龍組還有個老不死的存在,我們不佔優勢。”

李坦想要爭辯幾句,可是看到少爺的眼神,心裡的想法打死也不敢說了。獨孤邪殺人不見血,殘忍至極,性格孤僻,以殺人解刨爲樂,即使是他這殺人無數,想到他是手段也是後背發涼。

另外一個人也開口了。“少爺你看我們下一步?”此人面色微黑,正是殺人王杜淳。

獨孤邪微微一笑,用近乎溫柔的語氣回到“不急,慢慢來。最近不要做什麼,看看花狐她們的消息再說。你們兩個出去吧!”

等着兩個人出去後,獨孤邪臉上的妖異更甚,氣息也是暴漲。所修功法奇邪無比。

獨孤一脈比較低調,居於東北。家中弟子更是很少露面,世人只知其所長是劍術。不敗劍法當今罕見匹敵之法。就是龍組這樣的勢力,也不甚是瞭解。大家族根深蒂固,要想插入眼線也接觸不到什麼核心機密。面對着國內的盤根錯節的勢力,龍組也倍感壓力。

鄭琳本來是是準備治療,後遺症來着。最近幾天又出去了,說是來了個大人物,不的不謹慎。一凡算是龍組裡最悠閒的一個。龍組給的定位是,配合不受約束。

然而一凡也沒閒着,紅毛這些人要想成事,就要需要磨練,不計生死的鍛鍊意志。哪裡適合鍛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