睜開沉重的眼皮,看着雪白的牆壁,還有空氣中難聞的消毒水的味道,不難猜出這是在醫院,看着身上的儀器,不僅覺的有些好笑,自己是受的內傷,不是這些儀器可以治癒的。
麻利的拆掉身上的儀器,穿着病服走出了監控室,門口鄭琳依着牆壁睡着了,忽然一陣尖叫聲從背後傳來,接着門被打開了,看到眼前站着的人,驚訝的說不出話來,自己去洗手間的功夫,病人飛走了,這可是要命的大事,這個人很重要,就連總理親自看望過,要是人沒了,自己吃不了,也兜不了。
一凡笑了笑,露出潔白的牙齒。伸手拍了怕護士的肩膀“不好意思,我沒事了,你可以去交代了。”
護士還是三步一回頭的看着一凡,昏迷不醒的人怎麼就突然醒來了,不是說受了很重的內傷麼。真是個怪人。
幫鄭琳把凌亂的秀髮理了理,修煉者不是那麼容易疲勞的,要是心也累就難說了,看着臉上帶着倦容的她,心裡一陣感動。
長椅上小雨揉了揉眼睛,確定自己沒有看錯,含着淚水撲進了一凡的懷抱,要是一凡不在了,她會怎麼樣,簡直不敢想想。幾天的擔驚受怕,一下發泄了出來。哭的痛徹心扉。
鄭琳也睜開了好看的雙眼,舒了一口氣,這傢伙總算是醒了,看着他懷裡的小雨,有些羨慕,她可以不顧一切的撲進愛人的懷抱,放聲痛哭,發泄積存的委屈和擔心,自己又算什麼呢?那不屬於自己,最好的辦法是離開,轉身後鼻子酸酸的,淚水忍着沒有留下來,一個厚實的大手,握住了自己的手。
一凡那裡會感覺不到鄭琳的失落,這個把身子給了自己的女人,沒了往日的火爆,變了不少,從沒要求過自己什麼,自己有什麼理由讓這樣的一個女人,爲自己傷心呢?
把她拉到自己的懷裡,緊緊的抱住。小雨面帶梨花的小臉,看了看一凡再看看鄭琳,小嘴撅的很高,就像是被人搶了自己的玩具。手上抱着一凡的脖子更加的用力,直到勒的一凡大口喘氣才鬆開,還不忘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好好的安慰了一下兩個人。樓道里傳來腳步聲,聽聲音人數還不少,兩個mm整理好衣襟,擦了擦臉上的淚水。
領頭的是林中奇和醫院的領導,還有不少的記者,林澤也在其中,不過確實把醫院的人和記者分開了一段距離,畢竟上次的事情足以讓他警戒。這幾天都被組長罵個狗血淋頭,這是從來沒有的事情。
林中奇眼睛泛紅,拍了拍一凡的肩膀說了幾個字。“好!好!”
記者本想採訪幾句,被龍組和保安給擋回去了,目前最重要的事情是解毒。
一粒解毒丹差點要了自己的命,這個仇說什麼也不能完了,是時候露出獠牙的時候了。敵人需要去地獄懺悔。
看着本該毒發身亡的幾個人,還活的好好的,通過交流才知道是小老頭的功勞,本想套出點什麼,結果被小老頭大罵,真是上輩子欠一凡的,本來恢復的就慢,還時不時的幫他一把,耗費不少精力。
一臉黑線的一凡,放棄了心中的想法,時間有的是。古人說的好,只要功夫深,鐵棒磨成針。不知道小老頭知道他的想法會怎麼樣。
一粒丹藥溶於水,分成中毒人數的等分,效果很明顯,中毒淺的利馬恢復,中毒深的需要休息幾天。
一場轟轟烈烈的醫學交流會,以中毒事件慘淡落幕,給華夏的名聲造成了不可彌補的損失。成就了一個神醫的名聲,卻把不少人的名聲丟進了深淵。
……
中毒事件過去半月有餘,南部邊境,原始森林,幾個人席地而坐,手上拿着剛剛打到的野雞,直接啃食了起來,身上的衣服早已經沒了當初的樣子,或多或少的疤痕,讓他們增添了幾分堅毅。樹上兩個拿着狙擊槍的人在放哨。
想想這一個月來,經歷了人間地獄,殺戮,血光,殺戮永不休止,身邊的人倒下了一個又一個,敵人死的越來越多,自己邊的傷亡越來越少。現存7人,其中一個還失去了雙腿。
“老大我們該從那方向突圍,這些毒梟對我們恨之入骨了,想把我們清場,太小瞧我們了。”
紅毛也沒了當初的樣子,換上了成熟的面容,雖然年齡還不大。“諸葛說說你的想法。”
諸葛禮雙手撐起身子,慢慢的移動到樹根處,倚着樹看了看身邊剩下的幾個人。“這或許是我們最後一站,他要來接我們了,最後一站要打出我們的威風,我們有兩把狙擊槍,3把手槍。對方人數在20人左右,個個配備精良。不易對陣,我建議狙擊手佔領前面高地的斜坡上,另一個佔領對面的斜坡,這樣視野開闊,樹木不足以藏身,消滅敵人幾個還是可以的。我們挖好的陷阱正好可以用到,把削尖的竹子上塗上蛇毒。把上次繳獲的炸藥遞給我。”
“那我們呢?”剩下的三人異口同聲問。
“王建你跑的快,一會把人引到這裡就可以了,自己好好保重。紅毛、李兵、薛仁把其他方向的人引到一邊,然後一波波的消滅,依次把人引到這道山溝,這場仗九死一生,就算是對我們最後的檢閱吧!吃飽後行動。”
天就要亮了,敵人的包圍也開始了,六個人各就各位,只有諸葛禮依然“悠閒”坐在那裡,屁股下是炸藥包,引信被系在衣服上,只要自己移動就立馬爆炸,想不到抗日時期的畫面再次重現,毒梟帶着炸藥包這種東西準備隨時毀滅證據,今天就當自己的送他們上西天的禮物吧!
這是生命的賭注,毒梟也是損失慘重,這半個月以來,自己的毒品被打劫了不少,手下死了100餘人,卻沒得到敵人的一具屍體,更沒見到敵人的影子。隨着包圍圈的縮小,還有受到驚嚇的鳥鳴,知道這次包圍圈裡逮住那些讓自己恨得牙癢癢的人了。
嘭!一聲槍響, 身邊倒下了一個人,前面一個影子瞬間消失,舉起手槍掃射一陣,沒有慘叫,敵人已經跑遠了。毒梟氣的火燒眉毛,在眼底下殺人,無疑是老虎口拔毛。
重複的事情再次發生,身邊再次倒下一個,一陣槍聲過後,再次恢復平靜。
幾番的較量,東西北面的敵人已經消滅了10多個,最後剩下的就是南面也是人數最多的一方,王建還帶着那夥人轉圈,一陣鳥鳴生突兀想起,王建改道向北,還故意漏了下身形,換來的是腿部中了一槍。咬着牙把敵人帶進了山溝,前面就是陷阱,前幾波大多是都死於這裡,這將會是最後一波。
毒梟咆哮着追了上來,想來是得到其他方面的人已經死去,聲稱要活捉這些人,抽筋扒皮。
就像是上天應驗了,前面那個偷襲的傢伙,舉手投降了,確定四周沒有埋伏後,撲了上去……10米……5米……2米……就在要抓住那人的時候,投降的傢伙轉身就跑,看着近在眼前的傢伙,幾個人追了上去。
撲哧!撲哧!被陷阱裡的削尖的竹子,穿了個通透,蛇毒也瞬間摧毀呼吸系統。上面的幾個人穩住身形,嚇出了一身冷汗,好險,不是我軍無能,是敵軍太狡猾。
王建一個人的犧牲,把5個敵人帶進了地獄。毒梟還有僅剩的6個人,再也沒了起初的怒視一切,變的有些膽戰心驚,這是什麼人,就是lZ特種兵也沒有這麼頑固,難道是華夏的神兵利器龍組的人,有可能!龍組的人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