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這五年,軍政衙門竟然將你養成了一個酒鬼。”皇甫逸雲無奈的輕笑,上前想將若兮抱回屋子,沒想到拉扯間,竟與她一同滾到在屋瓦上。她還好巧不巧的壓在了他的身上。
“好暈,不要亂動。”若兮口中喃喃自語,身體下意識的在他胸前呈了呈。
“納蘭若兮,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皇甫逸雲壓低了聲音問道,眼中是難掩的濃烈情-欲。
溫香軟玉在懷,身上還散發着醇香的酒氣,沒有幾個男人能抵得住如此的誘惑,何況,懷中的小女人還是他朝思暮想的。五年,太過漫長早已讓他難以自控。
藉着深沉的夜幕遮掩,他不介意天爲席,地爲牀的與她上演一場激烈的歡-愛。
“兮兒,兮兒。”皇甫逸雲深情的低喚了幾聲,見她一言不發,便大膽的試探,一手開始解開彼此身上礙人的衣物,一手分開了纖細的腿,頎長的身軀壓上來,瞬間貫穿了她的身體。
意思雖然模糊,卻難堪劇痛,若兮柔軟的身子一瞬間弓起來。而這樣的動作對兩個人都是一種折磨。
他刻意侵入,深邃的目光緊盯着被壓在身下的小人,深黑的眼睛柔軟如春風,扣着她的指掌一寸寸撫摸着如段的肌膚。在不斷的愛撫下,若兮繃得死緊的身體終於有了幾分緩和,口中溢出輕淺的呻-吟,被迫承受着他的粗暴與狂野,乾澀的身體因疼痛而輕顫着。
過分的歡愛散盡了酒氣,若兮的意識逐漸清晰。被他壓在身下,卻依舊無法反抗半分。她垂下睫,靜靜的承受着溫情的凌虐。沒有掙扎,沒有呼喊,只有淡淡的委屈神色漾在眼中,混着炙熱的氣息凝成一片。
如此簡單的索取,似乎無法滿足他。皇甫逸雲忽然退出來,翻過了她嬌柔的身體,指尖滑入脣間撬開緊咬住的貝齒,“兮兒,放鬆一些,想叫就叫出來,我喜歡聽。”
他邪氣的一笑,漸漸的誘導着。
“皇甫逸雲,你滾。”若兮無力的承受着,卻依舊不滿詛咒這個爲所欲爲的男人。
與此同時,他再次從背後深深的刺入。若兮終於承受不住他突然的入侵,發出了一聲驚喘,身體也不在僵硬,本能的漸漸溼潤,緩解了粗糙的痛。
模糊的聽到一聲悶哼,埋在身體裡的炙熱越發激烈的律動,在柔軟深處一下接一下的頂撞,漸趨狂烈。
他的粗蠻,讓她幾欲透不過氣,忍不住低微的呻-吟,喘息。他反而越加激狂,箍住了若兮纖細的腰肢,一下下狠狠撞進去,迫出更多失控的聲息,瘋狂的吞噬了一切。似乎想將五年間錯過的一切,在這一刻紛紛的彌補。
雖然這樣的行爲有些卑劣,但能如此的與她親近,皇甫逸雲終究是歡喜的。
他根本控制不住肆虐的衝動,若兮曼妙成熟的曲線,誘人的魅惑,讓他沉淪其中難以自拔,像永不滿足的洪水猛獸,在柔軟嬌嫩的女體上尋找宣泄。
細緻的肌膚被蹂躪得輕紅,若兮終於承受不住的推搡乞求,身體也開始無意識的閃躲,卻始終逃不開他的糾纏。
皇甫逸雲似乎對她的身體十分了解,困住她最無助,最柔軟的地方,貪婪的品嚐着甘美,時而兇猛時而溫柔的廝磨逼得她近乎崩潰,在狂烈的攻掠中一敗塗地。若兮幾度昏死在他的懷中。
他不知究竟要了她多少次,只是每一次都宣泄在醉生夢死的邊緣。皇甫逸雲的一生有過數不清的女人,卻沒有一個如若兮這般讓他瘋狂。也許,只有動了心的那個,纔是最能欲罷不能的那個人吧。
天將亮的時候,皇甫逸雲看着懷中早已昏睡過去的女子,邪氣的嘴角不自覺的上揚。然後,動作溫柔的用自己的披風裹住她着,傷痕累累着的身體。
飛身飛下了房頂,將她抱回了屋內。只是當二人炙熱的身體再次滾入柔軟的牀榻時,身體再次起了莫名的反應。
指尖滑過若兮的裸背,柔白的肌膚瞬時起慄,幾度歡愛,她已經十分敏感,魅惑的吟偶聲不受控制的溢出,人也漸漸的清醒了。“不,不要了。……別這樣……”。
皇甫逸雲卻充耳不聞,輕浮的挑弄,對她的身體全然洞徹,輕易的再次勾起了。
“什麼不要?兮兒說清楚些。”他邪氣的輕笑,托起纖秀的腿,毫無預兆的猛衝進了嬌軀深處。
炙熱的入侵,堅硬而強勢,若兮忍住了一聲驚叫,卻抑制不住紊亂的呼吸。沒有喘息的機會,狂猛的衝擊暴雨般頻密,痠麻和快慰在身體中激盪,她虛軟的依在臂彎任由掠奪,吟聲細密而破碎。
溼漉的長髮緊緊糾纏住彼此的身體,絲絲縷縷,將兩個人捆綁在一處,再也分離不開。
“禽獸。”若兮緊咬牙關,憤恨的擠出了兩個字,然後再次昏死了過去。
若兮再度醒來的時候,身邊的位置早已空空如也。她拍了拍還有些發昏的腦子,看看外面的時辰,纔想起這個時候,皇甫逸雲應該是回宮上早朝了纔對。其實,他不在也是好的,此刻的若兮着實不知該如何去面對那個男人。
她也不知昨夜事情怎麼會發展成如此一發不可收拾的地步,若兮苦思冥想了良久,最終只能歸結爲——酒後亂性。
“孃親,孃親。”正在她苦思之際,小天兒突然推開了她的房門,風風火火的闖了進來。
“怎麼了?天兒。”若兮看他一臉的急切,還以爲發生了什麼天大的事兒。
“胡叔叔與魏叔叔正在校場上比武,打得好精彩,孃親要不要去看看。”小天兒興致盎然的說道。
比武嗎!若兮倒是也來了興致,昨夜的陰霾一掃而光,被天兒拉着向校場中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