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一片黑暗,天空中掛着幾顆閃爍的星星,微弱的光芒在黑夜裡綻放,顯得是那樣的有勇氣。
時間一點點流逝,也不知過了多久,黑夜漸漸褪去,東方旭日已出。
凌雨夕睜開朦朧的雙眼,這一覺睡得很好,睡得很舒服。
“媽媽,你爲什麼丟下我不管。”她躲在被子裡偷偷哭泣,眼淚不停地淌下,才一小會就將牀單浸溼了。
她到現在都無法釋懷,她最愛的媽媽就這樣離開了,離開了這個世界,去到另一個世界。
也不知哭了多久,也想是哭久了情緒得到了釋放,她這才慢慢平復情緒。
“媽媽,我會活的很漂亮的,我會開心的過好每一天,以後你再也不用擔心我。”她在心中暗暗說道。
其實昨天晚上她想到自殺,她想隨媽媽去另一個世界,她感覺這個世界自己太不友好了。
但是一夜睡醒,再加上她想了很多,心中自殺的念頭早已煙消雲散,不僅如此,而且還下定決心要好好活着,活的精彩活的開心。
人總是要慢慢學着長大,總有一件事會觸碰到你的心絃,從而迫使你成長,讓你學會一個人在社會上打拼。
同一個姿勢躺在牀上太久,身子有些疲累,於是她轉了轉身子。
剛轉過身子便看到睡在地上的洛塵,登時,她心中一片心酸,她沒想到洛校長會以這樣的方式來守護自己。
看到這個場景,她眼淚又不爭氣地流下,她捂着嘴在被子裡面輕聲哭泣。
女生向來容易被感動,她就是這種類型的女生,洛塵的行爲把她感動得稀里嘩啦。
她慢慢止住淚水和哭聲,她怕吵醒洛塵,她明白洛塵爲了自己的事忙了一天,需要時間好好休息。
“雨夕,從今天起你再也不能軟弱,未來的路你要一個人走,而且要走得漂亮走得開心。”她在心中給自己打氣。
她掀開被子,然後穿上拖鞋輕輕走到洛塵身旁。
現在快十二月,早就到了冬天,天氣很冷,雖然房內有空氣,但這空調質量似乎不怎麼好,幾乎沒有制暖效果。
洛塵是穿着衣服躺在地上,身上別說被子,就連毯子都沒蓋。
凌雨夕強忍着眼眶裡正是打轉的眼淚,她怕自己一哭,哭聲會把洛塵吵醒。
她本想把洛塵抱到牀上去睡,但嘗試了下,發現洛塵太重自己根本抱不動。
於是她把牀上的被子拿了過來,蓋在洛塵身上,完後,她發現還是不行。
現在是冬天,地上寒氣很重,躺在地上睡覺寒氣容易侵入體內,從而引起感冒。
她把牀上的牀單扯下來,然後撲在地上,接着輕輕擡起洛塵的腦袋,把牀單從洛塵腦袋下穿上。
接着她如法炮製,一隻手擡起洛塵的雙腳,另一隻手將牀單扯過來,隨後輕輕推了推洛塵的身子,把洛塵推到牀單上,最後才把被子蓋上。
到了這個時候應該差不多了,可是凌雨夕總覺得少了點什麼,她一拍大腦,這纔想起來少了個枕頭,然後立馬拿來枕頭讓洛塵枕着。
忙完這一切她走到洗手間,先是洗漱一遍,接着洗了個澡。
洗完澡後,她本想拿吹風機吹吹頭髮,但是怕吵到洛塵睡覺,最後拿毛巾擦了擦。
她穿着浴袍走出來,走到洛塵身旁,看到洛塵睡得很安詳。
突然她彎下腰,然後往洛塵臉上輕了下,她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做出這個動作,也許是神使鬼差。
此刻洛塵睡得很美,因爲她做夢了,而且是春夢了。
夢做得正開心時,他突然感覺臉頰有什麼東西蟄了下,他心說難不成是蚊子。
他的手下意識地拍了過去,忽然他感覺不對勁,因爲他觸到了一個東西,這個東西滑滑嫩嫩,摸起來很舒服。
下一刻,他猛然醒來,眼睛剛睜開便看到凌雨夕那張精緻的臉頰。
此刻凌雨夕的臉快要貼到他臉上,他甚至感受到對方的呼吸,也聞到了體香。
“這夢怎麼如此真實。”他喃喃了一句,到現在他還以爲自己是在做夢,只不過這個夢很真實。
他的目光順着凌雨夕的臉頰往下,登時,他心中涌起一片旺火,甚至忍不住嚥了咽口水。
他是躺在地上,而凌雨夕是彎着腰站在身旁,尤其是她還穿着浴袍,那雙大白腿完全映入洛塵眼簾。
若是僅限於此還好,這一彎腰,那對大白兔也是毫無預兆的讓他看了個精光,甚至看到了那兩顆凸起來的小櫻桃。
除此之外,他順着凌雨夕的大長腿往上看,甚至看到了包裹着禁地的內褲。
眼前這番景象,看得他激動不已,小弟弟都不由地暴漲起來。
“老天,你對我太好了,居然讓我做一個如此美夢。”他在心暗爽一句。
隨即一想,既然是做夢,那就就地正法,反正是夢。
他雙手直接攬在凌雨夕腰上,然後把人抱倒。
凌雨夕都沒還得及反抗,突然就感覺整個人躺在洛塵身上,正當她要站起身,卻發現洛校長的手在自己後背上游走。
她感覺到對方的手一點點往下游走,不一會就摸到****,然後對着自己的****又是摸又是揉着。
感受着洛塵身上的陽剛之氣,以及自己有些心神盪漾,她竟然沒有拒絕的想法,就任意讓洛塵上下其手。
“啊……”她突然叫了一聲,她不知道怎麼回事,只覺得一個又粗又硬的東西頂在腹部,痛得她叫了一聲。
這一叫卻把洛塵弄清醒了,他雙眸猛然瞪着,看着凌雨夕的臉頰顯得有些迷惑。
這到底是夢,還是現實?他已經分辨不出來了,他輕輕掐了掐臉頰,剛感覺到庝,這才猛然反應過來這是現實。
他雙手立馬從凌雨夕身上拿出,然後帶着歉意說道:“對不起,我以爲是在做夢。”
凌雨夕站起身來,同時整了整浴袍,對於洛塵的道歉,她並沒有迴應,只是臉頰通紅,顯得很害羞。
“我擦,我說呢,咋有這麼真實的夢。”洛塵喃喃自語。
其實以剛纔的態勢發展下去,他完全可以裝作是在做夢,然後將凌雨夕就地正法。
然而,他並沒有這樣做,並不是他學柳下惠坐懷不亂,而是人家雨夕剛遭苦難,自己未經過人家同意,就強行拿一血,這樣做有些雪上加霜的意味。
幸好,他最後沒被衝動衝昏頭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