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大概四五天,我早起打開手機發現一條短信:速回電139XXXXXXXX,我仔細想了想,不認識這個號碼啊?我打過去,一個女的接的:
“怎麼纔給我回電啊?”聲音很低很柔。
“哪位?”我不耐煩的問。
“林夢,不記得我了?”對方弱弱的回答。
“大嬸,你打錯了。”我就要掛斷電話。
“我是你師姐,夜來香見過!”對方提高了聲音。
我突然想起來了,攥着手機的手有點顫抖,一股不詳的念頭升騰起來,我趕緊問:“有事嗎?”
我在軍校廣場等你,見面再談。
掛掉電話我想了半天,她找我什麼事呢?讓我去唱歌嚇唬人?看上我了?借我的錢?去不去呢?
其實我的秉性就是記吃不記打,用一句唐詩來形容就是:今朝有酒今朝醉,好了傷疤忘了疼!我穿好衣服打了輛三輪就奔向軍校廣場。
見了面,這位自稱林夢的師姐第一句話就是:我可能懷孕了!
我嚇的一蹦三尺:大姐,你可別坑我,我啥也沒幹!
林夢笑着說:“我知道!”
“那你還找我?”我嚷嚷着。
“我想去檢查一下,試紙檢查的我不太相信。我也實在想不出可以託付的人,你陪我去一下吧,如果是真的,那我就做了它,我有點害怕!”林夢說出了想法。
我一想既然來了那就去吧,嚐嚐當年雷叔叔的感覺,於是我說:“事先聲明啊,我可沒帶錢!”
“小樣兒!”林夢瞥了我一眼,理直氣壯的埋怨了一句。
不成想,此一去,雷叔叔的感覺沒找到,我卻差點被雷死!
到了醫院經過檢查,林夢果然是有了,聽說林夢要做無痛流產,大夫先是教育我一頓要對女孩的身體負責,然後就給開了一堆項目:什麼檢查肝檢查腎,化驗血化驗糞,亂七八糟我也記不清了。自始至終林夢都很鎮靜,根本沒看出她害怕的樣子,就好像這懷孕流產的人是我一樣。
全麻,手術。
一個小時不到,一個可能會成爲未來愛因斯坦的小生命就被消滅在了萌芽。
林夢出來後,我扶着她往外走,順便幫她拎着包和一堆藥,路過病房門口的時候,我囑咐林夢:以後可得注意,你看人這有正規老公,正規執照的老孃們兒多幸福啊,婆婆圍前圍後的,你看3牀邊上坐的這個女生長的還有點像我同學。
結果,那同學一扭頭,我才發現,不像!
就是!
而且這同學我認識,她叫陳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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