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朝陽下落的身形止住!
他摸着下巴沉思!
底下是有一個武者被砸死了嗎?
想想也不可能啊!
武者的反應也不會太慢!
他精神之力發散而出。
他站的太高了,距離不夠。
楚朝陽翻了一個白眼!
對於精神的運用他還不太習慣。
楚朝陽眼睛看着下面。
這是一處叢林,鬱鬱蔥蔥的枝葉擋住了他的視線。
他心神認真感應。
良久,一道幾乎不可察的陰氣波動出現,一閃即逝。
“有鬼怪?”
楚朝陽目光一凝,身形一動,飛身而下。
他想明白了,底下真有什麼東西,也一定在忌憚他,不然早就找上來了!
叢林之中落葉層層疊疊。
楚朝陽順着新近被砸斷的樹杆,追尋過去。
很快一個人形深坑映入他的眼中。
人不見了!
有血跡!
神探——楚朝陽上線!
楚朝陽摸着下巴認真觀察!
周圍沒有腳印,也沒有其它的痕跡。
這顯然就是最不正常的一點!
如果沒有那十點魂能,楚朝陽興許就會以爲,是對方吞下了什麼寶貝,直接溜了!
可那十點詭異的魂能,讓楚朝陽猜測,這裡一定有着什麼東西。
他身形慢慢移動,同時精神之力放開,一點一點,慢慢的探查。
突然又是一道隱晦的陰氣波動出現,楚朝陽身形如電,向着那一閃而逝的源頭撲去。
鐵布衫,純陽真氣,全部加持在身上,掌心更是凝聚出一團真氣圓球,隨時準備扔出去。
“小兄弟,有話好說,先別急着動手!”
興許是見躲不掉了!
一道沙啞尖利的聲音,自一處石堆後面傳出。
“你說不動手就不動手?你以爲你是誰啊!”
楚朝陽直接將手中的真氣團,向着聲音的來源處扔了過去。
轟隆一聲,巨石崩碎,煙塵滾滾而起。
一具半殘的身體,直接從巨石之後被轟了出來,在天上彈了兩下直接碎裂,就剩一顆頭顱滾落在地。
一直滾,一直滾,一直滾……
楚朝陽摸着下巴沉思!
他看起來很像是白癡嗎?
他揹着雙手跟在了頭顱後面。
他倒要看看它到底能滾到什麼時候!
頭顱:……!
頭顱藉着一個碎石的阻攔,順勢停了下來。
楚朝陽笑道:“你繼續,我不打擾你”
╭(╯ε╰)╮
“小兄弟,我們無冤無仇,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咱各走各的,誰也別爲難誰,怎麼樣?”
頭顱的聲音沙啞,晦澀,與楚朝陽打起了商量。
“你有家人,跟親朋好友嗎?我是說鬼怪這一類的!”
楚朝陽撐着下巴笑問道。
“你問這個做什麼?”
頭顱很疑惑!
大家才第一次見面,就調查別人家裡的情況,怎麼都感覺不是什麼好事。
“沒事,如果你有家人,我考慮一下,不爲難你,讓你一家人整整齊齊的在一起!”
楚朝陽聲音中帶着莫名的意味。
“我有家人,很多,它們就等着我回去團聚,小兄弟,就此別過,我再不回去,家人該着急了!”
頭顱很努力的想把這翻話說出感情來,奈何聲音太過晦澀,讓人聽起來反而感到刺耳。
然後頭顱又開始滾動,這一次速度加快了很多,就像被人踢出去的皮球。
“小兄弟,你跟着我做什麼?”
過了片刻,頭顱又停了下來,他轉頭看向一直不緊不慢的跟在他後面的楚朝陽,感到很疑惑。
“我無家可歸,想去你家感受一下親人間整整齊齊的溫情!放心感受完就走!我保證!”
楚朝陽帶着淡淡的憂傷,擡頭以四十五度角仰望星空。
啊!我的故鄉!
我在星空的這一頭!
你在星空的那一頭!
“是嗎?”
頭顱晦澀的聲音帶上了懷疑的語氣。
他總感覺這小子不懷好意,所以他表示拒絕這一次訪問。
“小兄弟,不好意思,我家人都比較害羞,他們怕生!”
“你耍我啊?”
楚朝陽眼神一厲,低頭看向地上的頭顱,目中兇光一閃。
然後他身形一動,來到頭顱面前,直接一腳踢去。
頭顱根本沒反應過來,直接被踢上天際。
楚朝陽冷哼一聲,縱身跟上,又是一腳!
砰砰砰……!
一陣砰砰聲後,頭顱落在地上,他整個腦袋變的坑坑窪窪,已經看不出原形,如果不動,就像一個爛木墩。
“小兄弟,這,你這是什麼意思?”
頭顱說話變的艱難,一句話不止晦澀,還斷斷續續。
“哼!我放你一馬,就是你的救命恩人,你卻連帶着我去你家喝杯茶都不肯,這就是忘恩負義,這就是無恥,你說你該不該打!”
楚朝陽揹負着雙手,酷酷的道。
“該打!”
是很有道理的樣子!
但爲什麼總感覺那裡不對。
剛剛被踢了一頓,頭顱的腦袋有點懵,轉速不是很快。
“既然知道錯了,還愣着幹什麼,帶路啊!”
楚朝陽眼睛一瞪,作勢欲踢。
“好!”
頭顱被嚇了一跳,腦袋轉動了三百六十圈,回到原地,他艱難的道。
“方向我辨認不出來了!”
“沒事,你慢慢認,我不急!” Wшw ¸tt kan ¸¢o
楚朝陽雙手抱在胸前,悠哉悠哉。
他現在確實很閒,都不知道該去幹嘛了!
不然他也不會想着,找一隻小鬼一家打牙祭。
“小兄弟,要不我換個報答你的方式,我家人真的太害羞了!”
頭顱聲音艱難,再次開始打起了商量。
“說說看!”
楚朝陽不置可否。
“幽冥府要血祭雲城,斷秦族王脈!”
頭顱神秘兮兮的道。
楚朝陽一驚。
雲城可是乙級大城,有幾百萬人啊!
用一個幾百萬人的城池血祭,想想都讓人心肝打顫。
不過,雖然心中震驚,但他卻表面不動聲色,酷酷的道:“這關我什麼事?你這個報答不算,講點有用的!”
“小兄弟別急啊!你知道幽冥府祭城池,斷王脈是幹什麼的嗎?”
頭顱神秘兮兮的道。
“別跟我廢話,趕緊的,說!”
楚朝陽瞪眼,命都被捏住了!還敢打啞謎,真真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
“他們是爲了煉製魂血丹啊!這可是除靈感師外,唯一的天人之法!怎麼樣,小兄弟,心動了嗎?”
頭顱的語速既然加快了,帶着蠱惑人心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