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頭看着自己手中的劍,頓時不知所措,“這是什麼?你身上那是什麼?”
呦呵,這人居然不認識靈氣。
看來是個殺手,而不是出身於華夏宗門的人物,這就有些好玩了,葉飛周身的靈氣抵擋住劍的進攻,而同時,他身上的靈氣開始慢慢往外延伸。
“啊!”
她驚訝看着手中被彎曲的劍,臉色蒼白,這劍可是上古神器,就算是遇上黑曜石都不一定會被損壞,怎麼就會被葉飛無形無影當中就彎曲了?
“你對我的劍做了什麼?”
她盯着手中的劍,那把曾經叱吒風雲的劍,就被葉飛輕輕一彈,彎成了一張弓。
葉飛面無表情的看着她手中的劍,指着那把劍道:“不過是萬年玄鐵做成的而已,這種劍也就是觀賞性和收藏價值方面比較突出,但是要是作爲武器的話,未免有些拉胯。”
她死死握住那把劍,恨不得當下就給葉飛一巴掌呼過去,自己曾經拿着這把劍,在全世界遊走,還從未有人說過這種不自量力的話。
“你說我的劍只有觀賞性?”她死神一般的眼神射在葉飛身上,要是眼神可以作爲箭,早就將他射成了篩子。
“你識貨嗎?這可是萬年玄鐵,是可以削鐵如泥的寶物,你一個沒見過世面的鄉巴佬,有什麼資格對我的劍評頭論足?”
……
葉飛突然笑了,這把劍確實可以削鐵如泥,但是自己身上的靈氣是可以阻擋一切的,更何況只是一個萬年玄鐵呢?就算是當年關老爺的寶刀拿出來,也未必可以穿透靈氣的阻隔。
“我沒有說你的劍不可以削鐵如泥,我是說你的劍對我毫無傷害力,所以不如扔了吧。”
一句淡淡的話,卻讓一旁的女殺手眼神變得倥侗。
她一輩子都在搜尋各種武器,手上的這把萬千玄鐵,也是自己辛辛苦苦得來的寶物,卻被葉飛說得一文不值。
“既然如此,就看看你的武力值能不能抵擋過子彈的威力。”說完,女殺手手中掏出了一把AK。
“我去,你今晚是不殺了我,怕是不會死心吧?”葉飛震驚無比,這傢伙是打算直接讓自己死無葬身之地嗎?
只是,這槍拿來對付自己,多少有些小兒科了。
當年,老傢伙爲了讓他可以叱吒在全世界,不得不開始讓他各種多比子彈。
他那些日子,全部的時間都用來練習如何躲開那些進攻的子彈,要不是當時身上有防彈衣,估計早就被射成篩子了。
“怕死?那就跪下來求我,你求我,我就放過你。”她的聲音帶着一絲絲得意,像是小孩子得到了自己喜愛的玩具一樣的欣喜若狂。
看來,殺手已經有了自己的情感,她不被組織開除,已經是很幸運了。一般殺手一旦有了自己的思想和情感,組織萬萬不會留下她。
她只是拿着手槍對着自己,可就是不開槍,葉飛也想展現自己的能力,可這女子似乎只是想要嚇唬自己一下。
“哎,你倒是動手呀,我在這邊等了半天,你手舉着不累嗎?”葉飛終於忍不住開口。
她原本冷酷的眼神變得驚訝,隨即變得憤怒。
“你……敢瞧不起我?”
……
葉飛苦笑一聲,連忙道:“大姐,我哪有瞧不起你?我是讓你開槍呀,你是殺手,你不是過來嚇唬我的,你是過來殺我的!”
恐怕,歷史上也只有葉飛會迫不及待的等着殺手動手,也是歷史上唯一一位主動讓殺手開槍的人!
女殺手氣的瑟瑟發抖,她緊握住槍,對着葉飛就是連開了三槍。
“人呢?”
三槍過後,葉飛的身影消失在了原地。
黑夜中,只有冷風嗖嗖而過,但是全然沒有葉飛的身影。
女殺手緊握住槍柄,原本冷酷的眼神變得更加冰冷,比深秋的黑夜還要涼上幾分。
從身後走出來三個男子,齊刷刷跪下,“參見驚鯢大人。”
“滾開,要你們有什麼用?”
葉飛早就站在了自己房間,他透過窗戶看着窗外的女子,呢喃道:“這傢伙怎麼也來到了杭城?背後主使真的很捨得下血本,居然還敢請來國外的殺手。”
次日一早,葉飛早早離開了陳家。
陳漁想起昨晚的事情,羞得滿臉通紅,她都不知道昨晚究竟是怎麼了,居然會對葉飛窺視。
好在管家告訴她,葉飛早早離開了陳家,已經前往高家打探消息了。
葉飛驅車一路來到了高家大樓,他看着鏡子裡自己的臉,輕笑一聲,“這年頭,還淪落到要去公司應聘了。”
高家集團最近在招聘人,葉飛打算作爲保鏢進去。
他來到應聘部門,主動自我介紹,“我可以一個人打八個。”
主管皺起眉頭,這小子說話還真的是不過腦子了,主管示意周圍的黑衣人保鏢動手。
“你要是可以一個人打八個,我們就可以一個人打一百個了!”一旁已經應聘成功的保鏢看着葉飛瘦瘦弱弱的樣子,忍不住開始嘲諷。
“這人看着跟個小雞仔一樣,怎麼可能打八個?我覺得你可以一手捏死八隻小雞仔!哈哈哈。”
他們幾個連忙衝過來,打算一招拿下。
可幾個人還未靠近葉飛,就被他一個飛踢過去,直接掃倒了八個人。
幾個人像是爛泥一樣攤在地上,沒有一絲絲起來的力氣了,葉飛聳聳肩,“看吧,我真的可以一個人打八個。”
主管愉快的將合同書遞了過來,樂的不可開交,拿起電話通報道:“夫人,我們找打了一個特別能打的人。”
原來是給高家夫人找保鏢,果然高君那個清高的老頭子是不會參與這些事情的,只是高家畢竟是高家,無論他夫人再怎麼折騰,這高家變不成謝家。
“跟我去見夫人吧!”
葉飛珍重的點點頭,跟着主管去見謝燕子。
他在臨出門的時候,衝着地上的保鏢擠眉弄眼,“早點回家吧,小雞仔們。”
這小子簡直欺人太甚,以後得給他找不少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