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頭盯着老巫師,歷聲道,“你還算是個人嗎?用活人制成你想要的戰神,你他孃的活該下地獄!”
懸空的老巫師冷笑,隨即他哈哈大笑,恐怖的笑聲迴盪在四周,像是走進了鬼屋一樣。
手下們一個個看着他,多少有些不知所措,他們驚慌失措的站在原地,不敢露出一點點恐懼,不然下場就跟外面的惡靈一樣。
巫師管理手下有個不成文的規定,只要是看見恐懼害怕的手下,就一定要製成惡靈,以儆效尤!
看着喪心病狂的老巫師,葉飛突然雙手一揮,頓時憑空抽出了一個通體藍色的寶劍。
幽暗的空間中,葉飛的寶劍突然照亮了一切。
他提劍對着老巫師,冷冷道,“老子最後警告你一聲,放了那些員工,你我從此相忘於江湖,可你要是敢對那些人下手,老子跟你保證!一定會剷平北境。”
老巫師看到那把劍,頓時一驚,原來葉飛並不是普通的靈氣者,甚至可以憑空掏出靈氣劍!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絕佳武者嗎?
相傳,華夏大地上有一批絕佳的靈氣者,他們可以運用靈氣憑空抽出寶劍,甚至可以在法器的禁錮之下,寶劍依舊可以殺敵無數!
原本信誓旦旦的老巫師,這會兒的氣焰已經降了不少,他死死的盯着葉飛,眼神中的凌冽顯而易見。
葉飛看懂了他眼神中的膽怯,寶劍在手掌中畫了一個圈兒,寶劍帶着淡藍色的光澤劃過。
他瞄了一眼坐在上面優哉遊哉的老巫師,突然縱深一躍,直接懸在了半空中,手中的劍搭在了老巫師的脖子上。
老巫師脖子上立刻感到了一陣清涼,他微微一笑,臉上鬆弛的臉皮耷拉下來,活像是一張人皮面具。
“想殺我,有勇氣!”他低沉的嗓音傳來,驚得葉飛打了一個機靈。
這老東西每次說話,活像是從活死人墓裡面爬出來的傀儡一樣,聽的人後背一涼,毛孔只豎起來。
手下人一看到這幅場景,一個個唉聲嘆氣,難道他們信仰的長官,居然不是葉飛的對手,這要是傳出去,北羅剎在世界上還有什麼威嚴可言?
“老頭子,你是不是以爲我殺了不了你?”葉飛覺得好笑,這世界上還真的有人認爲自己是長生不老的!
老巫師淡定的望着葉飛,一字一句道,“既然,你認爲你可以殺了我,那就動手吧!讓我看看你的實力。”
此話一出,激起了葉飛的好奇心,不過就是巫師而已,難道還不能被靈氣化成的劍所傷嗎?
他一擡手,寶劍順着他的胳膊劃過了一個完美的圈兒,就在這一刻,老巫師突然急速下降。
他落在了一旁的空地上!
葉飛緊隨其後,手中的劍瞄準老巫師的心臟,直勾勾衝了過去。
劍穩穩當當的刺入了老巫師的心臟,葉飛手腕一用勁,劍身大半個已經插入了老巫師的心臟處。
看到這個殘害無辜人的老妖怪死了,葉飛心中無比暢快,他一把抽出劍,畫了一個圈兒之後,劍消失了在黑夜中,
葉飛聳聳肩,冷笑道,“不過如此,老子還以爲你這種成年的老巫師多厲害呢,原來實力一般!”
他衝喬小雨笑笑,得意道,“師姐,咋樣?你師弟沒給你丟臉吧?”
喬小雨被法器折磨的說不出話來,雖然有葉飛的靈氣護體,可還是疼的厲害,全身跟抽皮包骨一樣。
她艱難的點點頭,臉色蒼白道,“你咋沒事兒?”
葉飛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疑惑道,“對啊,上次有法器我也只是無法使用靈氣而已,但是沒有像你一樣疼的死去活來,該不會男女差異的問題吧?”
……
喬小雨對他的無語更上一層樓,強忍着疼痛罵道,“你他孃的腦子讓驢踢了?男女哪裡會有差別?說起來,女人不是更適合練習靈氣嗎?你他孃的能不能用腦子思考一下?”
葉飛被罵的有些冤枉,他只是猜測,但是好像戳到了喬小雨的痛點,
“他腦子被他當做饅頭吃了,你還指望他用什麼思考?”
黑暗中傳來一聲嬉笑,葉飛當即臉色一冷。
“顧景之,你他娘咋回來了?”
話音剛落,黑暗中走出來一男一女。
顧景之取笑道,“厲害啊葉飛,你這是創新記錄了,我們過來看看你殺死的老巫師,順便拍照紀念一下。”
……
葉飛一陣無語,但是看到小妖師姐,還是忍不住心情明朗起來,“師姐,這種老巫師可以隨便弄死的嗎?我剛剛用靈氣劍刺傷了他的心臟。”
小妖一聽,連忙往後退了好幾步,緊張到,“不可能,這種級別的老巫師,他們的弱點不是心臟。”
啥玩意?不是心臟?那是什麼?
葉飛一臉懵逼,難道老巫師的心臟是假的嗎?這都刺傷了,還能活着嗎?
小妖看了一眼被法器折磨的喬小雨,連忙掏出一個小瓶子,拿在手裡振振有詞之後,嗖一聲扔了出去。
不多時,法器的威力漸漸消失了,葉飛看着手中的靈氣,驚歎道,“哇哦,不愧是我小妖師姐,這都能夠阻止啊!”
顧景之得意道,“那是當然,我女朋友,就沒有不會的好不好?別說是法器,就算是神仙下凡,都得給我家寶貝道謝。”
女朋友?
葉飛一看這倆之間的氛圍,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小妖師姐要是成爲了顧景之的女朋友,那顧景之豈不是成爲了自己的姐夫嗎?
顧景之得意的笑笑,衝葉飛喊道,“師弟乖,叫聲姐夫我聽聽,快點!”
小妖看着他倆大眼瞪小眼,無語道,“可以了,這都什麼時候了,你倆還有心情在這邊開玩笑,葉飛,你剛剛1刺入心臟的時候,有什麼感受嗎?”
葉飛回想了一下,刺入心臟的時候,頂多就是有點費力,不像是人類的心臟一樣,有種石頭般的感覺。
“有點兒像是刺在了石頭上一樣,這老巫師的心臟不會是石頭做的吧?”
“那是當然。”身後響起了一聲低沉的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