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迎大家來到官術網:
娟子一整晚都陪伴着沐言,直到後半夜,沐言也鬧累了,安靜下來。
“言言,你真的決定以後和江昊天撇清關係,就算以後孩子生下來,都不認他了嗎?”娟子輕輕地問道。
沐言的長睫輕輕眨動了下,抿緊脣,沒有作聲。
“你看吧,你也確定不了不是嗎?”娟子挑眉說道。“而且啊,你想想,如果你真和江昊天一刀兩斷了,最終的受益者是誰?”
樑沐言的眉頭蹙了蹙。
娟子看到她的臉上的變化,繼續道:“是林雅韻那個賤人,爲什麼你要讓她得益呢?江昊天雖然混蛋,但他也是還不知道林雅韻的真面目,你不是之前也把林雅韻那賤胚當好人嗎?”
樑沐言一時語滯,暗自收緊拳頭,眉心輕輕抽搐。
“你現在就應該讓林雅韻知道你也不是好欺負的!”娟子憤憤不平地道。
沐言仰起頭:“娟子?”
“言言,你明白該怎麼做。”
娟子確實是一個值得交的朋友,其實平常大大咧咧的外表下,有着一顆感性的心,樑沐言的性格她是最瞭解的。
樑沐言凝望好友的眼——
是呵,如果爲了這件事,她和江昊天徹底鬧崩,最大的受益者就是林雅韻無疑。不僅沒必要,而且不是又中了對方的圈套?
所以,第一步,她要和江昊天覆合,奪回她的男人。
翌日,梳洗完畢,望着鏡中明豔動人的自己,樑沐言自信地揚起脣角。
回到江家,湊準他下班的時間。
老爺子在家,他一般不會晚歸得太離譜,受到了爺爺和張媽的噓寒問暖,又被當國寶般的供起來,心裡暖和和的。
沒有等太久,他很快回到了家,在預期之內。
江昊天回家看到樑沐言,挑了挑俊眉,顯然對她的出現有些意外。
“臭小子,你媳婦今天出院,你也不去接她?”爺爺不滿地抱怨。
江昊天瞥了眼樑沐言,這女的到底都和江企嚼了啥舌根。
“公司忙。”
江昊天丟下三個精簡意賅的字,算是打發了。
“你這個——”
“爺爺,昊天每天上班很累了,不要怪他。”在爺爺責罵之前,樑沐言搶先爲他說話道。
江昊天一怔,爲她突變的態度,投向她的目光帶着幾許詫異。
江企咳了幾聲,沐言既然沒什麼意見,他當然也沒話好說。
這兩小口啥時候起這麼交好,沐言居然會幫江昊天說起話來。
飯後。
江昊天進房換衣服,樑沐言跟了進去。
江昊天西裝脫了一半,側過俊臉:“你幹嗎?”
樑沐言脣角鑲着淺笑,討好地接過他手上的高昂西裝:“我們都那麼熟了,難道你還怕我偷窺你嘛?”
江昊天狐疑地眯起眼,滿身尖刺的刺蝟什麼時候變成了乖順的小野貓了?
“爲什麼突然回來?”他覷起高深莫測的眼,有趣地問。
樑沐言一臉賊笑,衝他眨眨眼:“你不是在軟禁我嗎?我回來很正常啊!”
江昊天勾起脣痕:“是嗎?那現在我把你釋放了,你自由了。”
“自由了我也不走。”樑沐言無賴地道,那語氣似乎是黏定了他。
“哦?”他堂而皇之地解開襯衫的鈕釦,露出強健糾結的肌肉,似乎根本不在乎在她面前上演脫衣秀。“給我你的理由。”
“你是我肚子裡孩子的父親,你要對我負責。”樑沐言脖子一昂,倔強地道。
江昊天的臉色微僵,轉過眼。
樑沐言緊張地追問:“你是不是還不相信這孩子是你的?”
江昊天擡起頭:“不是也是你說的,是也是你說的,你要我相信哪一句?”
樑沐言蹙緊煙眉:“那個時候我以爲林雅韻是好人,她既然喜歡你,又爲我擋了槍,我是出於內疚,不想破壞你們才騙你說孩子不是你的!”
江昊天深邃的眸子掠過一道複雜氤氳的光華,突然挑逗地揚起眉:“你這種爭強好勝的性格,也會有相讓這一說?”
“信不信由你,反正我說的是事實!”她強調。
“待定的事實。”他補上一句,表情波瀾不興。
樑沐言窘態,嬌顏夾怒。
“那也就是說你相信那個林賤人的話?她不是好人,你是榆木腦袋不會分析嗎?”
“榆木腦袋”四個字,讓江昊天的俊臉驟然變黑。
“注意你的措辭,另外,你一年前流產的事還沒有切實的證據證明是她做的,你最好懂得忍耐。”
他的弦外之音樑沐言沒聽進去,竊竊咒罵了句,咬着脣,一臉不爽又不能發作。
她拿點小伎倆自然逃不過江昊天的法眼。
“先撇開雅韻到底是怎麼樣的女人不談,今天我只看到一個阿諛諂媚的女人,一直糾纏着我不放,甚至連我換衣服都要監視。”
樑沐言臉一紅,意識到他是在諷刺她。
她驀然仰起頭,對上他偉岸健壯的軀體——
該死的,竟然脫得就剩一條平角短褲了!媽媽的,有木有這麼迅速,簡直有暴露
癖!
“怎麼樣,還捨不得走,看來是像在這陪我過夜了?”江昊天惡劣地問,危險地趨近她,一指輕佻地支起了她的下顎。
“我回房間了!”她掙開他指間的束縛,像逃命似的奪門而出。
他噙着詭笑,斜倚轉角櫃,欣賞她驚慌失措的小鹿模樣。
無緣由的,特別喜歡欣賞她被自己挑逗後害羞帶怯的窘樣。不過今天原也沒打算要他,一來她三個月不到的身孕還不穩定,二來那些毫無頭緒的事,必須理出一條清明的思路來。雖然她的脾氣急躁,但也不至於無理取鬧,和林雅韻鬧得如此不可開交,必然還有隱情是他不知道的。
至於那一巴掌的仇……似乎被她今晚的“撫須拍馬”的雕蟲小技一鬧,竟也淡化與無形了。
Ps:推薦靜靜的完結文——《惡少的契約孕妻》,很好的文文呦。嘻嘻,有點黃頗賣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