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早知道是酒,她纔不喝了。
難受了一整晚,現在頭依然很痛。
最過分的是,她居然還說了那麼多廢話!
“難道你不是因爲吃醋才跑去喝悶酒的嗎?”
方子清的震驚貌似比她還大。
似乎吃醋喝醉纔是她理所應當該做的事情。
詩倪不解,
“我幹嘛要吃醋啊?”
方子清扶額,搞了半天是她自作多情了。
以爲是她誤會她哥和那高級小姐做了什麼才喝醉了的。
真是的,害她白白歡喜一場。
很難相像她以前和楚彥軒會是什麼樣子。
怎麼什麼都不知道。
“小妮子,我問你啊。
昨天那個女人送來給我哥的時候。
你就沒有什麼情緒?
比如說鬱悶啊,不舒服啊?”
好吧,她不懂,她就來循循善誘吧。
詩倪難爲情地看看她,欲言又止,
“這個……”
說實話,她的心裡是有些不舒服,又酸又悶。
方子清眼前一亮,
“有難過,對吧?”
哈哈,她的直覺不會錯啦。
小妮子是真的愛上她哥了,她真的要做她嫂子了。
遲疑着,詩倪輕輕點頭,算是默認了。
“這就對了!”
方子清笑得臉都快爛了。
幫忙拾掇着她放在牀邊沙發上的衣服,
“快點起來,下次不用喝醉啦,你就乖乖等着穿上婚紗吧。”
詩倪握着衣服的手一僵,婚紗?
怎麼他們都越來越當真了……
那次喝醉以牧寒瀟的沉默表達結尾。
導致詩倪到現在都還不知道那天下午她究竟做過些什麼。
又說了些什麼。
她被一系列莫名其妙的事情搞得團團轉。
然後悲哀地發現。
自己混亂到連自己的生活都搞不清楚是怎麼回事了。
她現在有家不能回。
和說不清關係的牧寒瀟住在酒店裡。聽潮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