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只是芸姨說那玉佩不是她的,不過我也不覺得是我的,後來芸姨又說那個道士的歪法子,我就想是不是和一個人的執念有關,如果你堅持那東西是你的,那麼你就會不斷的給那個東西發出訊息,但是如果你沒有這個想法,那這些訊息就會消散。就比如熟人和陌生人的區別,我從京城到這裡,爲什麼那些地方沒有我的訊息?那是我從來沒有把它當成是我的,所以我的訊息就會和空氣一樣隨風飄散了。我想那道士用的所謂的法術,可能就是進入人的集體無意識,是通過這樣的方式來偷樑換柱的。”葉晨曦道。
那兩個人聽着葉晨曦說的,就覺得這傢伙說的是鳥語,葉晨曦看他們困惑的樣子,就好心的解釋道:“咱們人體是一個小宇宙,而咱們所處的地方是一個大宇宙。人能感應的春夏秋冬四季的轉變,人和人之間能相互感應道,尤其是至親之間比如父子,母女,夫妻,戀人會特別明顯。其實也就是這個人特別想念一個人後造成。÷我和芸姨之間特別親密,如果芸姨不開心,我就會覺得失落。那如果有人會法術,又或者有人懂這些,那個人就可以利用這一切。小蝶把那個玉佩當成了自己的,不斷的灌輸給那個東西這樣一個訊息。然後就變成了那樣了。”
“怎麼可能呢?”邱水溶覺得不可思議。
但寒慕禹眼睛卻發亮,他沒想到,在國師眼中看起來十分恐怖的事情,到了葉晨曦這兒就變成了小兒科。“你現在是不是該隨我回去了?”
“呵呵呵,不行。”葉晨曦道。推了下芸姨,把問題扔給了她。
“這,爺,小少爺還有事,暫時不能隨爺回去。”芸姨道。
“還有什麼事情?”寒慕禹拉下了臉。
“喂,你放心啊,我一定回去找你的。”葉晨曦拉着寒慕禹到一邊說悄悄話,“不過回去的方式可能不一樣嘍,你也知道,那些傢伙們可是盯着我呢,我要是就這麼回去,到時候又來一個什麼法術的,那我不虧大了?這明槍易躲,暗箭難防的,這道理你總還懂吧?我可不想做槍靶子。”
她上輩子倒黴,做了槍靶子,這輩子可是再也不願意這樣了。
“藉口,你剛纔都說了,那些都是心裡暗示了,怎麼又用這個來堵人。”寒慕禹臉一下子沉了下來,心想這老婆還真難搞定。
“我是藉口怎樣?我就是不想進你那個醜鳥籠怎樣?你有什麼意見?”葉晨曦瞪着眼睛道。
“那你想怎樣?難道就這麼一輩子亂晃?要這樣我也不回去了,反正你道哪裡我就道哪裡。至於那個鬼地方,誰要去就讓誰去。”寒慕禹很不負責的道。
“喂,你這算什麼態度?我又沒說一直不回去,我只不過還想再溜達一下,我不想死的那麼快好不好?”葉晨曦道。
“嫁給我你就覺得這麼慘?”寒慕禹很不悅。
“喂,你家可是個最糟糕的金絲籠,偶還想多活兩年呢。到時候你要是來那麼一大羣的女人,我還不被人整死啊。我纔不要呢。”葉晨曦道。
“誰說我有一大堆女人的?我現在可是正中的孤家寡人一個。”寒慕禹哀怨道。
“哼哼,咱們不說這個,你不是皇帝嗎?到時候我就做你的大臣不就行了?”葉晨曦一隻胳膊架在寒慕禹的肩膀上,一隻手撫着自己的下巴,很沒形象的設想着:“只要你不在那些混蛋們搞定前拆穿我就行了。到時候咱們聯手把那些個混蛋打的痛哭流涕,你說是不是很痛快啊?”
“這個。”寒慕禹沉吟着,覺得這主意雖然不錯。不過自己這樣不就一直要做孤家寡人了嗎?
“喂,你不是想害死我吧?你不會是想讓我做箭靶子吧?”葉晨曦看他猶豫不決的樣子,馬上翻臉。
“好吧,不過不許你和那小子搞在一起。”寒慕禹總算退步,不過心裡還是有些吃醋。
“你放心吧,我在他心裡就是空有皮囊的男人婆。我看他看你的目光,倒像是對你有點那個意思嘍。”葉晨曦轉頭看向那個頻頻看向自己的人,不懷好意的笑着。
“他敢。”寒慕禹立馬一個眼刀殺向那個對自己這邊頻送秋波的傢伙。
葉晨曦笑得快撐不住了。寒慕禹一把抱着葉晨曦,飛奔而去。總算到了個沒人的地方,狠狠的吻着這個不知死活的女人。
“喂,你知不知道,要是被人看到了,會說你喜歡男人呢。”葉晨曦被吻得七葷八素的。
“誰敢,誰要是這麼說,我就殺了誰。”寒慕禹怒道。
“喂,不要一天到晚的殺殺殺的,那多沒意思,要多想着讓別人怎麼活下去。”葉晨曦道。
“我不叫喂,我叫寒慕禹,叫我名字。”寒慕禹道。
“木魚?很不錯很不錯。”葉晨曦笑道,“可惜我不是小和尚啊。”
看着葉晨曦取笑的眼神,寒慕禹忽然惱怒起來,因爲他聽葉晨曦說自己不是小和尚,那分明是取笑自己是木魚嘛。恨得他一手去擰葉晨曦的腮幫子。兩人就這麼笑鬧了好一會。然後遊山玩水的逛了一個下午,最後回到了葉晨曦的住處。芸姨自然早就在那裡翹首以待,葉晨曦說了自己先回母親的孃家一趟,然後是去父親家,接着以葉家人的身份進京,然後呢就按他們說定的去行事。
寒慕禹雖然很不願意,但是芸姨道:“若不如此,晨曦就會是所有人的目標,如此迂迴而進,反倒能更有利。”芸姨本來也反對葉晨曦的做法,但是當她親眼看到葉晨曦所謂的實驗結果後,就覺得匪夷所思,沒想到所謂的高人,居然就這麼給糊弄過去了。可是又不得不佩服。小姐就這麼亂來一氣,居然就這麼避開了那個所謂的法術,而且葉晨曦這一段時間,天天給芸姨洗腦,不管怎樣,多少還是有些效果的。
寒慕禹只得在這個地方多逗留了幾天,不過有一件事情,不管葉晨曦怎麼問,寒慕禹就是不說。葉晨曦問寒慕禹是不是從另一個世界來的,寒慕禹答,而且很爽快的說之道她前世叫水晶。於是葉晨曦就問寒慕禹是誰,寒慕禹說你猜。
葉晨曦問是不是欽雲,上輩子他的哥哥,因爲她覺得這傢伙有點像,但寒慕禹拒絕回答,只說你自己猜,最後說,你要是想知道答案,那就早點回家來。最後哀怨的利誘道:“在這個世界上,就你和我倆個人了,難道你就這麼喜歡一個人,你就這麼喜歡不被人理解?”
葉晨曦哀嘆着,心想這傢伙的哀兵之策還用的很溜的。兩人幾乎天天膩在一起,感情自然升溫迅速。直看得旁邊的人直流哈喇子,不過可別誤會,人家那是對着寒慕禹流的。對葉晨曦可是嫉妒的很那。葉晨曦看着就直笑,而寒慕禹卻惱的想砍人。
“算了,算了,你還是快點走吧,免得你再呆在這裡,會讓人生吞活剝了。”葉晨曦最後趕着人。寒慕禹無奈,也就只得準備回去。
臨走葉晨曦又交代“回去多騷擾一下那倆個壞蛋哦,讓他們有些真實感,否則就沒戲看了。還有,不許對別的女人亂拋眉眼,否則,嘿嘿嘿,你知道的。還有注意安全,去的時候帶了紫霄道人,知道了不。”葉晨曦把寒慕禹給自己的話,換幾個字又還回去。
寒慕禹本來想留暗衛在葉晨曦身邊的,但是葉晨曦拒絕了,理由是,“你的那些人我要改變他們的觀念很難,要是他們被抓到了,那我不是麻煩了?我現在有芸姨在就可以了,至於別人,只要對我瞭解的越少,我就越安全。兩世爲人,別的沒學會,可是這自我保護可是學會了。我知道怎樣做纔是最安全的。”
寒慕宇聽葉晨曦這麼說,就知道她說的對,是以也沒多說。至於那個被葉晨曦污衊對着自己流哈喇子的傢伙,他本來是想趕走的,不過葉晨曦說道:“反正他腦子裡想的是你,不是我,那你就不用擔心他對我怎樣了。你放心吧。這傢伙不會對我怎樣的。該讓他知道的和不該讓他知道的,我分得清,有他在,或許還比較安全一點。至少別人更不容易懷疑我的性別。”
於是寒慕禹就這麼回家了。見到紫霄道人,紫霄道人急吼吼的告訴自己王府情形,寒慕禹一臉的高深莫測,於是紫霄道人就問情形如何,皇上要如何?
皇上微笑着,見到把自己所看到的和紫霄道人說了,紫霄道人一時反應不過來。寒慕宇看着紫霄道人的表情,開心的笑了起來。紫霄道人好半天才道:“怎麼可能?”
“怎麼不可能?”寒慕禹笑眯眯的問道。
紫霄道人愣了好久,就是覺得這不可思議:“那皇上接下來要如何?”紫霄道人只得把那問題扔在一邊。
“自然是要附和三弟把這戲唱下去,不然他一個唱獨角戲,那多沒意思啊?還有你的那個對手,你要是不給他一個迴應,他豈不很寂寞的?”寒慕禹笑着道。
“哈哈哈,果然不愧爲聖心。哈哈哈”紫霄道人捋着鬍子笑着道。
“那丫頭說了,以後忘了她是聖心,每個人心中只有有善的一面,那個人的心就是聖心。國師你也是聖心。不要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放在她那裡,那樣她就是別人搶奪的對象。把自己的希望放在自己心裡,自己去努力實現,那麼你就是最大的。”寒慕禹笑道。
紫霄道人聽了這話,微微一愣,自古祖訓讓他們敬畏一切,要保護聖心,可是她卻那樣說,這話還有些道理,又有些沒道理的。
“那個法子是怎麼破的?爲何會由此效果?”紫霄道人十分好奇。
寒慕禹只是把葉晨曦告訴自己的全將給了紫霄道人聽了。紫霄道人依然一知半解的。甚至覺得很多話還把自己給搞糊塗了。
“糊塗未嘗不好。”寒慕禹笑道,“如此纔會有哦變化的機會。你若是什麼都清楚的,那你就的變化就少了。至於真正的朕不是十分清楚,朕只是知道此乃一門學問。不過朕從前涉獵不多,否則朕倒是可以和紫霄道人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