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皇妃毋須吆喝,在下就算頂撞了你又如何?皇上可是賜了在下免死牌。”邱水晨舉着手上的免死牌淡淡道:“皇妃不會不識此物吧?不僅如此,皇上還賜了在下和小安毋須見禮。反倒是皇妃如此咄咄逼人,有失皇家風範。今日事自有皇上皇后評論。在下已讓人稟報了皇上皇后,一切公論自然有皇上過來評論了。”
“你,你混帳,居然敢行刺本皇妃,來人,把這個刺客拿下。”荀皇妃對着葉晨曦喝道。
“皇妃還真的由顛倒黑白的本事。在下不過識那這免死牌,你便說在下行刺你。莫非這免死牌識皇妃的要命牌不成?”葉晨曦冷冷道:“就算在下行刺了你便如何?在下手中的可是免死牌,莫非你想藐視這免死牌,藐視皇上不曾?你們誰敢動手,在下就讓誰吃不了兜着走。”
“萬歲,你,你要救救臣妾,萬歲。”荀皇妃忽然高喊着。
“愛妃,這小子怎麼就行刺你了?朕可是隻看到這小子頂撞愛妃是真,怎麼就變成了這小子行刺愛妃了?”寒慕禹冷冷的道。後面跟着一大堆的羣臣。
“皇上,這,這人居然帶了劍見,見臣妾。”荀皇妃道,說着就想撲向寒慕禹,但是還沒靠近寒慕禹,不由的‘啊’的叫了起來。
“皇妃,你怎麼了?”寒慕禹忙問道。
“小歡,你怎麼了。”姜岩心急的一下撲過去,扶起荀皇妃。把荀皇妃攬在懷中安撫着。荀皇妃則抱着姜巖,躲在姜巖懷中再也不敢出來。
“爹,她們,她們要殺了女兒。”荀皇妃指着水妝幾個道。
“皇上,歡兒好歹也是你的妃子,你怎可縱容別人行兇害她呢?”姜巖喝道。
“姜將軍,本王還沒道將軍的年齡,也還分得清眼前這幾個手無寸鐵的姑娘家,她們可都在給荀皇妃行禮呢?那裡就行兇了?怎麼殺?所謂做賊要髒,荀皇妃就算身份尊貴,可是也不該信口雌黃。”寒慕川冷冷道接着又詫異的道:“再則皇妃可是荀大人的千斤,怎麼又變成了姜將軍的千斤了?莫非令愛附體還魂了?藉着荀大人女兒的身體還魂了不成?怎麼荀皇妃年紀輕輕的就和姜將軍一般的老糊塗了?”
“小歡乃是本將軍的義女,怎麼,難道這也不可以嗎?”姜巖避重就輕道。
“可以,可以,當然可以。不過爲何姜將軍反倒比荀大人更在意這個女人?莫非大人和這荀皇妃有什麼私情不成?”寒慕川繼續胡扯着。
“你,三王爺,小歡乃是本將軍的愛女,你說會有何私情?”姜巖冷冷道。
“不然姜將軍怎麼一直抱着荀皇妃的?本王可是看過姜將軍和荀皇妃荒唐苟且的春宮畫。本來還不信,如今卻是不得不信那是真的了。”寒慕川冷冷道。
“你,你胡說。”姜巖一時滿臉通紅狼狽道。
“小子,你怎麼就行刺皇妃了?”寒慕禹冷冷看着姜巖和荀皇妃,而後才問道。
“回萬歲爺,小子陪着妹子在此遊園。順便找一下小安和嫂子。沒想到適才巧遇荀皇妃,小安她們幾個都給皇妃行了禮。可是荀皇妃卻說小安她們衝撞了皇妃。當時小子就說了,皇上賜了小子和小安免死牌,又讓我二人可以不行禮。可是我等還是行禮了,怎麼又衝撞了皇妃了。小子還把這免死牌給荀皇妃看了。接着皇妃就胡言亂語,說小子要行刺。小子也不過說了幾句話,實在不知道小人是如何行刺荀皇妃的,小人也莫名其妙,還請皇上爲小人做主。”
“如今小子的嫂子,妹子,未來的娘子都給荀皇妃跪安了,她們也什麼都沒做,可是荀皇妃偏偏要說她們衝撞了自己,小子真不知道我等究竟錯在哪裡了?是不是見着荀皇妃後就該扭頭就走?況且小子今日所帶唯有這一把桃木劍。這柄桃木劍乃是用千年桃樹所做,上面有着王爺手書符咒。小子想着這也是一件好東西,既可以辟邪,又可以代替演練的真劍,又想着想着皇宮中的人都是千挑萬選上上之人,必然不會有那邪祟的,是以就帶了。宮中的侍衛們可都笑咱們是繡花枕頭的,皇上你想繡花枕頭能行刺皇妃嗎?”
“小子怎麼也沒想到荀皇妃如今卻無中生有的說小子行刺!小子怎麼也想不明白其中道理!莫非荀皇妃是邪祟俯身,纔會害怕這桃木劍不成?即便是我的嫂子,妹子,未來的娘子,她們身上也有桃木製成的小玩意,這些不過避那邪祟而已。除非荀皇妃真的是邪祟,否則正常的人決不可能害怕的。萬歲你看看別的妃子,我等也是這般行禮來着,爲何別人無恙,偏偏荀皇妃就胡言亂語了?再不然是荀皇妃中邪了,這才胡言亂語。不信皇上皇后你們靠近了試試看。再不然皇上拿着小子的桃木劍靠近荀皇妃試試看。”葉晨曦道。
“你這混帳,我女兒都如此了,你居然還在此渾說。”姜巖怒喝道。
“姜將軍,在下不過是說了實話。莫非姜將軍求親不成,心中起了惡意,是以姜將軍和荀皇妃兩個起了歹念,就想着要用此卑劣手段強行抓人不成?”葉晨曦冷冷“在下可是聽聞姜將軍身邊的那爲美男長春子可是擅長法術的。其中一個法術叫奪舍。就是可以奪了別人的身體。在下還聽人說,荀大人的女兒從前堅決不願意嫁給皇上,是荀大人找了你姜將軍,你姜將軍就帶了長春子給荀小姐做法,而後荀小姐就認了姜將軍做父親,最後還真的同意嫁給了皇上。本來在下看了那春宮畫,還只以爲是假的,不過是姜將軍喜歡上了和荀皇妃一模一樣的女子而已。可今日這情形,姜將軍你和荀皇妃分明是想抓了我家小安,然後在對小安奪舍,以此逃脫掩蓋你們的姦情。”
“你胡說,你這小雜種,老子今日就殺了你這胡言亂語的小子。”姜巖怒喝着道。
“怎麼?姜將軍,你不會是惱羞成怒急着殺人滅口了?本王這些事情也是聽說過的,本王覺得姜將軍一直心向着皇上,就算是老糊塗了,也不至於是如此是非不分之人。可看將軍今日的情形,還有幾分相像呢。”寒慕川冷冷道:“更何況今日乃是皇上生辰,你帶刀見皇上已是不對了。可是你不僅沒有認識到這一點,還三番兩次的說要殺人,你究竟有沒有把皇上放在眼裡?你究竟有何居心?”
“皇上,你得給老臣做主啊。”姜巖聽寒慕川這話,一時無法辯駁,只得向皇帝跪求着。
“萬歲,你得給微臣做主”一邊得荀烷也跪了下來:“皇上,下官不知道邱公子爲何有此一說。下官也胡塗了。下官的女兒可是自願嫁給皇上的。還請皇上明鑑。”
“萬歲爺,你也要個小子的嫂子,妹子,和娘子做主啊。如今有人仗着自個是皇妃,是非不分,信口雌黃、無中生有的說我們行刺。這一定是有人串通了,想掩蓋某人的姦情,故意擾亂聖聽,聲東擊西,爲的就是擾亂聖聽。皇上,小子這裡還有那正版的春宮畫,據說是那對男女身邊貼身人所畫,小子高價求的,請皇上過目。”葉晨曦忙哭訴道。又地上了那春宮畫。這會看的人可是倒吸了口涼氣,因爲這畫可是絕對的精準。
“姜巖,你自個看吧。”寒慕禹一下子把所有的畫扔到了姜巖腳邊。
“萬歲,冤枉,萬歲,微臣真的冤枉啊。是這個小畜生無中生有。”姜巖嚇得忙叩着頭。
“萬歲,在下前些日子抓了一個叫鬱蓮的女鬼說,這女鬼可是告訴在下,她是高相的妹妹,不過她是私生子,是以一直未能的高家的認可。那個女人告訴在下她嫁給一個叫荀烷的男人,生了一個叫荀楠的女兒,本來一家和和美美,可惜這荀烷混蛋看中了一個女人,這荀烷爲了霸佔那女人,就在自己老婆生孩子時非說老婆難產而死,不僅如此更是親手殺了那個剛出生的小孩。那個女人死後不甘心,就一直在荀家鬧鬼,後來荀楠自己喜歡上了一個書生,可是鬱蓮卻強迫這個荀楠嫁給高家的老三,荀楠不同意,她就附身讓荀楠去勾引男人,後來荀烷就夜夜住到荀楠的房中。知道荀烷遇到長春子,讓長春子做法害了荀楠,這荀楠纔要嫁個皇上。”葉晨曦又道。
“下官聽聞邱公子有些法術,可是這鬼說鬼話的,何人能信?邱公子真能找到那女鬼,還請那女鬼出來一說,如此便可明白真假。”荀烷冷冷道。
“萬歲,這是隻要找到那個當年的接生婆就可知道荀烷的所做。其次,我聽聞荀烷家後花園埋了幾十個死人。據說都是當日知情者。後來因爲有人去打探消息而被荀烷殺了。還有那個書生,高家三少,這些人都可證明當日之事。”葉晨曦道。
“萬歲,老臣一生清白,還請皇上明鑑。”荀烷道。
“荀烷,此事朕必然會查個水落石出。不過朕倒是胡塗了,這荀皇妃究竟是誰的女兒呢?怎麼又叫小歡呢?朕只知道,前皇后叫姜歡,小名小歡的,怎麼荀皇妃又變成了小歡?”
“小楠小名也叫小歡,從小就過繼給姜將軍的。”荀烷道。
“有這事嗎?朕如何不知道小歡還有一個過繼的妹子?朕可是很清楚,小歡家只有她一個女孩,姜將軍也只有她一個女兒!當日朕可是有意要再娶姜家女兒的,若是荀皇妃真的是姜將軍的女兒,朕早就娶了。何況姜歡在時,你與姜巖可是死敵,你何時又和姜巖這麼要好了?荀烷,你可知道欺君該當何罪!”寒慕禹冷冷問道。
“萬歲,小女是在三年前過繼給姜將軍。那時太子妃剛過世未多久,姜將軍喪女,見着小女乖巧,這才受了小女做義女的。”荀烷只得老實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