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什麼非要誰做陣眼呢?咱們就是不能讓他們佈陣。佈陣了,一切就成功了,要破就不能了。”西門夜道:“咱們要在他們布之前就破了這一切。那麼咱們才能成功。”
“對。我同意西門兄的意見。”光宇道:“咱們一直都是在他們成事前破了那一切,然後轉嫁的,這次也該如此。咱們要在他們之前破了這一切。”
“那咱們要如何做呢?”葉晨曦問道:“是現在就去找他們滅了他們嗎?”
“如此也不妥。”汪琦道:“如果只是那些邪祟,或者只是人,或者只是術士,這些都可以咱們先出手,但是如今他們中有術士在,那麼這其中的變化不是咱們能明瞭的。咱們如此冒進,恐怕反而會讓人白白送死。”
“你夢中那些左家的人可在?”薛財問道。
“不在,他們是陣布成了纔到的。”葉晨曦到。
“我看倒是讓他們立刻進宮的好。到時候咱們有人在,必然可以阻止他們佈陣。只要那些邪祟去了一大半,那陣就布不了。就算有術士,有人,咱們也一樣可以滅了。”薛財道。
“對。”寒慕川點頭道。
“你說你去的時候,王爺,皇上,皇后都已經被困着裡面了,是不是?”方直問道:“等他們出去了,你就徹底被困住了,是不是這樣?”
“是。”葉晨曦點頭到。
“我明白了。”西門夜忽然點着頭“皇上和王爺代表的都是成。就如我和毅弟代表的都是破。一個是形,一個是神。當王爺和皇上同時捆着裡面時,那個陣其實還沒有完全的成。就算是貔貅在裡面也一樣,而一旦他們兩個都離開了,那麼這個陣就是成了。難怪這小子會覺得在裡面固若金湯,再也無法突破了。那是形神結合的成。”
光宇點着頭。“看來只要皇上,王爺,皇后都不在,那個陣無論如何折騰都有破的時候。”
“按你這麼說,豈不是第一次那個陣就已經成了?”葉晨曦忽然問道:“當時王爺,皇上,皇后就都在。後來皇上皇后王爺都離開了。”
“我記得你當時是破了他們的筋骨的。”西門夜道:“當時你帶着我去殺了那些人。所以那時他們的神是破了。而且你一直讓王爺,皇上佔着位置,所以其實那時候那個陣根本就沒有布成,那裡始終有一個缺口在,有缺口那個陣就是破的。後來你帶着我去傷了他們的筋骨,所以第二次有破了,那時我在那個位置上,所以他們看似成行,其實依然是破的。然後是財直的毀陣。”
“那也就是說,其實如今這陣勢只是有形無神。因爲那個神已經破了。如今咱們要做的是破了它的形。”葉晨曦道。
“不,該說那個陣始終是破的,開始有皇上他們在,所以這個形是破的,其次咱們傷了他們筋脈,我又在龍頭的位置上,是以神也是破的。是以那時候那個陣對咱們形同虛設。”西門夜道。
“我覺得這話有道理。”杜峰點着頭。“咱們遇到他們時,那該是他們第一次布那個陣,那時那個佈陣的人可能還不知道會有這麼多問題,是以才讓咱們很輕易的破了。而皇上第二次遇到時,他們改進了,甚至增加了術士,咱們還是破了,但是那次的破明顯比上次要困難多了。那個術士還是三流的人。若是這次無論是那筋脈還是屠龍手,還是那餌,甚至術士都是上上之選,但咱們還是這些人的話,他們摸透了咱們,咱們去不知道他們,那咱們必死無疑。我想爺的那個夢也反應了這個意思。它在提醒咱們,切不可自以爲是,切不可輕敵。”
“有道理。”大夥點着頭。
“我覺得該是如此。這樣咱們才能佔了先機,咱們才能成事。”光宇道。
“按你們這麼說法,那聖心豈不是也有形神之分?邱兄弟的夢倒似聖心的形出去了,而神被困住了,如此這移魂奪魄就能成了。消失也意味着聖心的神消失了。”姜毅又補了一句“對了,你那夢中,我們如何,能和你一起進去嗎?”
“那時我沒看到你們,感覺你們在別處砍殺的。卻是進不去,反而我卻可以進去。”葉晨曦道。
“這就奇了,爲何我們進不去,爲何你反而可以進去,你可以讓皇上王爺皇后出來,甚至你可以讓貔貅出來,最後才只是困住你?”姜毅喃喃道:“除非,除非你就是那個神,除非你就是他們要的那個神,而皇上,王爺不過是他們不要的,所以就讓他們出來了。或者這就是真正的移魂奪魄。”
“毅弟,別說了。”西門夜忽然道。
姜毅一愣“哥,我說錯了嗎?不是小安纔是那個神嗎?”
一時所有人都不說話。姜毅愣愣的看着他們好一會。腦子裡忽隱忽現的,總覺得有些事情不大對勁。
“你還記不記得你夢裡別的嗎?”一邊的左子崎問道。
“我記得那時腦子裡很亂,後來我就想着我被困了會如何,後來又覺得似乎轉世重新出生,似乎是皇上和皇后的孩子。還有我那會覺得既然被關了,那我不如四處走着,於是我去摸那個牆壁,倒是覺得像是人的身體,不過這裡面一片漆黑的。那個身體卻是一個完全陌生的身體。然後我就看到了一個光,我順着那裡出去,外面是炫耀峭壁,我無處可去,除非我能飛。我也看不到你們中任何一個人。”葉晨曦道:“我想我若是要脫困,恐怕要捨棄所有一切的。只是我捨不得,是以纔會被困着了。”
“既然如此,咱們絕不能讓那個陣成。”西門夜道:“咱們必需在他們來之前破了一切。”
“對。”邱水溶點頭道。
“我看不如先把我父親那裡的人全部找來,如此咱們也可以做周密的安排。別等到他們來了再找人,那就晚了。”左子崎道。
“對。”一時所有人都點着頭。
“那你們覺得該如何做呢?”葉晨曦問道。
“剛纔杜兄提出絕頂的殺手,絕頂的術士,絕頂的龍筋。我想那些邪祟還是一樣,不一樣的是這三樣,那麼咱們要找出這三樣。我想這三樣都是人。所以咱們的目光該在人身上,而不是邪祟身上。”左子崎道。
“對。”一邊的葉家兄弟點着頭。
“你剛纔說了龍筋。”一邊的汪琦道。
“怎麼了?”左子崎問道。
“我剛纔在想那個筋脈是些什麼人。可是你說龍筋,這就提醒我,這才的筋脈該是宮中的人才是。”汪琦道。
“爲何這樣想?”葉燁問道。
“這困龍陣需要很多人,雖然說那些人可以跟着一起進來。但是這裡面必然有內應。否則他們就進不了。如果這些內應預先給咱們下了藥,那麼咱們就先被抽掉了筋脈了。於是這筋脈就成了別人的龍筋了。而且還砍不斷。咱們身乏疲軟,到時候術士施法,屠龍手出現就易如反掌。”汪琦道。
“有道理。”姜毅道:“看來咱們先要從內部下手,把內部的這部分內奸先處理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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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慕禹和葉雨蝶兩個人恩愛完了,看着滿室的清寂,就想着出來走走,結果就看到外面一溜的坐滿了人。
“你們在說什麼?”寒慕禹就擠到了他們中間,攬着葉雨蝶也坐下。
“在說咱們晚上要如何對付那些人。”左子崎道。
“說說看。”寒慕禹道。
“我在想,如果他們來兩批人,那麼姜巖那些人就由皇上,皇后帶着幾位將軍去對付。而那些邪祟就由王爺帶着我們來對付。”葉晨曦道。
“三弟你看呢?”寒慕禹問道。
“臣弟覺得如此也更穩妥一些。畢竟那邪祟的困龍陣不是鬧着玩的。若是人,倒還容易對付些。畢竟左統領,少將軍,葉家兄弟,都有經驗,想來兵對兵,將對將的,葉容易處置。”寒慕川道:“而臣弟從餘元回來的一路上,和那些邪祟也鬥了好多次,多少也有些經驗了。回京後,皇上你也遇到了兩次,一次比一次厲害,咱們還在猜測這第三次會不會更厲害的。也在想着要如何處理。”
寒慕禹點着頭。
“你們可是有想到如何處理了?”葉雨蝶問道。
“想到一點,必需讓他們布成陣之前破了一切。”西門夜道。
“末將想着立刻把父親那邊的那些人招進宮,如此也可以做一個周密的安排。”左子崎道。
寒慕禹點點頭。
“那不如就由我現在去找左老將軍和家父他們。”西門夜道。
“如此也好。”寒慕禹道。
“光宇,你們幾個陪着西門兄一起去。他一個人去我不大放心。”葉晨曦道。
“好。”光宇點頭。於是六個人就一起離開了。
“萬歲,微臣想帶着人到各處去看看,找找有沒有宮內的叛徒。”姜毅道。
“你覺得宮內有叛徒?”寒慕禹問道。
“必然會有。”姜毅道:“在這之前就有人被買通了。他們必然爲了這一天準備了許久,是以這裡面一定有許多他們的人。若是這些人給咱們下藥,並且在必要的時候幫着他們,那麼咱們必然防不勝防。如今咱們必須先下手爲強。白天的時候咱們去的是大人物,這晚上,咱們就的去掉那些陰暗角落中的小人物,多去掉一個咱們的危險就輕一份。”
“不錯。”左子崎和葉家兄弟也都點着頭。
“左子奇,你找趙子龍帶人跟着他去。”寒慕禹吩咐道。
“遵命。”左子崎忙去找人安排。沒一會左子崎回來了。
這裡葉晨曦瞄了一會,就站了起來。
“小子,說的好好的,你跑走幹嘛?”寒慕禹不爽道。
“萬歲,你是男人自然隨地坐沒事,可皇后是女人。這地上涼,若是着了寒氣就不可了。說不定皇后肚子裡已經有了小寶貝了,咱們可得好好的護着。”葉晨曦笑道:“我找芸姨給皇后娘娘拿些東西。”
“小子,沒想到你還挺細心的。”寒慕禹笑道:“就知道拍皇后的馬屁,那朕呢?”
“萬歲爺,你別忘了我還有一個師傅是卜神醫,雖說我的醫術比師傅差,這些小事卻是難不倒小子的。”葉晨曦笑道。
“羅嗦。就你喜歡顯擺,好像別人不知道你是卜神醫的弟子一樣。”寒慕禹笑道:“快去快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