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金,你想差了!你的這種想法,根本就是扭曲了我的意圖。”李斌嚴厲的指正着威金。不過,李斌內心卻對威金的謹慎和敏感,更加欣賞了。
很簡單,李斌的這種手法,確實借鑑了一些傳銷的方式。傳銷,雖然不是什麼好東西,但是!無可否認,傳的初期發展,卻絕對是最快的一種組織結構。而且,傳銷屢禁不止,其生命力,也是極爲頑強的。這其中,絕對有着許多值得借鑑的地方,就像李斌,就曾不知一次的聽過很多搞銷售的朋友提起,若是他們手底下的工作人員,有搞傳銷的一半熱情和敬業,那就絕對是一個精英。
故此,李斌在準備騙取信徒的手法上,理所當然地就首先考慮到了傳銷的組織結構。只不過,李斌也只是借鑑了這個傳銷的組織結構,其根本性質,卻完全是不同的。
首先,傳銷盈利以及害人的最關鍵地方,就是入門的高額門檻費。而這一點,李斌卻沒有。這就是最根本的區別!李斌並沒有去騙信徒什麼財產。而只是讓其繳納會費,並把會費按照傳銷反款的方式,分配下去。以調動信徒去幫助和發展新信徒的積極性罷了。
而收取會費這一點,那卻是爲了加強組織的歸屬感,認同感。與一般的現代組織,按月繳納黨費,並沒有什麼不同。
不過,顯然此時威金小心的過頭,已經有些考慮到傳銷那種不好的模式上去了。
李斌嚴肅的看着威金問道:“威金!你這種想法地產生,肯定是因爲想到。信徒會爲了獲取金錢而成爲信徒,並因此而發展信徒。而且,你肯定也認爲一個拉奧的會費,會佔他們每月收入的很大一部分比例。會讓他們無法承擔,以至於在獲得不了下級信徒的時候,最終引發暴亂。是不是?”
“是。”威金肯定地說道。
“那我問你,大陸上普通人地一個月收入是多少?”
“普通人?如果只是三級水平,只能幹一些低等體力活的人,他一個月也就兩到三個拉奧的收入。所以,一個拉奧,對他們來說,絕對是不小的誘惑。他們會爲了額外獲取一個拉奧而加入,同樣也會爲了得不到預計的收入而暴動。”
“嘿嘿。那麼在高級一些的人呢?”
“再高級一些的人?如果是有一定的技術等級,或是具有七八級的戰鬥職業,他們的收入就會高一些應該可以達到每月十五、六個拉奧。”
“這不就得了。難道你認爲咱們發展地信徒。全都都是三級左右的一般人麼?咱們可以在開始的時候,大量招收這些普通人做信徒,擴大咱們地宗教。可等咱們宗教具有一定規模了,咱們的信徒招收標準,就要相應提高。而且。對於那些真心信奉咱們宗教,而有無力承擔會費的。咱們宗教,也可以給他提供一些比較高薪的工作。別忘了。如今咱們伊斯提尼亞,什麼都不缺,缺的就是人啊。”
李斌看威金還有些沒轉過彎來,又耐心地說道:“威金。你不要忘了,咱們最終地目的,是招收信徒,而不是賺錢。信徒加入的目地,可以是爲了賺錢,但最終也還是要成爲信徒。額外的收入。只是對於那些爲咱們宗教發展,作出貢獻人的獎勵。並以此,激勵其他的信徒,也同樣更用心的發展壯大咱們的宗教罷了。”
威金將信將疑的看着李斌。
李斌一本正經地說道:“獎勵組織者,是因爲每個組織,其組織者,都是要爲這個組織花費更多的心血的。爲此,他們會耽誤許多其他地正常收入和時間。所以,他們付出的越多,也就應該得到的越多。而且,即使是其他宗教,那些爲宗教服務的人員,也是有一定薪金可拿的,我現在也只是把他們固定的薪金,變成了和他們付出多少,直接聯繫起來罷了。而至於普通的信徒,咱們教會提供給他們的,乃是一個組織的保護。以及一個發展的機會。而且,身爲我教信徒,都將有獲得學習高等級戰鬥技巧的機會,這纔是咱們宗教吸引他們的根本所在。而不僅僅是賺取那微薄得會員費。”
李斌這番全新的理論,徹底讓威金和象笆心服口服了。全都想做這個開創者。這個開創者,不僅會有巨大的收入,而且,按着李斌的那種信徒劃分,也是會擁有衆多人脈得。這對於一個商人來說,那是更加珍貴的了。
不過,威金和象笆的積極性上來了,李斌卻又吊了起來說道:“交給你們去辦,也不是不可以。只不過,你們現在也不是信徒,這又怎麼能發展信徒呢?”
威金和象笆一點也沒有任何不好意思的,異口同聲地說道:“大人,您現在不就是我們兩人的引路人麼。您看,這是我這個月的會費。”說着,威金和象笆,每人從口袋內掏出了一個拉奧,遞向李斌說道。
李斌對此哭笑不得,鬱悶的說道:“別來這套,我不缺錢,咱們的宗教,也是不指望這筆會費。別忘了,整個伊斯提尼亞都是我的。我創辦的宗教,會少了錢麼?繳納會費,只是增強信徒對宗教的歸屬感。就像子女要向家裡交月錢一樣。在交費的過程中,他就自然對其所繳納的對象有了認同感。而他對這個宗教,付出的越多,投入的越多,他對宗教的感情,自然也就會越多,越深。這就人的一種本能和常情。”
威金和象笆一聽,更佩服了。這纔是對人性的瞭解啊。可不是麼,什麼人,不是付出的越多,越珍貴。
不過。李斌不要錢,威金和象笆就不知道李斌這是什麼意思了。威金和象笆不禁暗中琢磨:大人這是什麼意思?難道大人費了那麼大的勁,就是耍着我們倆玩?不可能啊。別說大人沒這個工夫,即使有。我們倆也不夠資格啊。有那時間,大人造就和尼娜小姐親熱去了。
看着威金和象笆不解地樣子,李斌嘿嘿笑着從袖子裡取出一個卷軸,遞給他們二人說道:“要想接這個工作,先把這個背熟了,每天給我在那個神殿中念一千遍。什麼時候我滿意了,你們就可以上任了。”
威金和象笆以爲是什麼護教真言,全都滿懷期待的打開一看。只見上面的文字不多,只有數百字的樣子。卻全都是些什麼我全心全意地信奉守護戰神,我要爲守護我心中地美好而戰鬥什麼的。
威金和象笆雖然戰鬥級別並不高。可卻也知道,這絕對不是什麼真言術。全都苦着臉跟李斌說道:“大人,這有什麼用啊。能不能不念啊。”
李斌偷笑:有什麼用?當然是自我催眠了。謊話念一千遍。那都能當成真的了。這種東西念多了,就是想不成爲瑪爾卡的信徒,那都是不可能的了。
不過,李斌表面上卻嚴肅地說道:“這叫心經。可以幫助你們成爲守護戰神的信徒。每天念一千遍,只是讓你們更早一些得到守護戰神的認同罷了。若是你們用心。也許只要一遍,你們就可以成爲信徒。若是你們不用心,那就念到你們能成爲信徒爲止。”
威金和象笆當時都傻了。不禁恐怖的想着:所有宗教招收信徒。不過就是一個形式罷了,信徒虔誠不虔誠,也就信徒自己知道,怎麼這個守護戰神,竟然還可以讓大人知道別人是不是真信呢?難道大人和守護戰神之間的聯繫,就那麼默契?
別說,威金和象笆的猜想,還真挨點邊。只是,任他們倆地想象力在豐富。他們也想不到他們身邊的瑪爾卡,就是真正的守護戰神,而李斌,更是守護戰神憑依地對象。
威金和象笆,懷着期待和夢想,努力的唸經和自我催眠去了。
可就在他們倆剛走,蒙多卻又慌慌張張的來找李斌了。
“大人。請問,我平常應該怎麼召喚飛火?”蒙多即緊張,又不好意思地向李斌問道。
卻原來,蒙多在精神能和炎系原能,不足以支撐飛火存留在這個空間之後,飛火自動返回了喚獸空間,而蒙多在能量恢復後,又忍不住想要把飛火召喚出來看看。欣賞一下自己這聖獸級別的喚獸。可這時,蒙多卻因爲沒有固定的召喚真言,根本不知道該怎麼召喚飛火出來,只能再次向李斌來請教。
不過,這個問題,李斌暫時也沒法解決。這與李斌在蒙多與飛火締結契約時發現地問題一樣。精神能的運用,知道了,就是知道了,不知道,就是不知道。絕對不是可以靠說就能讓其他人明白的。即使是李斌,要不是有着當初靈魂被禁錮,並重新掌握**地經驗,也是不可能隨意調動精神能的。
普通人,哪怕就是一些已經成爲領主的高手,也都通過語言,來帶動自身的潛意識,以此來間接的調動精神能。所以,這纔有衆多的真言術,流傳了下來。否則,所有人直接都操控精神能好了。那多簡單?
只可惜,這就如同人控制不了自身血脈流動和心臟的跳動,只能靠呼吸等方法間接控制一樣。精神能卻是比心臟和血液更無從琢磨和控制的超常能量狀態。
而現在,雖然,李斌此時還可以通過小黑,再幫蒙多把飛火弈出來。讓蒙多與飛火再次取得聯繫。可是,這種方法治標不治本。總不能蒙多每次召喚都要找自己幫忙吧?
而且,除了這個問題,李斌在此次實際召喚中,也發現了許多其他的問題。
首先,李斌發現自己自創地這個召喚術,確實是沒有體系。很不方便。也就是說,如果沒有他李斌的幫忙,一般人根本無法自行簽訂。
其次,召喚獸的種類,也沒構成體系,不能滿足各層次人員的需要。
故此,李斌臉一板的對蒙多說道:“蒙多。這就是你對守護戰神還不夠虔誠的緣故。你現在就去找威金和象笆他們吧。他們手裡有一篇我賜予的心經。你也跟着他們,每天在神殿年一千遍。等你的心,足夠虔誠了,我會爲你與守護戰神討要呼喚飛火的方法。”
蒙多誠惶誠恐的走了。
而打發走了蒙多,李斌立馬掛牌請勿打擾。爾後向小黑詢問道:“冬黑,你的喚獸空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爲什麼你們空間的生靈,會響應獸神契約的召喚?”
“很簡單,獸神在很早很早之前,曾經到過我那空間,並降服了其中的一百九十七個生命烙印,在其生命烙印中留下了他的神念印跡,直到他遇上我。我那時都還沒有任何意識,只是混混沌沌的一員。不知好歹的就把他一口給吃了。現在想起來,真的是有些對不起他啊。……”
李斌抓住重點問道:“只有一百九十七個,不可能吧。現在的大陸上的召喚師,沒有上億,一千萬,一百萬,也總是有的吧。只是一百九十七個,怎麼分的過來?”
“當然沒問題了。我那空間內的精神體,只有生命烙印是本源,其餘的精神體形態,都是分身。一個生命烙印的本源,可以演化出無數的分身來獲取能量,壯大自己。而獸神契約,不過是召喚出我那空間內的那些精神體的一絲分身罷了。那些傢伙的分身,聚合成本體,絕對不比這個空間的星球小。絕對分得過來。……”
“只要在那個空間降服,就可以召喚麼?”李斌再次確認道。
“光降服不行。必須在它們的生命烙印中留下可以感應的神念印跡。怎麼,你也準備向獸神學習麼?那可不用那麼麻煩了。只要我一個命令就可以了。別忘了,喚獸空間,其實就是我的本體。那些生命烙印,都是存在於我的體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