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口小兒!你…你敢,你竟敢辱罵我老…老匹夫!”
楊武氣的不輕,他手指着易晨都有些發抖了,“我是中醫界的當代領頭羊。我是國醫聖手,我甚至爲當今一號看過病,你敢罵我老匹夫!”
“有何不敢?”
易晨笑了笑,指着他輕蔑的說道:“難道你不是老匹夫麼?杜澤,度剛,你們說他是不是老匹夫?”
“師傅說的沒有錯,他就是個老匹夫!”
杜澤也指着楊武大聲笑道,他這憨厚的模樣,卻指着一個七十多歲的‘國醫聖手’罵老匹夫的樣子,讓人刮目相看。
尤其是年度剛更是意外,似乎自己這個師兄,並不像是看上去那樣是二愣子啊。
不過,年度剛嘴上還是不肯承認易晨是他師傅的,他說道:“沒錯,楊武你算什麼什麼國醫聖手!你就是個老匹夫!”
“你…你們……”
楊武氣急敗壞的指着年老說道:“年老,我們尊敬您。但您就介紹這樣一個毫不懂禮數的‘小友’給我們認識?而且你的孫子,居然也跟他一樣,指着我罵!你也不管麼?”
“呵呵……”
年老摸了摸鬍子,笑道:“小楊,你別生氣嘛,他們都是些小孩子,小孩子不懂事啊,你別在意啊!”
“你……”
楊武簡直是要氣的七竅生煙,他七十多歲的高齡,先是被易晨指着鼻子罵老匹夫。如今又被年老稱作‘小楊’。他現在真的後悔,來參加這個全球醫術交流大會。
“是啊,楊老。您也別生氣。不過是幾個小孩子而已,童言無忌,您不必在乎。”立時又有人說道,這看似是勸他,實際上也是站在年老一方的。
倒是年老有些訝然的看着易晨。
自他認識易晨以來,除了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易晨用狠辣手段殺掉那劫匪之外。易晨一直都表現的溫和有禮。
年老不知道,易晨今天爲什麼這樣張狂。
“好好好……”
楊武氣急敗壞的說道:“你們好!老夫不奉陪了,這個醫術交流大會。老夫不參加也罷!”
“楊老,不可啊……”
“是啊,楊老,您是國醫聖手。是我們中醫界的領頭羊啊!您走了這醫術交流大會。就憑空失了一分光彩啊!”
“……”
站在楊武一方的人,立即便勸道。
易晨卻又說道:“老匹夫,你走啊!說實話,你走了我就不走!我只是不屑與你爲伍罷了!”
楊武頓時醒悟了過來,大聲笑道:“好!好你個黃口小兒!果真是不知所謂,只會逞口舌之利!你想把老夫氣走!你憑什麼?憑你牙尖嘴利麼?”
“口舌之利麼?”
易晨微微笑道:“我是不是牙尖嘴利,衆人自有公斷!叫你老匹夫也不是沒有原因的!不過,這個原因我卻還不屑說出來!就讓我大徒弟杜澤來告訴你。爲什麼要叫你老匹夫。”
他說着,將目光轉向了杜澤。
易晨相信。以杜澤的聰明,必會明白自己的心思。
“大家說說我們這次舉辦全球醫術交流大會,爲的是什麼?”杜澤站了出來,忽然高聲對在場所有人問道。
全場人都面面相覷,不知道杜澤爲何會有此一問。
張大彪看了看別人,見似乎沒有人回答,他又看了看張永成,見他也沒有反對。
便站了出來,大聲說道:“這次我們舉辦全球醫術交流大會,是爲了弘揚華夏中醫,讓全球所有人看到華夏中醫的神奇!所以,就算我和我老師張永成,不是中醫。雖然我們是西醫,但我們都是華夏人,我們雖是西醫但仍然堅信,老祖宗留下的東西纔是最神奇的。所以,老師帶着我來到了這裡,而不是去西醫的陣營。”
啪啪啪啪……
杜澤大聲鼓起掌來,大聲說道:“這位兄弟說的好,我們大家之所以站在這裡,就是爲了弘揚華夏中醫!
衆所周知,在這個快節奏的時代,西醫因爲見效快,而受到了幾乎所有人的青睞。而中醫因爲見效慢,不被人所喜。
這些年來,中醫的地位很尷尬,只有西醫治不好的時候,病人才會抱着試試看的心態去找中醫看病。
中醫可是華夏的國粹啊!
可現在,不說病人,就是華夏的醫生也多是以西醫爲主了。華夏有多少醫生,而這些醫生裡面又有多少中醫?
我們這次召集全球的同行,來舉辦這次醫術交流大會,目的就是要讓讓我們的國粹,再度綻放出聖潔到無與倫比的光輝。
在坐的除了張永成醫生之外,都是中醫!難道你們希望中醫就此沒落下去麼?”
“哼!”
楊武不屑的冷哼一聲,道:“這些人誰不知道?不然你以爲我會出現在這裡?黃口小兒,不要以爲你說的大義凜然一點,就能讓我原諒你!”
“no!老匹夫,你錯了!我不需要你原諒,我師傅也不需要你原諒!”
杜澤大聲說道:“剛纔老匹夫說了,他明白這點!可是他實際上卻不明白!年老是什麼人物?是真正的中醫泰斗,是中華夏醫界傳承人物!甚至,這個老匹夫都是被年老指點過的!可以說,年老對中醫界的貢獻無人能比!這一點,我相信沒有人能反駁吧!”
“是啊,年老的貢獻,是絕對不能抹殺的!”
“年老纔是中醫界的真正泰斗!真正的領頭羊,要說別人是,我都不承認!”
說起年老,許多人都附和道。
“年老說要介紹我師傅給大家認識!可是這個老匹夫卻與年老作對,他甚至都不問問我師父的本事。就只憑年齡斷定我師傅沒有真本事!就來拆年老的臺!
在這種關鍵時刻,中西醫的切磋馬上就要開始了!楊武這個老匹夫,居然帶着人在這裡。讓我們自家人起內訌!你們說,我師父說這種人是老匹夫,他說錯了麼?”
杜澤忽然指着楊武的鼻子說道:“楊武,你自己說,我師傅說你是老匹夫,說錯了麼?”
“你…你……”
杜澤句句珠璣,每一句都站在大義的後面。楊武指着杜澤氣的是說不出話來了,他絲毫不能反駁,也無話可以反駁。
楊武心中只感覺到屈辱無比。尤其是。易晨自己都不說話,只是派了個十幾歲的徒弟出來,就說的他無法反駁。
可這事情的確是他先挑起來的。
因爲年老說治不好楊家家主的傷,楊武就認爲年老不肯給楊家家主治病。所以對年老心懷仇恨!
又因爲年老的身份地位。年老只要一天不死,他就永遠是華夏中醫界的第一人。
而他又知道,年老雖然比他大,但以年老的實力,甚至可以再活一百年,比他活的更久。
所以,楊武這一輩子都要被年老壓在身下。
他嫉妒年老!
仇恨加上嫉妒,令楊武失去了理智。纔會在年老提出易晨的時候。他就想拆臺,卻不曾想。這點被杜澤抓到了把柄。
說他在這個時候鬧內訌!
這樣的情況下,大義面前,就算是站在楊武一方的人,想幫他說話,可也開不了口。
因爲,沒有人能夠在大義面前,還能反駁。
“好……”
楊武氣急,說道:“黃口小兒,你們尖牙利嘴,我不與你爭辯!我倒要看看,你們有什麼本事,有本事就拿出來啊!別隻會逞口舌之利。”
杜澤攤了攤手,表示無奈的說道:“師傅,我盡力了,該您出馬了。”
易晨笑了笑,他對於杜澤的表現已經很滿意了。
實際上,此時不止是易晨,幾乎是所有人都對這個看似憨厚的少年,有些刮目相看了。
尤其是年度剛,似乎這個比自己還小的師兄,也是有幾分本事的。至少,剛纔杜澤那番說的楊武啞口無言的話,年度剛自己是沒有想到的。
至於要杜澤拿出本事來,讓衆人心服是不可能的。畢竟杜澤雖然天賦高,但也就只自學了一個月的醫術而已。
易晨笑着走了出來,望着楊武笑道:“楊老前輩,我叫您一聲前輩,但您這個前輩可得給我們這些後輩做好榜樣啊。”
“哼!”
楊武冷哼一聲不吭聲了,他以爲易晨是在給他臺階下,這事就此了結了。
可易晨卻緊接着下來說道:“楊老前輩,我要是看的不錯的話,您今年應該是七十有三了。可是,你昨晚卻跟一個十三歲的小女孩行房了。雖然你現在看起來氣色不錯,掩藏的也挺好!但實際上,你已經是體虛了。”
杜澤忽然表情誇張的說道:“什麼?七十三歲的老頭子,居然跟十三歲的小女孩行房,老匹夫,你害不害臊啊?”
“小子!你胡說什麼!血口噴人,你污衊我,這可是犯法的!你這是誣陷罪!”
楊武當即一拍桌子,站了起來。
“呵呵…”
易晨微笑道:“楊老前輩,你不必這麼緊張!我之所以知道這些,是因爲你昨晚用了某種秘法,吸收了那個小女孩的陰元。而女子身上有這樣純粹的陰元,年齡就絕不會超過十三歲!這股陰元化作了一縷陰氣,這縷陰氣雖然淡,但卻也浮現在你的臉上,這也是我知道的原因!”
楊武臉色都有些發白了,他大聲喝道:“黃口小兒,你休得胡說!玷污我的名聲!”
易晨依舊微笑:“呵呵,你以爲你吸收了這種小女孩的陰元,對你的身體有好處。可實際上,這樣一來你身體裡也埋藏了隱患!不信麼?你生氣啊!你一旦生氣,你的會陰穴就會疼痛難忍!甚至是爆炸!”
“杜晨,你居然還敢誣陷我?!就憑你這誣陷罪,信不信我一個電話,就把你送到牢裡去。”楊武氣的跳了起來。
他已經是氣急敗壞了,臉色變得無比的蒼白。實際上,不管易晨說的是對的還是錯的,他此時的反應,已經是出賣了他的內心,明明白白的告訴了所有人,易晨說的或許是事實!
否則,他完全沒有必要這樣大的反應。所有人看向他的目光,都充滿了一絲鄙夷!
“呵呵,在我國,的確是有誣陷這項罪名。但是我國法律更加規定了,與不滿十四歲的少女行房,可是以強姦罪論處的哦!楊前輩,恐怕在我進牢裡之前,你就比我先進去了。因爲強姦罪,可是比誣陷罪更大哦!”
易晨的神色,一如既往的風輕雲淡。
“杜晨,你……啊!”
楊武看着易晨不屑的目光,看着衆人鄙夷的神色。
一個七十三歲的老頭子,居然跟十三歲的小女孩行房,甚至還用秘法吸收小女孩的陰元,簡直是畜生不如!
這個時候,甚至就連之前站在楊武一邊的,支持他的人,看向他,也有些鄙夷了。
楊武只感覺一陣劇痛,心血上涌,好像是身體某處爆開了。
他就那樣倒了下去,他的手卻是正死死的捂住了會陰穴。
他褲襠裡,一片血紅。
杜澤忽然怪笑着,叫道:“呵呵……老匹夫,你就這水平也敢跟我師父鬥!?氣的你來月經啊!”
“你…你們……哇……”
楊武悶哼一聲,吐出一大口鮮血,他竟是就那麼昏死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