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青學的校園裡,爲什麼大家都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繪木不解。
還有,面前的這些人是幹什麼?一副如臨大敵地樣子?
“那個,你們找我有事麼?”繪木望着她們。
“繪木雪,你這個賤人,憑什麼做了哪些過分的事還敢回來青學?”
“賤人?”繪木不懂,只是單純的覺得自己不該無緣無故被人罵,“你憑什麼罵我?”
“裝得挺像的啊,繪木雪!”
“我爲什麼要裝?”繪木更爲不解,“你很莫名其妙。”
“還敢說我莫名其妙?當初可是你自己承認的——陷害尤利,破壞純子的表演,偷取乾的資料。”
“你說的是什麼?我完全不知道···”繪木不解地望向她們,自己有做過那些事麼?
“就說你裝模作樣了,還狡辯。”帶頭的女生嘲笑道,接着下令,“不用客氣,他欠大家的我們幫他們討回來。”
······
當有人路過的時候,只看到一羣女生在狠狠地踹着地上的人,邊踹邊咒罵着。
“你們在幹什麼?”他開口。有一個女生回頭,看見是他,惡狠狠地開口,“荒井,你別多事!”
“你們這羣女生,欠扁是吧?”荒井走過去,“看來是最近沒啥打架,人氣下降了。你們幾個都趕來叫板了。”
“你這個傢伙,不是說不關你事麼?”那女生氣勢有下降趨勢。
“是麼?”一步步接近,“看來我的話,你們還是沒明白啊。”
“可惡。”女生低咒一聲,“我們走。”
望向地上,怎麼回事?爲什麼會是繪木?
“繪木,繪木,你沒事吧?”荒井走過去。
繪木擡頭,“你是誰?”
······
“你真的沒事麼?繪木,還是去醫務室看看傷在哪了。”
“不用了,一點小傷而已。”繪木在網球部活室搽着跌打藥酒,還真是蠻痛的。
“你真是笨,他們打你,你不知道還手麼?”荒井拔高了點聲音。
繪木不解的看過去,“我不知道該怎麼還手,不會打架。”
“你真是···”荒井揉着她的頭髮,“怎麼會有你這麼笨的人?打架用學麼?”
“不學的話,我怎麼知道?”繪木站起來,腳好麻,又坐下去。
“我說,把你那溼衣服換了,待會別感冒了。”荒井遞給繪木自己的一套衣服。
“哦”繪木揉揉腿,“等我腳不麻了再說。”
······
荒井扶着繪木拐到網球場,比賽還沒完。兩人坐在場外,聊天。
練習賽完了,繪木沒有像以前一樣直接撲向跡部,而是乖乖的坐在那,這讓冰帝衆人很不解。
知道冰帝衆人走到繪木面前,她還是沒站起來。
“阿布,打完比賽了?”繪木擡頭,輕輕的笑。
“你臉上怎麼回事?”跡部皺眉,爲什麼青一塊,紫一塊的?
“不小心摔的。”仍是輕輕的笑。
“那你的衣服呢?”騙我,繪木你膽子不小啊!
“阿布,你沒聽說麼?”繪木一副很神秘的樣子,“青學今天局部地區有陣雨。”
“你當我白癡啊!”跡部伸手拉她。
“痛,痛,痛~”繪木倒吸涼氣,不要拉我了!
······
“到底是怎麼回事?!”跡部看到繪木手上,腳上,脖子上,到處是傷,吼道。
衆人圍了過來,亦是驚訝,怎麼會傷成這樣。
手冢則直接問道:“荒井,怎麼回事?”
明眼人都明白,人在青學受傷,爲什麼還不清楚麼?
“手冢,下週本大爺的冰帝有學院祭,除了你們的正選,別的人,本大爺一個也不想看到。”跡部轉身,“到時,就木的事,我們來個了斷。”
“鬱士,你輕一點,我全身都好痛。”繪木小小聲,看着忍足抱起自己。
“手冢,我們還真是丟盡了臉面了吶。”不二你說歸說,不要在微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