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手•••手冢•••你•••你•••開•••玩笑吧•••”語無倫次、結結巴巴中。
“繪木,我沒在開玩笑。”手冢回頭,看了眼自己背上的人,“我很認真的在說。”
“是•••是麼•••”手冢怎麼會突然說這樣的話,茗埋下頭,害的自己從頭到尾變得好慌亂。
“我是真的很認真的在說這件事。”
“可是,我還沒愛上手冢你。”茗頓了頓,“這樣也可以嗎?”
手冢沉默了下,“至少我是不同的,不是嗎?”
“雖然是這樣沒錯”茗頭疼,卻讓手冢小小的高興了。
沒有反駁自己的話。身邊那麼多優秀的人,只有自己是特別的,這樣的結果,應該是值得自己高興的吧。
“這樣就可以了。”手冢蹲下來,放茗道地上。轉身,抱住。
“可是•••手冢你從來沒說過什麼”茗低頭,“就這樣就說要結婚。”
手冢黑線,果然本質上還是小女人,甜言蜜語還是必不可少。可是自己,說得出那種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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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我,像忍足那樣跟你告白嗎?”手冢終於是憋出一句話。
不自覺地抖了抖,茗推開手冢,“還是算了吧。”轉身,走開。手冢,在你眼裡我是那種無理取鬧的人
“笨蛋。”上前,抓住茗的手,把整個人扯回到自己懷裡。
“你很煩呢。”悶悶地開口。
“哭得醜死了。”輕笑,原來自己的告白有那麼重要。
“纔沒有哭。”鼻子都紅了,還沒有哭哦。
“是、是•••沒有。”
好吧,這個問題值得深究一下。爲什麼每次這種時刻,不二你都在呢?是爲了看手冢變臉呢,還是看繪木呢?亦或是你覺得看手冢喝繪木接吻,很•••嗯•••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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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不出甜言蜜語,也給不起你一生的承諾。”手冢開口。
“手冢•••”
“只是希望:每天早上起來第一個看到的就是你,把我的笑容給你•••”手冢,剛剛誰說不會說甜言蜜語的??!!
還是算了,茗轉過頭,心裡嘀咕着,那樣我會失血過多的。
“所以,我們結婚,可以嗎?”鄭重其事地看着繪木。
“好。”茗微笑,既然已經明白自己的心意,何苦拖拖拉拉的。自己已經經不起再次因自己的猶豫而失去什麼了。
“謝謝,真的謝謝。”手冢緊了緊手。真的是繪木,自己懷裡的人,答應和自己結婚的人,是繪木沒錯。
原來幸福真的可以這麼近,近得措手可及。
茗微笑,淚卻順着臉頰不住地流。真的、真的是太開心了,開心的眼淚都止不住了,開心得只想好好大哭一場。
“繪木?”手冢看着她掉淚,在原地愣住。
“手冢你知道嗎?”茗開始講話,“你一直是王子一樣的存在。王子不是應該和公主幸福快樂地在一起嗎?我這樣想着•••”
“所以,纔要把我推給秦語風嗎?”手冢有點氣憤,自己算什麼,被推來推去的?
“至少,她看起來比我更像公主。”頓了頓,“灰姑娘,老老實實地做自己的灰姑娘就好。”
“沒有那次睡夢中無意識的說漏嘴,你是就打算這樣瞻仰你的‘手冢國光’王子,和自己的丈夫過完一輩子,啊?!”跡部化了,手冢!!
“也許吧。沒有那次的事的話••••••”
“沒有如果!!!”網球部部長威嚴全開,“今天我們回本家。”
“好。”在這種風口浪尖局面還是順着他一點好了,不然搞不好讓自己圍着日本跑到虛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