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孃親,孃親!你不要嚇我我!”
聽到散仙羅宇這麼一說,那藍月當即臉色大變的叫到。
“好了,好了,不要叫了!”
“你孃親剛剛自己被我餵了一顆延壽丹,暫時沒有性命之憂。”
“待我們回到天雷門後,細心調養一下,其長命百歲還是沒有問題。”
一旁的散仙羅宇一看,制止了藍月繼續叫下去說到。
“謝謝老祖,謝謝老祖!”
那藍月一聽,轉過頭來,對着散仙羅宇拜謝不已。
“好了,不用如此多禮!老祖先帶着你孃親回飛船,你看看家中有沒有要帶的沒有。”
說着,散仙羅宇大手一揮,便帶着藍月的孃親回到了飛船之中。
隨後,他把人交給兔妖白菜,並吩咐她找人照顧一下,便消失在衆人眼前。
而這邊,待散仙羅宇走後,藍月看着家徒四壁的家中,也毫不留戀的駕馭着飛劍回到了飛船之中。
回到飛船以後,藍月想到了村中之人幫自己母親衆多,自己如果就這麼離開了,心境肯定會留下一絲破綻,所以她在跟兔妖白菜說了一聲一後,又回到瞭望月村。
隨後,她偷偷來到村中取水的水井之處,往裡面投了一滴萬年地乳後,又偷偷離開了!
這個時候的藍月並不知道,她這次的舉動,造就了一個以長壽爲名的村子。
後來,此村改名爲長壽村!
接完藍月的母親以後,飛船再次啓動,這次衆人要去的是一個叫做飛鷹城的城池。
這次要接的人,並不是弟子的親人,而是一個叫做叫趙虎的弟子的恩人。
趙虎自幼父母雙亡,後來聽說天雷門收徒的標準後,就決定去搏一搏。
沒想到在路過飛鷹城的時候,突然大病了一場,差點橫死在街頭。
就在他絕望的時候,一個好心的莊主路過,發現了奄奄一息的他,就把他收留了。
事後,不到請了大夫治好了他的病,聽說他要去鉅鹿城拜師以後,更是送了他好多金銀,讓其路上使用。
拜入天雷門以後,趙虎每當想起此事,都會感謝不已。
這次聽說可以接親人入天雷門,於是他便替那莊主一家報了名。
到時候,如果他們願意去天雷門的話,趙虎就會利用自己手中的名額把恩人一家接入天雷門。
如果不願意的話,他也會另尋它法作爲感謝。
“嘻嘻,趙虎師弟,飛鷹城到了,你可以下去了!”
正在趙虎還在想着見到那莊主的時候該怎麼說的時候,兔妖白菜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
“嗯,謝謝師姐提醒!”
趙虎一聽,對着兔妖白菜行了一個禮,隨後召喚出飛劍朝下面飛去。
來到飛鷹城以後,趙虎發現不知爲爲什麼,此時的謝家莊,竟然戒備森嚴,人人如臨大敵。
趙虎一看,來不及多想,偷偷的駕馭着飛劍落在了那個莊主居住的後院。
“什麼人?”
趙虎剛落在地上,一道厲喝就在其耳邊響起,隨後房門打開,謝家莊的莊主出現在趙虎面前。
看到謝莊主,趙虎當即一跪,磕頭說到;“謝莊主,是我啊,趙虎。”
“啊,原來是趙虎啊,你怎麼來了!快起來,快起來!”
一看是趙虎,那姓謝的莊主當即上前一步,把趙虎攙扶起來。
“對了,你快走吧,我謝家莊一會就有大事發生,此地不宜久留。”
把趙虎攙扶起來以後,那謝莊主像是想起了什麼,臉色一變開口說到。
“啊,莊主,有何大事,不如跟我說說,說不定我幫的上忙。”
趙虎一聽,着急的問到,恩人有難,他怎麼可能不管不顧。
“唉,還不是小女惹的禍,前不久出去遊玩,一不小心碰到了城主家的公子。”
“那公子一眼就看上了小女,第二天就派人下了聘禮,非要納小女爲妾。”
“小女性情剛烈,死活不願意。”
“老夫就這一個女兒,自然不願意強迫女兒。”
“沒想到那城主公子今天傳話過來說,不管小女答應不答應,他今天都會派人過來搶親。”
聽趙虎這麼一問,那謝莊主把前因後果說了一遍。
“咚咚咚”
就在這時,那莊園的正門,突然傳來撞門之聲。
“啊,趙虎,既然你回來了,那麼老夫就拜託你帶着小女走吧!老夫就算是死,都不願意讓女兒跳進他那個火坑。”
聽到撞門聲,那謝莊主臉色大變說到。
誰知道趙虎一聽,卻不急不慢的搖頭說到;“謝莊主,不過是一個城主的兒子兒子,不用在意,有我趙虎在,我看今天有誰能夠帶走謝小姐。”
“轟”
趙虎的話剛說完,那門被就撞開,一個油頭粉面,腳步輕浮的公子哥帶着幾個一看就是練家子的護衛和一羣膀大腰圓的打手走了進來。
“嘿嘿,丈人,不好意思啊,把你家門撞壞了!”
“不過我想你也不會在意的,對了你女兒那?今天可是她大喜的日子,趕快出來跟小爺我回去拜堂成親。”
“哼,老夫就是寧死都不會同意這這莊婚事。”
那謝莊主一聽,氣憤的說到。
“嘿嘿,那你就去死吧!”
那油頭粉面的公子哥一聽,大手一揮,身後其中一個身穿便裝的黑瘦男子走了出來,連招呼都不打,就朝着那謝莊主打去。
看其樣子,分明跟那謝莊主一樣,身懷武藝在身。
趙虎一看,來不及多想,身形一閃,便出現在那謝莊主的身前。
“鐺”
當那黑瘦男子的手掌打在趙虎的身上後,傳來一聲金屬交接的聲音,卻原來是趙虎關鍵時刻祭出了體內的戰甲!
“啊,我的手,我的手!”
一掌下去,趙虎連動都沒動,但是那個黑瘦男子,卻被戰甲的反震之力,震斷了手腕。
直到這個時候,那油頭粉面的公子哥才注意到趙虎。
看到趙虎,那油頭粉面的公子哥自然也注意到其身上的戰甲。
見識過不少好東西的他,當即便認出那戰甲不是凡物。
看到這裡,他眼中的貪婪之色一閃而過,隨後,看着趙虎,厲聲喝到;“你是誰?竟然敢阻攔本公子我?你可知道,本城城主,便是我的老子。”
趙虎一聽,笑了!
如果是以前,他還會害怕那公子哥的威脅。
如果,他已經成爲了修真者,而且已經築基,別說是城主了,即使是一國之主皇帝,見了他,都少不了要叫一聲仙長。
所以,他又怎麼會怕一個城主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