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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星,飛劍城,天劍門辦事點。
三天後,也就是王陣剛剛出了天劍門寶庫的時候,纔有一個看起來很是奸詐的男子,小心翼翼的走了進去。
“什麼,你說你看到有人殺了我天劍門的弟子?”
天劍門辦事點的一間房間裡面,那白袍中年男子一聽臺下的那個奸詐男子的話,頓時大怒。
“怪不的,怪不的我那些師侄已經三天沒有回來了,我還以爲他們貪玩,所以便沒有管他們,沒想到竟然是遭遇了不測,”
一聽那奸詐男子的話,那白袍中年男子先是自言自語了幾句,隨後反問到;“對了,你不是說這是三天前的事情嗎?怎麼現在纔過來報?”
“這,這,小人這也是害怕嗎!”
“對了,小人這裡有一副那殺人兇手的畫像,不知道仙長可否有興趣。”
那奸詐男子聽到那白袍中年男子的質問,尷尬的說到。
隨後,其像是想起了什麼,從懷中取出一個用草紙,滿臉期待的看着那白袍中年男子。
他本來是那青山一家不遠的一個鄰居,三天前,正好看到王陣與那幾個天劍門弟子的戰鬥,並且殺了幾人的事。
當時,他就知道,這是一個賺大錢的機會。
所以,他不但偷偷的畫下了王陣的畫像,更是準備找機會去天劍門報信。
不過他生性謹慎,害怕被王陣發覺。
一直等了好幾天,在發現青山一家以及那個神秘的修真者都離開以後,他這才壯着膽子來到了天劍門的辦事處。
“嗯,拿來吧,如果是真的,我不會虧待你的!”
那白袍中年男子一聽,平靜的開口說到。
這個時候,他知道生氣是沒有用的,關鍵是要找到兇手,讓其血債血償,
“嗯,謝謝仙長,謝謝仙長!”
那奸詐男子一聽那白袍中年男子保證的話,頓時獻媚的把手中的草紙遞給了白袍中年男子。
“怎麼可能,竟然是他?”
那白袍中年男子接過那奸詐男子手中的草紙以後,一打開,頓時驚呼出聲。
雖然那草紙上面的圖畫有點模糊不清,但是他還是一眼就看出,上面畫的就是那個殺了他們天劍門好幾個弟子的王陣。
“怎麼不可能是他?仙長,這可是小人親眼所見,那個少年,不但殺了好幾個天劍門的仙長,事後更是帶着那青山一家離開了!”
“這一點,小人自信絕對沒有看錯!”
聽到了那白袍中年男子的話,那奸詐男子不清楚情況,趕緊拍着胸脯保證到。
卻沒有想到,那白袍中年男子並沒有在乎那個問題。
而是在想,王陣是怎麼從劍冢之中逃出來的。
要知道,他可是清清楚楚的知道,那王陣此時,應該是被困在劍冢之中才對。
畢竟,他已經下令封閉了劍冢與劍星的傳送陣,按理說,王陣根本就無法離開劍冢之中才對。
但是,看着眼前的這個奸詐男子,白袍中年男子也知道,其絕對是不敢騙自己。
所以,這隻有一個可能,那就是王陣已經逃出了劍冢!
“不好,既然他已經逃出劍冢,暫且不論他是怎麼逃出來的,但是他會不會已經發現,是我們天劍門針對他的事情?”
“既然已經發現,那麼他會不會去針對我們天劍門報復嗎?”
想到這裡,那白袍中年男子大驚,顧不得多說,隨意給了那奸詐男子幾塊靈石,便將其打發了!
隨後,他在跟一個弟子交代一句後,便駕馭着飛劍,朝着宗門飛去。
這麼大的事情,此時已經不是他能做主的了,必須稟報他們天劍門的宗主了!
劍星,天劍門之中!
鹿仁甲歡快的朝着藥田的地方走去!
他本是天劍門外門的一個弟子,平時除了修煉之外,便是負責藥田之中的除草事宜。
前一段時間,師門一個長輩來巡查,看到其把各種靈藥照顧的不錯,一時高興,就賞賜了他一瓶下品聚靈丹。
所以,這一段時間,他一直在閉關修煉!
直到今天,他把丹藥吃完,這纔出關!
出關以後,他想起了自己的職責,於是便準備去藥田瞧瞧。
藥田之中雖然佈滿了各種各樣的陣法和禁制!
但是這對於他來說,卻不是什麼問題。
因爲他有師門頒發的一個可以自由出入藥田之中陣法的玉牌。
拿出玉牌以後,鹿仁甲輕巧熟路的繞過陣法走進了藥田之中!
不過,當他看到空蕩蕩,寸土不生的藥田以後,當即傻眼了!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
那鹿仁甲還以爲自己看花眼了,不信邪的用手揉了揉眼,再次睜開眼睛,卻發現,呈現在他面前的依舊是一副空蕩蕩的樣子。
不但藥田之中的靈藥消失不見了,就連靈田之中的泥土,此時都一點不剩。
“不好,藥田被盜了!”
直到此時,他這纔想到了一個可能!於是,驚呼出聲到!
驚呼過後,顧不得多想,那鹿仁甲連滾帶爬的跑出了靈田,朝着師門大殿飛奔而去。
天劍門大殿!
那白袍中年男子正恭敬的對着大殿之上的一個身穿白衣長袍背影稟報着什麼。
“掌門,就這樣了!我不知道,那個叫做天雷真君的青年是怎麼從劍星逃出來的!”
“但是,他既然已經知道是我們天劍門動的手,難保不會報復,所以我們還需要提醒各位弟子,多做防範啊!”
說完以後,那白袍中年男子憂心忡忡的開口建議到。
“哦,那個叫做天雷真君的少年,真的有你說的那麼厲害?”
聽了那白袍中年男子的話說完,那個一直背對着白袍中年男子,同樣身穿白衣長袍的人,疑惑的轉過身看着那白袍中年,開口問到!
直到這個時候,纔可以清楚的看到其的真實面貌。
竟然是一個顏值一點也不輸於王陣的翩翩的美少年。
不過,跟王陣渾身的陽光氣息不同,眼前的這個天劍門的宗主,渾身上下,都散發出一股高傲的氣息。
一看就知道,其應該極爲難以相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