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就出了這麼大的麻煩,不管是對他,還是對整個紅幫都是一個極大的打擊,先不說他們敗的這麼慘,就算是小小的失敗也會對他們的地位產生極大的影響。
還有一個讓他抓狂的事,那就是天鷹副幫主帶過去的那三百名精英成員,這可是紅幫的王牌啊!
爲了訓練這三百人,從他老子秦舉鵬開始一直到現在,在這三百人身上的花銷可不是一兩百萬就能說清的,更可悲的是,這三百人可都是部隊裡的精英,哪怕他現在再有錢,也沒辦法聚集起這麼多的精英來訓練了!
眼中閃過了一道精光,醜陋青年的臉上忽然掛起了一絲陰毒的笑容,喃喃說道:“哼,既然你無情,那就別怪我無心了!老子手上可還有一張保命牌!”
說着,醜陋男子轉身便朝着那辦公桌旁邊的保險櫃走去,輸入了一連串密碼後打開了保險櫃,從裡面拿出了一面烏漆麻黑的鐵牌,嘴角掛起了一絲冷笑。
這張令牌是他老子在臨死前給他的,說是已經在他們家傳了兩代了,到他手裡已經第三代了!
而且用法也極爲怪異,竟然是要用高溫將它燒融化了,到時候自然就會有神秘人找上門來滿足他一個要求。
以前他一直對這件事謬之以鼻,但現在已經沒辦法了,是死是活就全靠這個可笑的令牌了。
“哼,就算這事不成,老子我就起全幫之力,我就不信幹不死你一個小小的血幫!”
眼中冷芒連連閃動,醜陋青年緊了緊那握住令牌的手,起身便朝門外走去。
“叮噹!”
一聲脆響驚醒了那名正趴在櫃檯上睡覺的營業員,猛然以擡頭,卻是看到了讓她驚恐的一幕,一個年輕人,一個很醜的年輕人,一個醜到無法形容的年輕人正冷眼看着自己。
不自然的伸手抓了抓自己的衣領,營業員強笑這問道:“先生您好,請問有什麼需要嗎?”
醜陋青年沒有說話,淡淡的看了她那正緊抓着衣領不鬆手的小手,指了指她面前的那塊黑色令牌,冷聲說道:“把它給我燒融化了!”
“哦,好的,您請稍等一下!”
連忙點了點頭,營業員伸手抓起了那塊令牌,轉身便朝着她身邊不遠處的工作臺走去。
輕輕的拍了拍那個正坐在椅子上燒打着一顆金戒指的白袍男子,將自己手中的令牌遞到了他的面前,還沒等她開口呢,那名白袍男子卻是猛然從她手中奪過了這塊令牌,仔細的打量了半天后轉身朝她問道:“這塊令牌是誰的?!”
“我的!”
冷着臉走到了他的身後,醜陋青年冰冷的說道。
“哦,是您的嗎?請問有什麼需要?”
轉過頭去看了他一眼,微微一驚便恢復了正常,畢竟都是男人,他的審美觀可和女孩子不同。
“把它給我燒融化了!”
淡淡的點了點頭,醜陋青年指了指他手中的令牌說道。
“什麼?!燒融化了?先生您不是在開玩笑吧?”
臉上掛起了極爲震驚的表情,白袍男子誇張的開口說道。
眉頭微微一皺,醜陋青年的臉上掛起了不耐煩的神色,冷着臉說道:“讓你燒你就燒,哪來的那麼多廢話?”
“這個,先生您誤會了!”
苦笑着搖了搖,白袍男子晃了晃自己手中的令牌,輕輕的敲打了一下後說道:“不是我不願意爲您把它燒融化了,而是我們是在沒辦法燒融化它啊!”
“怎麼?”
疑惑的看了他一眼,醜陋青年也不知道他這話是什麼意思,這令牌不過是一塊鐵牌而已,有那麼難融化嗎?
“或許您還不知道吧!”
深深的嘆了口氣,白袍男子淡笑着說道:“這塊令牌的製作材料雖然看起來像是鐵質的,但事實上它並不是鐵做的!第一,它比同體積的鐵塊要重上五六倍;第二,它的表面雖然覆滿了灰塵但卻依然瑩光閃動;第三,呵呵,它的價值除了材料外還有上面的那些詭異圖案是非常具有經濟價值的!““那你說他是用什麼材料做的?”
以聽倒白袍男子的話,醜陋青年的臉上掛起了一絲興奮,這令牌越是神秘,對他來說成功率就越大。
“隕鐵!”
白袍男子看了他一眼,輕輕的將手中的令牌放到了工作臺上站了起來,斬釘截鐵的說道:“而且還不是一般的隕鐵,這是最爲稀少的‘九天隕鐵’!也就是我們稱爲‘天鐵’的材料!”
說道這裡,白袍男子微微皺起了眉頭,看着醜陋青年說道:“雖然我不知道您爲什麼要融化這稀世之寶,但我可以明確的告訴您,想要融化它,最少也得要三萬度的高溫才能辦的到,您的這個忙……呵呵,我們幫不上!”
“那,除了你們這樣的珠寶店,還有什麼地方能夠融化這塊令牌?”
“去航天局試試吧,那裡應該能夠幫您做到,但前提是您要做好損失這塊天鐵的準備,畢竟那裡的人都是些科學怪物,一塊天鐵對他們來說就是一個未解的謎題,吸引力可不是一般的大!”
“嗯!”
淡淡的點了點頭,醜陋青年從他的手中接回了令牌,甩下了一小疊人民幣後便轉身離開了,而那名白袍男子的眼中卻是閃過了一道精光。
“少爺!”
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響起,肅天問剛剛接起電話便聽到了衛三較集中帶着興奮的話語:“不得了了,經過我們昨天晚上那一戰,現在我們的門口圍了好多無幫會的小混混,強烈要求加入我們血幫呢!現在我們該這麼辦?”
嘴角勾起了一絲邪笑,肅天問輕輕的拍了拍肖銀花的腦袋,想了一下後說道:“吞下來!不過,只能做外圍的成員,想要成爲正式的,還得接受我們的考察和考驗!”
“是!少爺!”
啪的一聲掛斷了電話,肅天問邪笑這朝肖銀花說道:“銀花,我們該起牀了,不然的話,等下我忍不住就……”
“啊!”
一聲尖叫,肖銀花以最快的速度從牀上爬了起來,連忙穿上了自己的衣服,紅着臉朝肅天問說道:“哼!從昨天開始你都要……呃,幾次了?快起來!”
“呵呵!”
邪笑着從牀上站了起來,‘一不小心’就把小天問給露了出來,直把肖銀花羞的是滿臉通紅,氣喘吁吁。
從昨天開始,肅天問二人就一直呆在牀上,或許是禁慾時間太久了吧,從上牀開始,肅天問一等肖銀花緩過氣來就要,到現在爲止已經不知道要了多少次了,幸好肅天問的子孫全是死的,不然的話鐵定中獎!
當然,想要子孫活也可以,不過要耗費很多的修爲,況且,肅天問現在還不想要孩子,他才幾歲啊?
“你們兩個終於捨得下來了?”
二人剛剛出現在樓梯口,肅明輝便怪笑着看着他們說道,話語中的曖昧意思異常的明顯。
“哼!”
而坐在他旁邊的肅笑笑則是冷着臉轉過頭去,看都不看他們一眼,很明顯,這小丫頭生氣了。
“呵呵,在樓上也呆了一天一夜了,再不下來身體都僵硬了!”
呵呵笑着走了下來,肅天問鬆開了拉住肖銀花的手,走倒了肅笑笑的面前,輕輕的拍了拍她的小腦袋說道:“怎麼?生你哥的氣了?”
“哼!”
面對肅天問這明顯的示好動作,肅笑笑卻是當做沒看見,賭氣的哼了一聲後理都不理一下肅天問。
“這樣吧,我看你學習也累了,要不明天我帶你去那些啥的旅遊風景區逛逛?”
“真的?!”
狐疑的轉過頭來看了肅天問一眼,肅笑笑小聲的問道,但隨即便擺出了一副不屑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