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十息後,當蕭笑握着丁晴的皓腕阻止她的時候,她也頗爲忐忑的低下了頭。想起自己先前爭執之時的喝音,丁晴也不禁恍然,自己怎麼會說出那種話呢?就在她心亂如麻的時候,蕭笑也忽然湊近了她的耳畔輕語:“彆着急,遲早讓你真正的滿足。只是,怕你之後就再也沒有力氣來像這樣來發脾氣了呢……”
“說的誰想跟你做那事啊……”丁晴目光閃躲的道。
“你不想嗎?”蕭笑聞言玩味道,對此丁晴也只能幽怨的看了他一眼,爾後便再度選擇了沉默。
見狀蕭笑也知道不能再逗她。說到底丁晴她又不是風塵女子,而且她如今還是完璧之身,又怎麼好意思談及那種隱晦的事情呢?
“好啦,不跟你說那些事了,反正你也跑不掉。”
“到時候你可得……溫柔點。”
耳畔中忽然響起丁晴近乎微無的輕語,蕭笑也忽然一怔旋即苦笑道:“我看起來像那麼壞的人嘛?”聞言丁晴也微微螓首道:“憋了那麼久,誰知道你到時候會怎麼折騰人啊?反正,我人就這麼一個,折騰死了,你以後就沒有了……”見她這般,蕭笑只好將她攬入懷中輕聲嘆道:“我哪捨得啊?說的我跟那些只顧發泄的渣滓一樣的……”
“哦,反正我是聽說女孩子的第一次蠻痛的,你要想以後我……主動,就得對我溫柔點……”
“你可是我的公主哎,我當然會好好疼愛你啊!不說了,翎兒還在一邊看着呢,真是的,都多大了,還跟個小女孩一樣。”蕭笑玩味一笑,聞言丁晴也忽然擡首看向了一旁淺笑着的葉翎,只見她俏臉一紅卻還是看向了葉翎說道:“吶,別以爲是我想這樣撒嬌,只是我怕他到時候獸性大發,可勁的折騰我們。”
“恩,我知道。”葉翎笑意更濃,看着一位擁有升靈境修爲的美人露出這般姿態,除了那名爲愛情的感情還有什麼事情可以做到呢?
無論一個女子修爲多強,多麼的高傲,若她沒有一個可供撒嬌的懷抱,那她的人生就是失敗的吧?
此刻,葉翎想着以前自己孤單一人的修行,不禁有些同情過去的自己。不過轉念一想,葉翎卻又再度釋懷了。畢竟,若不是因爲她過去的付出,又怎麼會被林修崖相邀來到這裡,再與蕭笑相遇呢?一念至此,葉翎又覺得自己過去的枯燥生活是很有價值的。若非知曉了何爲痛苦,人們又如何會想要去把控自己的幸福呢?
正是因爲明白了自己想要的,故而葉翎纔會願意割捨掉自己過去的想法,輾轉與丁晴共同成爲蕭笑的女人。若非如此,恐怕她也只會去找個只愛自己的男人,然後再渾渾噩噩的嫁了,從而抱憾終身的吧?
這時,蕭笑忽然對着葉翎張開了一隻手臂,見狀她遲疑了片刻便踱步向前,任由那隻手臂攬着自己。
“或許我是花心了點,但相信我,我會竭盡所能的珍惜你們,然後對你們好的。”蕭笑鄭重說道。見他那般,兩女也不約而同的輕聲一應。花心?男人又何嘗會有不花心的?在這個世界上,只要擁有力量,又有誰會真正的畢生只愛一個女人?
如此,兩女自然也能理解蕭笑。
更何況,她們對彼此的存在也生不出絲毫的反感。
“花心倒算不上吧,無論是薛欒妹妹還是懿沁妹妹,還有丁晴妹妹,這些都是好女人,倘若你沒有去珍惜她們,那才……奇怪吧?你這人這樣,真不知道怎麼會有這麼多的好女人來到你的身邊,是你命好麼?哎,真不知道你上輩子做了什麼,這輩子纔會這麼的幸運。”丁晴撇嘴說道,神情也有些無奈。倘若跟着蕭笑的女人都心存不良,那她的確有可能會擺出公主的架子,然後去漸漸的排除她們。
只是,就如今看來,她是沒有那個機會了。
“好女人麼?這個世界上的好女人多了去了,難道我能都收了嗎?”蕭笑重重一嘆,腦海當中卻是再度想起了韓冉瑤的存在。
韓冉瑤,她與蕭笑相識甚早,只是再見之時,蕭笑的身邊卻有了白懿沁的存在。即便如此,她似乎也沒有忘卻心裡的情,甚至跟着蕭笑一路來到了這裡。雖然她沒有說過,但蕭笑又何嘗不知道她心裡的想法呢?她爲什麼沒有提出來,是怕被自己……拒絕吧?
想起韓冉瑤離去之際瀰漫着哀傷的眸子,想着她今時今刻的處境,蕭笑的心也漸漸的亂了。
“這個就看你自己了,如果對方是真的愛你,而你又喜歡她的話,我倒是不反對。再說了,這事你跟我說幹嘛,我又做不了主,想問,你去問懿沁妹妹去。”丁晴揶揄道。
“我沒什麼,你喜歡就好。如果她和我們處得來的話。”葉翎輕語,顯然也不打算對此事刁難什麼。
“我知道了。”察覺到兩女的包容,蕭笑感動的同時也不禁對自己說要更加的珍惜她們。畢竟她們已經是他的女人,倘若她們對此事有什麼異議,那蕭笑也只會發愁的呢。所幸的是,兩女都不是那種無理取鬧的女人,皆然選擇了要尊重他的想法。
如此,蕭笑又有什麼理由不對她們好呢?
星眸低擷,丁晴忽然顫了顫身子,而她眼前的葉翎見狀凝神望去,不禁也羞紅了俏臉。
“那個,蕭笑,你剛纔不是說我們今天就要……離開這裡了麼?”丁晴促音忽然響起。
“恩……”葉翎平復了呼吸之後也話音一轉,道:“這山崖之底究竟是一個怎樣的地方,而這裡究竟又有着怎樣的福源呢?距離我們來到這裡都有一個月了,不知道那些機緣有沒有被人拿了去……”
見兩女皆然提出了想要離去的想法,蕭笑卻並未放開她們而是戲謔一笑,手中攬着她們腰肢的氣力也忽然增加了一些。爾後,便見蕭笑重重的吸了一口香氣,旋即一臉憤懣的道:“做什麼?難道你們想讓我就這樣離開麼?還是說,你們……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