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212去了,共同生死

“谷軍師,我們衆位將士請求和曹元帥莫將軍同去,死則同死,生則同生!”

須臾之間,狹窄山坳的氣氛變得有幾分的迥異,迥異之中又帶有一絲的熱血味道,有的人死的重如泰山,有的人死的輕如鴻毛,將士們都覺得,爲了夜皇陛下,爲了大陵皇朝,死了,那也是值得的!

將士們如此決絕,不單單是谷乘風軍師,永樂侯爺夜胥華也感動得流下熱淚,就是因爲這樣,他再也無法直視任由將士們作出無謂的犧牲了。

“將士們,聽本侯一句話勸,再靜觀其變罷了,之前有密探前去打探回來,說夜傾宴那狗賊今日自立爲皇,免了一切稱帝的繁文縟節,在神劍山莊大辦酒宴,何不趁其酒酣連連的時候,給他一個迎頭痛擊,叫他知道我們大陵勇士們的厲害,這纔是上道!”

夜胥華將這話說完,看了衆位將士們一眼,旋即又將眸光聚攏在谷乘風軍師等人的臉上。

谷乘風軍師用手指頭捻了捻白白的鬍鬚,嘴角浮蕩一絲笑意,“風侯爺的思慮都是不錯,就算寡不敵衆的我們沒有辦法一鍋端了夜傾宴狗賊的老巢,也好好得挫一挫夜傾宴軍士們的銳氣,那也是非常有必要的!至少讓他們知道我們大陵勇士個個都好男人!”

“好!”

“好!”

“好!”

山坳之中的將士們無不高聲吶喊着,這裡的地勢極爲偏僻,哪怕喊破喉嚨,神劍山莊的那些人也聽不見,更無法洞悉他們的計劃。

當夜子時,正如他們所預料的那般,夜傾宴狗賊果然是帶領着他麾下的將士們喝得伶仃大醉,就連守護莊門的守門人也抱着大口大口的酒缸子蹲在門神畫下面打起瞌睡來。

與其說是瞌睡,不如說睡得跟死豬沒有任何區別。

侯爺提起腰間的尖刀正準備刺入那個守門人的頸脖處,卻被谷乘風軍師攔住了,谷乘風輕輕得說道,“花侯爺不可呀,不可呀,若是刺了他,免不了要叫的,若是驚動了裡邊的人,難保裡邊的人有一個兩個仍然保持清醒的……”

谷乘風軍師這麼說,無非是害怕夜

傾宴醒過來,至少目前他是想不到任何夜傾宴醒來時候應對的方法。

實在是萬不得已之時,谷乘風和衆人都說過了,定要與他們拼殺了個你死我活方纔罷休。

谷軍師一行人之前想過先去神劍山莊的地牢裡將年羹強大將軍救出來,畢竟他被關押這裡好久了。

侯爺躡手躡腳得抓來一個正在打瞌睡的小嘍囉,用手敲了他的腦殼,讓他保持短暫的清醒,當然他的手始終掩蓋着他的嘴脣,不讓他發出任何的聲音,等他向自己說完年羹強所扣押的地方,再次敲一下這個軍士的腦殼,這一下敲得格外重,直接把人敲成白癡外加腦震盪了。

摸索了一個小徑,侯爺和谷乘風總算抵達了一個秘密的通道,好在這裡也沒有什麼機關,就這麼進去,陰森森灰暗的地牢裡邊,一個人垂頭喪氣得裹着白色的囚衣,囚衣上已經很髒了,恐怕十天半個月都不曾洗過,衣服上面也有一股濃濃的騷臭味道,定然是平日裡吃喝拉撒都不小心灑在囚衣上了。

地牢外邊的看守衙役們喝得倒是不少,通通伶仃大醉得倒在一旁了,叫谷乘風一行人如入無人之境,不過就是因爲太平順了,所以他們覺得有幾分古怪,因爲這一路上,他們並沒有看到夜傾宴還有那鍾離重。

夜胥華砍斷了囚室外面的大串子鎖鏈,隨着生猛得哐噹一聲,夜胥華入內一看,把手指頭橫在那個人披頭散髮的額頭,卻發現這個人並不是年羹強大將軍,這是一個從來不曾見過的人,瞬時間,這個陌生人竟然睜開眼睛,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說道,“哈哈,你們上當了!”

霎時間,陰暗的密室被明亮的火把光暈給充斥着,亮如白晝。

谷軍師,夜胥華,侯爺,江左,薛雲飛聞聲望去,只見夜傾宴和鍾離重在約摸數十個高手的簇擁之下,來到此地。

火光映射在他們的臉上,就好像天生給他們按上一副面具一般,看起來是無比的恐怖和詭異。

“這可是你們自投羅網的,與人無尤的。”夜傾宴嘴角勾起一抹慘烈的微笑,“你們是不是在找年羹強大將軍呢?”

輕得拍了拍手,正如夜傾宴所示意的那般,兩個擁有着粗壯胳膊的軍士們壓着一個披頭散髮的男子前來,這個人渾身上下沒有一處是好肉,大腿,腹部都有數十個極爲可怕的火烙子烙印成的傷疤,有的傷口很深入,都幾乎深入骨頭了,看上去是極爲的觸目驚心,叫人不敢直視。

“來人,給我殺!”

夜傾宴一聲令下,年羹強又被帶去了其他區域,夜傾宴和一臉媚笑的鐘離重退出去,很快,哐當數聲,從天而降的巨大鐵柵欄把夜胥華等人困在裡邊,連通着夜傾宴身側的高手們也跳進去這裡面。

爲的就是廝殺!

很快,谷乘風軍師和永樂侯爺夜胥華他們所帶來的僅有的數十個大陵子弟兵又死了,他們根本就不是夜傾宴身邊的數十個高手們的對手,一刻鐘過去了,數十個高手們死了一大半,而谷乘風,夜胥華,侯爺,江左,薛雲飛身上不一而足帶有一點點的輕傷,他們這五個人也算是世間罕有的高手了,能讓他們這樣的頂尖高手都受到一點的輕傷,夜傾宴那些高手們的實力自然是不必多說的。

夜胥華咬着銀牙,一邊拼命抵擋,一邊狠狠瞪着夜傾宴,“夜傾宴,你是如何發現我們進入神劍山莊的……”

“你真以爲山莊莊門的兩個人抱着大酒缸子伶仃大醉麼?哈哈,真是太小看朕了!朕早就知道你們一定會趁着朕今日稱帝大典來謀算朕,你們都是該死的!”

夜傾宴如今已經自稱爲朕了,他兩顆眼珠子幾乎都快要暴突出來,眸子森然得叫夜胥華彷彿感知了一種叫做絕望的東西,“好皇弟,好歹你的身體流着我們大華皇朝的血脈!難道你偏偏要違揹我,替夜胥華這個狗賊賣命嗎?這是不值得的!你終有一天會後悔,會後悔的!還是回到我的身邊!朕保證不殺你!好要封你爲靜王爺!只要你答應的話,朕的一半江山都會雙手送給你!只要你答應與朕一同打江山。把夜胥華這個禍害拉下大陵皇朝的帝位,如何?你可要想清楚了!若不然,朕會殺了你,死了到了陰曹地府,可不要去找已逝的先皇告狀,說朕這個做皇兄的,一條活路都不給你。”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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