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就是因爲他們都是男子嗎?
她是身爲女子,但是,她也可以努力的做出事情來,讓孃親刮目相看的。
“事情都說完了,郡主若是沒事的話,我們就走了。這裡是沒有人做生意,但是擋了別人的路也不好吧。”唐子珺依舊平和的笑着說道。
“皇后娘娘你還差了一個事情沒有給我解釋呢。”衛雲彤說道。
“哦,是什麼?”唐子珺奇怪的問道。
“爲什麼你上午纔給醉塵出殯下葬,下午就身着紅衣的跑去吃飯,還一副興高采烈的模樣。”衛雲彤冷冰冰的質問道。
唐子珺真的是笑了,只不過完全是被衛雲彤這個幼稚的問題給逗笑了。
“皇后娘娘笑什麼?娘娘不是一直自詡仁慈嗎?怎麼剛剛辦完喪事就身着紅衣?”衛雲彤咄咄逼人的質問道。
她最討厭的就是唐子珺總是弄一個仁慈大度的假面具,她就是要狠狠的將唐子珺的僞裝給砸碎,讓別人都好好的看清楚,唐子珺到底是個什麼樣的虛僞之人。
唐子珺輕嘆一聲,好像是哄小孩子似的問道:“郡主,請問一句,醉塵是我的什麼人?”
衛雲彤皺眉,不耐煩的說道:“我怎麼知道?”
“郡主都不知道,那我就更不知道醉塵是我的什麼人了。”唐子珺不緊不慢的說道,“醉塵跟我不過是一面之緣,見到他被人追殺,我們也去盡力解救了。可惜並沒有成功,醉塵還是過世了。”
“現在還不知道醉塵是不是因爲當日我遇刺的事情才被人追殺身亡,我爲他下葬不過是出於道義。”唐子珺慢慢的說道,“郡主也許並不知道,那種地方對於死去的人不過是一領薄席一卷,隨意的扔到亂葬崗去。”
“好歹醉塵也是與我相識一場,我爲他下葬有什麼問題?只不過不想他暴屍荒野。”唐子珺奇怪的問道,“醉塵與我非親非故,在他喪事出殯下葬的時候,我身着素衣,我覺得已經是仁至義盡。”
“我沒聽說過,皇宮之中哪個宮女太監的親人死了之後,皇親國戚要跟着一起披麻戴孝的。”唐子珺好笑的問着衛雲彤,“別說是宮女太監了,若是不受寵的妃子過世,也沒有多少人披麻戴孝吧?”
皇帝后宮這麼多的嬪妃了,要是過世一個皇上就穿一次喪服,估計皇上平日什麼都不用做了,直接穿喪服就可以了。
“若是郡主沒有忘記的話,好歹我也是雲虹王朝的皇后,我還沒有給別人身穿喪服的義務。”唐子珺冷冷的說道。
“我不知道郡主處處針對我,到底是因爲什麼?”唐子珺輕嘆一聲問道。
榮林瀟在一旁好心的提醒了一句:“會不會因爲當初郡主答應讓我們在酒樓吃飯記賬,她……”
唐子珺一聽,恍然大悟的說道:“原來如此。昨天咱們吃的那頓飯是記在了郡主的賬上嗎?趕快把銀子給郡主。”
“好。”榮林瀟點頭說道,“郡主早說是這個原因,我們就不該那麼實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