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點點淤青,不過不是很嚴重。”夜君燃意味深長地笑道,“只要娘子願意安慰它一下,就會沒事。”
“真的?爲什麼我覺得你完全沒有說實話?”蘇芸反問道。
夜君燃道:“那你覺得我應該說什麼?難道要我承認小弟很受傷,需要你主動親它幾下?我知道你是絕對不會答應這種無恥要求的。”
“誰說的!”蘇芸生氣地說道,“你從來沒提出過,怎麼知道我就不願意?”
夜君燃聞言,兩眼放光,聲音也跟着發抖了。
“娘子,你的意思是說你願意……願意……”
蘇芸咬了咬牙,道:“只要你能夠恢復,我是……我是……不介意……畢竟,我們已經是夫妻,而且這次的事情也……全是因爲我……”
“好了,別多說了,給我安分躺好!”蘇芸命令道,“可別再把傷口弄破了!”
夜君燃聽到這裡,笑得嘴巴都快拉道耳朵根了:“遵命,我的殿下。”
蘇芸聞言,咬着紅脣道:“你給我聽好了,這種事情只此一次,下一次……沒有……沒有下一次!還有,你要敢中途亂動弄裂了傷口,我就……我馬上就走!”
夜君燃柔聲道:“娘子願意服侍我,我求之不得,哪裡還敢亂來?”
蘇芸得了他的承諾,又見他確實乖乖地睡在躺椅上一動不動,這才小心翼翼地爬到他身上,手握那火熱之處,試了幾次尺寸,最終深吸一口氣,坐了上去!
火燙頓時完全沒入體內,沒有任何準備的突然深入讓她一時間呼吸不暢,眼淚都燙得快掉下來了。
“好熱,你……你怎麼會這麼熱!啊……我……”她含着哭腔說道,過分的粗壯的進入讓她不敢隨便呼吸,更不要說動彈了。
整個人都好想要被它從身體內側劈成兩半一般,燙得驚人,大得驚人。
“受不了就不要繼續,退出來。”夜君燃體諒地說道,雖然眼看着珍珠順着睫毛緩緩流下,他的火熱只會變得更加堅實。
蘇芸聞言,雙手撐住身體,小心地挪動着,試圖退出來。
但是進入的時候有重力作用,出來的時候卻因爲身體對火熱的眷戀,居然吸着不放!
她不敢太快,親暱的記憶告訴她,若是太快會讓男人的部分更加興奮滾燙。
但是她不知道,放慢對男人的刺激卻會更加確實和真切。
“……恩……嗯……娘子你的裡面真的……嗯……好……好舒服……”感受到極樂的男人,忍不住哼哼道。
正因爲自己的狼狽而羞惱交加的蘇芸聞言,身體忍不住一個搖晃,竟再次跌坐在了男人身上,而那火燙也因此進入更深的地方!
“啊”她忍不住一聲驚呼,被嵌入的事實嚇得一時間都不敢亂動了。
小腹處彷彿藏了一團火焰,溫暖而穩定地滾動着,流入四肢百骸,將她的大腦處於暫時空白的狀態。
“……恩……啊……怎麼會……怎麼會這樣……”她低低地喘息着,嚶嚀着,腰肢在體內的火熱帶動下,緩慢地搖晃着,彷彿風中的柔軟柳條。
而男人更是露出了了然的微笑,雙手穩穩地落在她的腰側,幫助她更好地享受體內那溫暖的風暴……
……
快樂的時候忘乎所以,結束的時候卻是令人面紅耳赤。、
絕對不會把傷口弄裂開的承諾早在最開始就被拋到了九霄雲外,鮮血讓激情變得更加亢奮,作繭自縛的她等到一切都結束的時候,驚愕地發現他得胸膛和腹部的繃帶都已經被鮮血弄髒,而她卻還渾然不知。
“……你是不是很痛!都是我的錯!”她緊張地說道,急忙從男人身上趴下來,也不管自己是否衣衫整齊,只想着找到繃帶爲他重新包紮。
然而夜君燃卻並不在乎身上的傷,他的眼睛始終追逐着女人的身體。
因爲方纔的熱烈,她的腰透出慵懶的柔軟,而她的腳部更帶着氣血不足的虛弱,當她在桌子旁整理繃帶和藥物時,男人悄無聲息地走到了她的身邊。
“我的傷已經好了。”男人緊貼着她的耳朵,吹出柔軟的氣。
“你又在逞強了!”蘇芸生氣地抱怨着,將他環住胸口的雙手打落,專心致志地整理繃帶。
男人看她根本不相信自己,也不生氣,隨手抓起一卷繃帶,趁着她還沒有回過神的時候,就將她雙手反絞綁在了身後!
蘇芸大急,喊道:“你你這是要做什麼!”
“我想告訴你,我的傷已經大半都好了,在你爲我做了治療以後。”夜君燃挑逗地說着,隨手一掃,桌上的瓶瓶罐罐全部落在地上,而後他將她反過身,左手托住後背,右手抱住雙腿,整個人被抱坐在了桌上,雙手反綁,膝蓋彎折。
突然以雙腿彎折的姿勢被男人放在桌上,蘇芸頓時一陣不安,同時也終於意識到自己還衣衫不整,連聲道:“……你……你要做什麼!你的傷還沒好呢!”
夜君燃道:“我說過,經過你的特別治療,我的傷已經好了大半。現在,我想治好剩下的一半,通過你”
“……誰……誰會相信……居然還能……能……這麼治傷!”蘇芸紅着臉說道,她全身都是軟綿綿的。
夜君燃笑道:“不相信也不要緊,因爲我會用事實讓你相信。”說完,單槍直入,不由分說地攻略了秘密之地!
而蘇芸,雖然心裡完全不信他的話,可是纔剛剛經歷過雨露滋潤的身體哪裡有半點抵抗力,又被這樣綁縛着,心裡喊着“不要”,可是火熱傾來的時候,身體卻只會完全的接受他,緊緊地咬住他,讓他的雄風徹底佔據她的身心!
火燙一次又一次升起,燒得她都有些精神恍惚,只能纏着他的脖子,低低的喘息。
漸漸地,繃帶的束縛鬆開了,她卻不願掙扎,雙手主動環住他,雙腿也緊緊地絞纏着他,邀請讓他在自己體內留下更多的滾燙。
“……我……能夠讓我變得這樣的人也只有你……”咬着他的耳朵,她低低地說着,“你這個壞蛋!變態!”
“但是你不就是喜歡我又壞又變態嗎?”男人炫耀地說着,突然抱住她又是一次猛衝!
“啊”
晶瑩的液體流出,弄髒了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