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仙只是讓神君認真去辦這件事情,如果你實在不能出手,亦或者神君不想去魔界,那麼對於這件事情,那麼小仙只要通知師尊讓師尊出手了。”逼迫,不願意留下來,也不願意看到美人師父和那曼陀羅很親切的樣子,
“你這是在威脅本君嗎?”這樣直白的威脅,鳴凰微眯起有點危險的雙眸打量着的眼前這個人。
穆曉曉先是冷笑一聲,然後就開始直視着鳴凰,“威脅談何說起,難道神君一輩子不去救綠裳,那麼是否不認其他人去救?還真的與你的徒弟一個德行。”
鳴凰眼神更冷了。
“神君你這樣看着我,是想要殺人滅口嗎?”曾經他們是徒弟,如今這是要成爲仇人嗎?
美人師父你可知道,當你寵溺的摸着那個身體是我的靈魂卻是換了一個人的頭,那時我是什麼感受,你可知道,你可知道?
鳴凰閉上眼,睜開眼時,把一切怒火壓制在眼底,“本君未曾殺你。”
“但是你起了殺小仙之心。”穆曉曉提緊着。
又吐出,“神君你可知道,有時候眼睛看的不一定是真的,要感受,感受,用心去感受,道聽途說,那不過是扭曲了事情的真相,沒有人能保證自己的眼中看着就是真的,跟你說一個故事,也是小仙在路途中遇見的,一個員外的女兒,因爲是獨女,很受疼愛,可一位賣唱女被着獨女所救,那員外的女兒並沒有嫌棄哪位賣唱女,反而成了姐妹,可人都有妒忌的,總有一天賣唱女離開了,但是員外的女兒卻留下來,可她的一言一語卻發生了一點微妙的改變,神君不用送了,小仙告辭。”
穆曉曉沒有說完,有時候她也知道,不說話,恰恰給美人師父去考慮。
穆曉曉離開了,可鳴凰卻沒有立即離開,而是眉頭緊鎖着想着那肖木的話。
他這話是什麼意思?
實在表達丫頭是假的嗎?可丫頭的靈魂是丫頭的樣子,怎麼可能是假的。
突然他想到了閻政:那一次天庭的聚會,閻政沒有出席,而是派判官出席的,而判官哪一天時而打量他,有欲言又止好幾次,接着不久,魔帝就上天山專門來說,丫頭已經不是丫頭了,是另外一個人,魔帝離開了後不久,丫頭就開始讓他們查靈魂,看到底是不是她?這一點倒是很讓人起疑,最後隔了一天,閻政就上門來說這件事情,還說如今霸佔丫頭的身體的靈魂是一株曼陀羅花?還說丫頭魂飛魄散了?
這件事情,他從那一日看到丫頭的靈魂就沒有去懷疑這件事情,到如今他從未去懷疑這件事情。
對於如今丫頭的微小的變化,他也未曾去過多關注,應該說:從未去想過丫頭的靈魂變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難道連肖木都知道,他卻被蒙在骨子裡面?
如果真的不是丫頭的靈魂,那麼爲何他從來沒有看出來有什麼不同呢?
這太奇怪了?
揣着這些懷疑,鳴凰沒有用瞬間消失的法術,而是腳踏實地的一步一步的朝着閣樓而去。
眉頭卻一直未放鬆,就這樣一直擰着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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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曉曉從天山回來後,心情更加凝重了,臉上以前還能看到笑容,可是如今那樣子,活生生的彷彿被人欠了她幾百倆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