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年級生男子聞言,頓時呵呵的咧嘴笑了一聲,眼底兇狠閃過,“我就存心找你茬怎麼了?這是老子管的地盤,我愛怎麼着就着,找你茬都算是給你面子,如果老子一個不樂意,直接就把你丟出去了。”
聞言,雲舞眼底冷意閃過,嘴角卻勾勒起,“是嗎?可在我看來,你也不過就是一條看門狗而已。”
一句話,瞬時讓那三年級生臉色都黑了。
雙眸幾乎噴火一般,拳頭霎時握得咯咯作響;“好,好,很好,還從來沒有人,敢在我看管的地盤上來鬧事的,那老子就給你一個機會,讓你試試我拳頭的滋味。”
話語剛一落,那男子就大手一揮,就想要一把拽住雲舞。
可卻在那時,揮出的手卻落了個空,等定眼看時,雲舞明明就在眼前,怎麼會抓空了呢?
三年級生眼底閃過了一抹疑惑,不過,緊接着卻又揮手。
當一而再的落空之時,他才第一次正式的看了一眼眼前的雲舞,蹙眉的眯起了眼。
“你個一年級生,還挺會躲的。”
“躲?我會的東西還很多,不過可惜,對於一個看門狗我還看不上眼,不屑出手。”雲舞擡眸掃了一掃,說得很是淡然。
狂?
這句話可真的狂得不得了。
幾乎她那話一落,四周本來只是投來看熱鬧的視線,不由得多了幾分好笑。
一個看起來弱小得不行的少女,當着三年級生,說着如此狂的話,不是吹牛,還能是什麼?
“一年級生,你的口氣可真狂啊,既然如此,你何不上臺去跟他比試一場呢。”
“就是啊,敢如此吹牛,何不直接上臺去呢。”
“現在擂臺也快空出來了,要打,上擂臺上去,我們也好賭一把……”
聞言,雲舞那嘴角笑意加深了幾分,似乎,就等着這些人的起鬨。
“上臺沒問題,不過,這裡既然是賭局區,那自然需要一些賭注,我總不能白白上臺是不是!”
雲舞那話,卻引得在場人一陣訕笑,就像是看土包子似的。
“一年級生,你恐怕是第一次來這賭
區吧?不然怎麼會不知道,只要是上臺挑戰的,贏者增加三十點,輸者增加五點,不會讓你白白的上臺的。”
“就是,連這個都不知道,也敢說上臺……”
“真不怕死……”
四周訕笑聲,一波波傳來。
雲舞那嘴角上揚的嘴角,卻莫名染上了一抹冷笑;“你們可能沒聽明白,我的意思是,這一場,是我跟你們所有人賭,若是我贏了,我要抽你們所有人令牌中聚賭資本點的百分之二十。”
什麼?
開始還訕笑奚落似的衆人,在聽到雲舞那話後,整個場內霎時沒了聲音。
如果不是那擂臺上還在打鬥着的聲音,都會覺得,連根針掉落地都能聽得見的寂靜。
可不一會,整個場內都霎時傳來了哈哈大笑聲。
那模樣,就好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似的,一個個差點沒捧腹大笑。
就連那個滿臉怒氣的三年級生,也是哈哈大笑起來。
“你贏?一年級生,你是來這裡搞笑的麼?就憑你,竟也想贏我?還要跟所有人賭?你覺得你夠夠資本嗎?”
“怎麼?你們不敢賭?”雲舞雙手抱胸,嘲笑一般的笑揚着嘴角,看着他們。
剛剛還哈哈大笑着的衆人,終於覺得她並非開玩笑。
但是,對於她這麼一個低年級生,在場的人可都並沒多放在心上。
不敢?
他們敢在賭區來聚賭的,那就沒有什麼不敢的道理。
“那倘若你輸了呢?總不能,你輸了讓我們都白賭吧?”衆人中的一人開口。
“就是,還沒說說,如果你輸了怎麼辦呢……”
雲舞倒也挺悠哉,勾脣道:“那我就各賠給你們你們百分之二十的聚賭資金點數。”
“你賠?”
“低年級生,你賠得起麼?我估計摸着,你的令牌中,恐怕都還沒二十個點呢……”
“就是,你想空手套白狼啊……”
“……”
面對如此,雲舞倒也不急,手往身上掏了一下,當即掏出了一個玉瓶。
打開玉瓶口,一股沁人心扉的
藥香,霎時就瀰漫而出。
當聞到那股藥香之時,在場衆人聲音都停了下來。
“這裡面,是三枚四品煉藥師煉製的聚元丹,相信,你們應該也清楚聚元丹的功效,我以這個抵押,相信足夠了吧。”這個丹藥,是龍傾斜離開學院之時給她的。
這個時候,倒是派上了用場。
雲舞語畢下,瓶蓋再次塞上。
而此時,在場的人所有聲音都消停了,一雙雙眼眸都盯着了雲舞手中的那個玉瓶。
四品煉藥師煉製出來的,那價值可不能用金銀珠寶去衡量的。
聚元丹。
據說吃了聚元丹的人,那人便會提高不少凝聚元力之力,在修煉上,還能擁有快上好幾倍的聚元的能力。
如果能在修煉塔內,吃上一顆聚元丹,那在修煉塔內修煉一個時辰,就等於好幾天,而等於常人在外頭修煉好幾個月,甚至更多……
那代表什麼?
在場人的心中一個個都很是清楚。
此時,一個個像是被挑起了一股熱血的賭徒。
“好,賭了……”
“對,跟你賭了……”
“把瓶子放下,上臺去……”
“……”
看到這個場面,雲舞擡眸瞥了眼那個同樣雙眼有些炙熱盯着她手中瓶子的三年級生,嘴角勾勒起。
“走吧,上擂臺上,讓我試試你的拳頭,到底是何‘滋味’。”
似笑非笑的嗓音落下。
雲舞便將手中玉瓶丟到了那衆人中的一人手中,腳尖一轉,霎時就朝着那個擂臺上走了去。
那名三年級生,似乎這是才緩過神來,頓時,雙眸中閃過了一抹興奮的兇殘。
好!
到現在還敢如此狂口氣,那等一下,他便會毫不留情的,將她好好修煉一頓後,再從那個擂臺上打下擂臺。
此時,擂臺上的兩人也剛好結束了。
敗者,渾身是傷的由同伴攙扶着下臺。
當與雲舞打個照面時,那人眼神中的略微的同情,彷彿是看到跟自己一樣的下場似的,開口朝雲舞說了一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