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帝冷妻
蘭全身戒備的看着門,而楚離則蹙着眉頭。
“蘭兒?”
“閉嘴!一會兒有你好看的!”蘭橫了楚離一眼,她沒有想到,向她蘭只有陰別人的份,今天因爲楚離這個愣頭青,要被別人陰了,真是恨的人牙癢癢。如此想來,蘭渾身不舒服,事情已經發生,再逃走已經不可能,只能這麼接受了,可是想到接下來預料不到的‘待遇’,蘭就頭皮發麻。
這個時候,門開了,月一臉邪肆的笑容,影的臉上也是滿是看戲的笑容,而後面來的人則一致的好玩的笑意。但是,蘭都沒有在意,這些人的這種嘴臉蘭看多了,蘭的目光自然而然的落到的那三個麻袋上面,尤其注意掉那些麻袋還在動着,蘭頓時感覺毛骨悚然。
蘭死死的盯着楚風手裡的麻袋,而後狠狠的瞪着梅,原本應該是梅受她這份罪的,爲什麼這個樣子!
“咳咳咳!”梅尷尬的咳嗽幾聲,對着蘭嘟嘟嘴,而後轉身,過後,就看到赤炎殤和慕容墨兩人後面則跟着兩個嬰兒抱抱,被竹和菊兩人抱着,蘭的臉開始抽搐起來,眼前的觀衆隊伍太過強大了。
“月,你蛇蠍心腸!”蘭蹙着眉頭,狠狠的說,“你狠!”
“過獎,過獎,如果沒有楚公子的協助,本少爺也做不成不是?”月的目光落到了楚離的身上,那眼神好比獵豹遇見獵物一樣,讓人閃躲不開。
楚離臉色同樣難看之極。
“蘭,我們的約定你應該還記得吧?”月幾乎成了十幾個人表達,其他人都沉默着,只不過眼中的笑容毫不掩飾。
蘭一咬牙,冷哼一聲,而後,憋着一口氣坐到椅子上面,“記得!”
“記得就好。咳咳咳!”月低頭而後讓鷹向前一步走,“蘭,大家都是一家人,是吧?我們也不故意爲難你,只給你帶來了三個禮物。”這個時候,月頓了一眼,眼中有一道異光劃過,“每次兩個選擇,你自己選。”
“鷹的手中呢,裡面是蘭最喜歡的東西,蘭,你自己決定,是要陪這些朋友安安穩穩的過一晚上,還是在身上掛一個小時?”這個時候,鷹已經把袋子拿了出來,但是依舊封着口,等待着蘭的回答。
蘭雙眸死死的盯着那涌動的袋子,背脊發涼。
蘭抿着嘴,“掛--身--上!”而後又加上一句,“有難同當年,這個就掛到他身上。”蘭伸手指了指楚離,看到月沉默,蘭挑眉,“沒有說過不讓有替身。”蘭怪異的看了一眼月,似乎兩人在交流着什麼。
“當然,沒有。”月笑了笑,轉身對着衆人眨眨眼睛,問道,“兄弟姐妹們,怎麼樣?行不行?”
“患難見真情哦。”梅忽然冷冷的出聲,自然的走到楚風的身旁,自然而然的靠在他的身上--終於可以解放了,不用再提心吊膽了--心中偷笑。
“楚離,既然蘭已經說了,那就由你先來把。”鷹面無表情的拿着麻袋,這個時候,楚離有看到楚風眼中閃過一抹厭惡,楚離心中哀號。
鷹打開了開口,而這個時候,呱呱的叫聲此起彼伏的從麻袋中傳了出來。
楚離臉色瞬時變成豬肝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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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鷹面無表情,但是臉上的肌肉明顯的在抽搐着,而後,手從麻袋中一抽,一串活蹦亂跳的活物映入衆人的眼前。
不錯,就是活物,而且是鮮活琳琳,都一個一個的鼓着腮幫子,渾身綠油油的顏色,眼珠子全部望着前方,而且正好是看的楚離。
蘭見狀,渾身頓時戰慄連連,這是最令她討厭的東西之一!蘭咬牙,此刻非常的情形,讓楚離來當替身。
呱呱呱--叫聲一聲聲的連在一起,鷹還在動作着,他的手裡拽着一頭繩子,可是到目前爲止都沒有停止動作,也沒有斷的痕跡。
楚離此刻已經忘記呼吸,看着地上被牽制的蹦不起來的青蛙,渾身冷汗刺骨。沒錯就是青蛙,而且青蛙都用繩子被拴住左大腿像串糖葫蘆一樣穿了起來,一串。其他的人見到這一隊青蛙,額頭青筋爆裂,而後面的慕容墨倒是沒有多大的反應,只是雙眸中的笑意更加燦爛;然而身旁的赤炎殤,嘴角卻稍微有些抽搐,夠損人!
看着鷹拽着那一繩的青蛙,掠過蘭慢慢的走向楚離,楚離的頭髮都豎了起來,渾身的汗毛也都一根一根的翹了起來,嘴角抽着,聲音卡在喉嚨中發不出來。蘭閉着眼睛,一動不動的感受着地上的青蛙擦着自己的腳邊跳過,好像已經變成了一尊石頭。
楚離的腳自覺的朝後挪動着,可是剛走一步,就見到一顆石子劃過他的胸口,楚離被點了穴道,不能動了,而後月好玩的聲音響起,“楚公子,我們家蘭也不是隨意的人,你們倆既然已經生米煮成熟飯,那也不能如此輕易,不是?”一股威脅的意味隱隱含在話語之中。
說話的之際,鷹已經來到楚離的面前,而後小心翼翼的捏着繩子,開始往楚離的身上繞,而鷹也同樣在緊繃着身子,極力的不碰觸讓人噁心的綠油油的活物。
從那青蛙碰觸楚離開始,楚離的臉已經刷白,青蛙在楚離的身上蹦蹦跳跳,尤其在是套在楚離脖子上的那一圈五隻青蛙,青蛙的大腿用力的繃在楚離的肉上,看着楚離憋得通紅的臉頰,似乎已經有想死的意思了。
蘭一直背對着楚離,不敢看楚離此刻的表情,但是掃到前面一羣在幸災樂禍的人們,就知道此刻楚離的艱難境地。
楚風渾身發抖,看着此時的楚離,空着的手緊緊的握着梅的手,梅察覺到楚風手心中的冷汗,安慰似的反握住,心中再次情形,她不是吃螃蟹的第一人。
“鷹,已經開始計時了,此刻一個小時,哦對了,也就是半個時辰。”月好心的提醒着時間。
“親愛的戰友蘭,下面的你可是沒有替身了哦。”這個時候,影走出來,笑嘻嘻的看着臉色難看的蘭,他們這些人平時能涮到別人的可能xing不是很大,而且現在的這個機會可以說是天上掉下來的,就像是抽籤,誰是着第一人,誰就相當於中了頭獎,這獎勵可不是一般的豐厚,而且,事後,還不能因此找麻煩反擊。
不得不說,蘭確實倒黴的可以,原本已經看到梅把那螃蟹撿了起來,已經放到嘴邊,可是卻看到蘭像一隻饞嘴的貓,自顧的咬了上去,這運氣不是一般的好。
蘭戒備的看着影,看着影從楚風的手中將麻袋拿過來,那個麻袋同樣的好像有活物蠕動着,蘭頓時感覺胃裡翻涌着。
“放心,蘭,我門會好好照顧你的!”說到這裡,蘭感覺到了戰友們眼角一致的咔嚓的響聲,影在遠處就把麻袋口打開,不是生物的氣息,這讓蘭送了一口氣,然而,再看清楚裡面到底是什麼東西的時候,蘭已經有種要瘋了的感覺。
只見麻袋中確實不是是很麼活物,可是卻比活物更加的可怕,那是用羽毛製成的毛茸茸的東西,同樣是用細線固定起來。而此刻,梅走到了影的身旁,從麻袋中拿出一個羽毛製成的絨球,面無表情的看着蘭。
“你--們--”此時的蘭只能從牙縫中擠字了。
梅扶着蘭走到椅子旁邊坐下而後,將蘭的雙手雙腳固定在椅子上面,先後將絨球放到蘭的手掌心中,隨後有將一個項鍊狀的一個羽毛環,套在了蘭的脖子上面,而後,又將特子的腳鏈釦在蘭的腳脖間,等這些準備工作都做完之後,梅就後退幾步。
“蘭,不要動哦,掉下一根羽毛,可是要用千千萬萬的羽毛來抵消的。”月若有所思的說,這個時候,衆人累了,都各自找地方坐下來,而赤炎殤總是走着眉頭看着自己倒黴的屬下,不得不佩服他女人手下的好玩心xing。
蘭此刻,渾身緊繃,不敢動一下,只要她稍微動一絲毫,肌膚就會碰觸到羽毛,就會引起瘙癢,而偏偏蘭是怕癢的,如果癢了,那身上的羽毛可不是掉一根了。蘭的眼角瞥着影手中還有一麻袋的羽毛,忍下心中的狂風暴雨,一動不動,她寧可此刻有人來點她的穴道,也不想自制的成爲望夫石!
蘭此刻已經把所有的人,當然不包括她的主子,從頭到尾罵了一個遍,從心裡,雖然面色依舊平靜,可是體內確已經是狂嘯的巨浪了。
而楚離已經不斷的告訴自己要鎮定,鎮定,但是看到蘭此種樣子,他這才真真正正的發掘,他是被月給陰了,即便剛纔溫柔鄉如此迷人,但是看到此刻的蘭如此受罪,他也後悔他的莽撞了,眼神飄過楚風,此刻的楚離終於知道,爲什麼楚風竟然會隱忍這麼久了。
隱忍不是壞事啊!楚離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想着。
而這個時候,就只剩下最後一個麻袋了,霧溫柔的對着蘭笑着,笑的那麼無害,可是天知道這裡面有什麼噁心人的東西在等着她!
“放心,這是我們是一個人共同爲你們二人提前的新婚之禮!小小心意,不成敬意。”霧笑的那麼的純潔。
只見雨還有凌兩人端上了一個火爐子,而後,霧從影的麻袋中撥開羽毛,搬出一個鐵鍋,而且鐵鍋上面掛着一個灰色的東西,蘭的眼珠子要爆出來了,竟然是蠍子!只見那一隻蠍子的尾巴勾着鐵鍋的低端,在半空中晃晃悠悠。
現在不是重點,重點是,這鐵鍋是從羽毛中撥出來的,也就是說,她手裡的羽毛也許被蠍子光顧過?
蘭的手一抖,羽毛差一點掉地上。
蘭平生怕的東西不多,只有青蛙和蠍子這兩種動物而已,但是就是這兩種動物就足以被這些視爲兄弟姐妹的人視爲她的弱點。
鐵鍋被燒熱,而且,影不時的抓一把羽毛塞入下面的火中,而後,不知道霧在鍋裡撒這什麼東西,過後就有香味飄散出來,很容易引起人的食慾來。
而後就見霧從他手中的麻袋中,抓出一把蠍子,沒錯就是一把,直接扔到鍋裡,翻炒。楚離和蘭兩人都死死的盯着鍋,一副死神降臨的樣子。
看着那灰色的蠍子被炒的黑乎乎的,蘭終於忍受不了,雙眼一閉,暈了過去。這個時候,霧停下手中的動作。而楚離見狀,忘記身上的青蛙,直接走到蘭面前,雙手抱起蘭,而蘭原本睜開眼,看着掉在她臉上的青蛙,再次嚇暈過去。
只聽得月偷偷的說了一句,“忍了這麼長時間,厲害!”
“在不暈,我手都炒麻了!”
“不容易,真是不容易。”
“精彩、精彩!”
聽着衆人的讚美聲,楚離通過血的教訓知道,千萬不要得罪這些魔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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