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沒有想到她這麼坦誠,白瑜塵走到了她的身邊,直接搶過了茶杯,一飲而盡。
然後皺眉,一副難喝的樣子說道:“我比較喜歡喝酒。”
還喝酒。
她掃了一眼男人的下半身,總不像之前一樣,總是蛇尾的出現在她的面前了。
她長嘆出一口氣,既然他什麼都沒有察覺,那她就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
“也有酒。”
拿出了一罈酒,跳上了屋頂。
一碗酒倒進碗內,將碗推了過去。
白瑜塵坐在她的身邊,看了看酒碗,首先沒有去拿酒碗反而將她的身子扯了過來,抱在了懷裡。
腦袋靠在她毛茸茸的頭頂上,好像一隻大型犬。
“你不是要喝酒嗎?”
她眼皮子抽動,真是很想揍一頓這個人。
“有你在我不想不清醒。”
白瑜塵呵呵笑了一聲,由於抱着她,她的腦袋靠在他的身上,聽見的聲音沉沉地,像是從胸腔裡直接發出來。
傳入她的耳朵,擊中了身體裡最柔軟的地方。
他閉上眼睛,會不會醒來的就是另外一個人?
他也有所察覺?
簡直是笨蛋。
兩隻手將她禁錮在懷裡根本難以掙脫,她伸出手去拍了拍男人的腦袋。
白瑜塵身子一僵,還是第一次有人拍自己的腦袋。
“我以爲會更硬一點呢,看來你的頭髮也很普通啊。”
男人的作風,讓她甚至覺得他的頭髮可能和常人都不同,但是拍下去還是一樣的柔軟。
“你還是第一個敢如此對我的人。”
白瑜塵勾着輕鬆的笑意,脣邊的笑容帶着愜意之色,金黃色的眼睛微微眯着,垂着眼眸看着沈傾月,眼角卻不由自主微微紅了紅。
說的風輕雲淡,實際上倒是很喜歡她的撫摸。
親密一點,期待着更親密的一點的舉動。
環着她的手臂越縮越緊,彷彿要將她整個人融入自己的身體裡面一樣。
沈傾月不由得掙扎,怒道:“放輕鬆,你想要勒死我啊?”
白瑜塵身子一僵,腦袋垂在她的耳
朵耳邊,親吻她的耳朵。
“每個人體內都有兩百零六根骨頭。”
“所以呢?”
她掙扎了一下,發現那雙大手還是很難掙脫。
而男人毫無預兆在她耳邊親暱,她身子一抖,紅霞飛上了臉頰,偏偏這氣息她又感覺很熟悉,毫無反抗的念頭,甚至很喜歡。
她是一個從心的人,又不是那些大家閨秀,臉紅心跳還要非說自己沒有。
有就是有,她就是對身邊的這個男人心跳得難以抑制下來。
“看見你以後我覺得我應該是有兩百零七根的。”
白瑜塵緩緩地說道,她就是那一根,絕對不能失去的,本該就是他的人。
“……”沈傾月愣了愣,被他折磨的耳朵微紅,深深吸了一口氣,非常感動,慢慢的說道:“……你骨質增生?”
“……”
“你怎麼不早說你骨質增生呢,這是一個很大的問題啊!”
“……”
沈傾月掙脫了他的懷抱,在一臉懵逼的情況下,白瑜塵很快就被她掙脫開來,有些茫然地看着她。
好好地一個情話,怎麼能被曲解到這種地步。
白瑜塵的臉上都有些發傻,不知該說什麼。
沈傾月從屋頂上跳下去,聲音很鎮定。
但是藏在烏髮裡的耳朵卻悄悄地紅了起來,背對着他揮了揮手:“喝完了酒記得回去,我這裡可不讓什麼隨便的男人留宿。”
背對着他的臉上太紅,她很難保證自己接下來會不會直接撲倒他這樣那樣。
“……”
白瑜塵眼睜睜地看着她落荒而逃,過了很久爆發出一陣悶笑聲。
真是……禽獸不如啊。
“時間快一點,你快一點長大。”
白瑜塵喃喃地說道,這樣她也就不用忍的那麼辛苦了。
沈傾月耳朵極好,當場就在屋裡聽到了來自屋頂的聲音,忍不住怒吼:“這特麼都要怪誰?怪我嗎?”
再下去她可控制不住自己了,他千萬別後悔!
再說她一個控制不住等清醒過來是另外一個人,這是要折磨誰?
對心臟不好啊,白瑜塵這個人簡
直就是病毒,能誘發她的心臟病啊。
她拍着心臟真是恨不得飛上去就是一腳,狠狠踹飛某個男人,以爲她很好受嗎,做一個禽獸不如的人。
白瑜塵這廝還是不肯走,帶着清涼的氣息悄悄的鑽入了她的牀上。冰冷的蛇尾盤踞在牀上,將她團團包圍。氣息霸道的入侵,掠奪她周身每一個能掠奪的空間。
她的身上原本就沒有其他的香味,現在只剩下他的氣味。
這種野獸的行爲又將她從睡夢中吵醒,眉頭狠狠皺起,睜開了明亮的雙目。
仰起腦袋,白瑜塵卻緊緊閉着雙眼,看來是將那些酒全部喝光了,臉龐上帶着薄薄的一層紅暈。
真是好看的惑人……
她狠狠吞嚥了一口口水,握緊了拳頭,心裡頭很是着急。
白嫩的手摸上了他的臉龐,看着那隻十分稚嫩的手,心裡頭十分焦急。
快一點,這隻手再大一點,再成熟一點。
就不用禽獸的撲倒人,撩人點火,還得強忍住裝禽獸不如了。
她的手輕輕撫摸着臉龐,眼底光芒逐漸堅定下來。
那雙眼睛睫毛微顫,似乎快要醒過來了。
她心臟提到了嗓子眼,略有一些緊張,看着那雙眼睛緩緩睜開,冷光傾瀉。眸光從混沌變爲清明,然後當中倒映着她的臉孔,沉默蔓延。
黑如夜空,澄明而冷漠。
“白瑜塵?”
她喊道,然後果斷起身。
白瑜塵微微應了一聲,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皺緊了眉。
這是……喝酒了?
看他這幅禁慾的樣子,顯然是不怎麼喝酒,就算真的要喝,也會拿靈力逼出,又怎麼會去真的想喝酒。
“白瑜塵,我有一個疑問想要請教你。”
她理了理自己的頭髮,轉身看着白瑜塵,眼神有些恍惚,片刻恢復。
畢竟是同一張臉,這讓她真的很難去分辨兩個人的區別。
“他對於你而言,是什麼?”
“你知道心魔對於一個人而言,就是必須剷除的毒瘤。”白瑜塵坐起,喉嚨略帶着沙啞,同一個聲音,說出來的意思卻冷了很多,也充滿了殺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