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便委婉地問了一句:“這……月公子,您有什麼不愉快之事嗎?”
“……”月肆可不傻,能成爲星雲樓樓主,能成爲月迦邪帝之人,又怎瞧不出錦秋這點彎彎繞繞,頓時是一臉無語。
俺不過是在害羞,你卻以爲俺和自家丫頭鬧矛盾了?
俺和俺家丫頭,又怎麼可能鬧矛盾?
月肆不開心了。
他可見不得別人對自己和自家丫頭有這等誤會。
頓時臉便是一板:“依照錦秋所見,我是在爲何事而覺得不愉快呢?”
“……”錦秋心頭可是一個咯噔,他想,完了完了,自己還真的不應該插手這兩小口子的事兒,這不問的話可是讓這月肆公子不愉快了。
正在考慮說辭,雪靈月已是憋着笑,擺了擺手:“錦秋,你別理他,他現在在和我鬧矛盾呢。”
錦秋一席人可是無人敢答話了。
雪靈月卻答得很歡:“這……大抵是慾求不滿,所以纔會不愉快罷了。你們無視他就好。”
“……”錦秋等人恍然大悟。他們看着月肆,默默點頭。
慾求不滿,慾求不滿……原來如此。
看昨兒這月肆公子展露出來的實力,恐怕的確是一個耐力十足之人。
再瞧瞧靈月姑娘……靈月姑娘還小,自是受不得她摧殘……
“……”雪靈月也很是無語,當她看到衆人用怪異目光打量她時,便知道自己剛纔那話,不小心給自己挖了個大坑。
額……失策啊失策。
臉蛋微紅:“走吧,我先進去給大哥瞧瞧。”
可手一拉月肆,竟是拉不動了。
偏頭一看,月肆正抿着脣,幽幽的望着她:“原來小娘子,還是知道爲夫……慾求不滿的。”
他豈止是慾求不滿啊。簡直是從未滿過,從未體會過的好嗎?
想到這裡,月肆的眸光更加深邃了,彷彿要將雪靈月給整個吸入似的。
雪靈月低咳了一聲,直接放開了月肆,然後紅着臉一陣小跑,跑入了竹修的房間。
待雪靈月入了房間,錦秋還是忍不住,又提醒了月肆一句:“咳咳……月肆公子,這,靈月姑娘還小,體質或許有些跟不上,您還得多多擔待一些……”
“……”月肆頓了半晌,才徐徐點頭,“我知曉。我的丫頭,我自會心疼。”
原本想,待翦煬從體內離開之後,便要丫頭十幾二十次的,不過錦秋這話說得也有理。丫頭還小,身子沒長開,恐是承受不住的。既然如此,到時候他一夜要個七八次就好了……
聽聞市井之上,常常流傳什麼‘一夜七次郎一夜七次郎的’,大抵是指男人一夜至少要七次,纔算持久吧?
他總不能比這七次,少了去不是?
“……”不知道怎麼的,走入房間的雪靈月,突然打了個寒顫。
這寒顫打得有些明顯,瞧得牀榻上的竹修微微一愣:“靈月,冷嗎?”
雪靈月摸了摸鼻子:“不冷啊,也不知道剛纔怎麼了,或許是有人在說我壞話吧。”
一邊說着,一邊笑着朝着竹修走進:“大哥,我瞧着你起色不錯,我再給你看看恢復得如何,你且伸出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