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花釀,這可是今夜的重頭戲。
雪靈月對它可是期待得很呢。
正如司海所說,雪花釀聞着有酒香,卻不會醉人,而且喝了,對人的身體還有好處。但是在這個世界上,沒有實情是永遠絕對的。
雪花釀,便是如此。
雪靈月瞧着竹修沒有立刻回答司海,立刻不動聲色地給竹修遞了個眼色。
待竹修應允了司海給他拿雪花釀的話之後,她這才笑道:“大哥,這雪花釀可是難得的寶貝,大哥身子初恢復,嘗一些或許也很是不錯!”
“如此,也好。”竹修不明白雪靈月打的什麼主意,但他看着她那雙眸子閃着聰慧睿智的光輝,便也跟着微微一笑。
等有人拿來了雪花釀,司海立刻很是迫不及待地給竹修倒了一杯。
雪花釀一出,一瞬間,一股清新至極的酒香,就填滿了整個大廳!
司海一邊將酒遞給竹修,一邊笑道:“阿修,待你身子好了,你可得賠我一壺雪花釀!”
“那是自然。”竹修一邊說着,便欲直接將這杯雪花釀一飲而盡。
他以爲雪靈月讓他喝,便是真的讓他喝的意思。
更何況竹修雖然已經知道要小心司海,可他也瞭解司海至極,知道司海即使有再大的膽子,也不會在這裡就將他給毒殺了。
哪知脣剛要貼着杯子邊緣,雪靈月的手便伸了過來。
她的動作飛快,一下就將竹修手上的雪花釀給搶了,這還不是全部,這杯雪花釀入了手裡的同時,她另一隻手還同時一攬,將司海擱置在桌上的整壺雪花釀,都給一起拿了過來。
“你!雪姑娘,你這是作何?”司海可是大驚。
如果這雪花釀,只是雪花釀也就算了,他最多肉疼一下就是,什麼都不會說。可這是普通的雪花釀嗎?這可是裝着那一瞬地獄的雪花釀啊!
天樞在將一瞬地獄之毒交給他之後,又拿出了雪花釀吩咐他。
說是一瞬地獄這種毒雖然無色無味,但是同時也很不容易溶於水,只會完全同特殊釀製的雪花釀融合,這才又單獨給了他一小瓶雪花釀。
也就是說,眼前這一瓶雪花釀,本身便是爲竹修準備的劇毒之物!
這專門給竹修準備的死局,如果不小心被別人給替代了,司海可是會鬱悶至極!
要知道,在此刻給竹修設死局,司海本就已經是鼓足了勇氣的!
“雪姑娘,這雪花釀可是給阿修準備的,他身子不好,不適合飲酒,所以……”司海急急忙忙到,他一邊說話,一邊朝着雪靈月手裡的酒杯伸出了手。
但他話還沒說完,雪靈月就已經打斷了他。
“可是司海大叔,我身體也不好呢。更何況從某種角度來說,大哥不飲酒最爲合適。”雪靈月眨了眨眼睛,快速躲開了司海伸過來的手,然後頭一仰,便欲將手裡的雪花釀一飲而盡。
也就在這時,月肆的一隻手突然伸了過來。
“丫頭,這雪花釀還是我喝的好。”
月肆何等了解雪靈月,既然她非要將這雪花釀搶來,說明裡面多半有問題。
有問題的東西,他能給雪靈月喝?
雪靈月卻瞥了他一眼:“映雪,這雪花釀,可是我的,你別同我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