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皇冠之城裡,塵妖也看着容山的方向。
他臉上的妖氣很是濃郁,在黑暗下像是一朵浸染了血色的百合。
“高階仙靈丹?容山?”塵妖的聲音輕的像是一陣風,只有他自己能夠聽到,“讓我想想,容山之上有誰呢?容煉,容易,馗方,竹修,錦秋,雪靈月,月肆……”
“再讓我想想,這煉丹之人,又究竟是誰呢?
容煉?容易?馗方?竹修?錦秋?不不……都不是。”
若是的話,他們也不至於會傷這麼久了。
“那麼,就只剩下兩個人了。這兩人裡……煉丹的,是雪靈月你,還是月肆你呢?
恐怕……還是雪靈月,你的可能性大一些吧!”
塵妖和司瑤、司海不一樣,他們對雪靈月和月肆的瞭解程度並算不得太高。
但塵妖好歹是跟着雪靈月和月肆,從千里城用回來的。
雖然在這個過程裡,雪靈月並沒有再給竹修看過診,但偶爾她卻會告訴一些竹修相關注意事項。
塵妖何等聰明,竹修爲什麼找人看病看了這麼多年沒好,遇到了雪靈月卻有了起色?
答案,昭然若揭。
“雪靈月,你……到底有多少可能性呢?”
“還有你,同那位公子四月,比煉丹,誰又更強呢?”
……
另一邊,容山。
雪靈月壓根不知道,現在皇冠之城裡已經因爲九九復魂丹的成功煉製,而炸開了鍋。
如果她知道,她的表情一定會是這樣的t.t……
爲毛呢?
因爲她雖然並不是那種,一味追求高調的人,但是至少在現在,她卻一點都不想高調起來。
而且還是以煉丹師的身份高調。
更何況,之前她已經帶火了四月公子,有了四月公子這個名字給自己做掩護,她壓根不想再以煉丹師的身份出名。
現在的雪靈月,正沉靜在和月肆的溫情裡。
月肆抱着雪靈月在容山之上徐徐飄飛而行,兩人的衣袂在偏飛中緊緊貼着,看上去美好得像是一幅畫。
月肆飄飛得並不快,用了好些時間,纔到了半山腰的位置。
容山之上的高大古樹並不多,這裡,卻有着僅有的幾顆。
它們看上去已經很很長的年頭了,高大而質樸,筆直衝天,氣勢如虹。
月肆抱着雪靈月,縱身一躍,跳到了一顆大樹樹幹之上,然後將她輕輕放在了樹幹之上,再坐下,小心地讓雪靈月的腦袋,靠在了自己的腿上。
兩人的衣衫垂落而下,兩人的動作如斯親密自然。
最美的時光是什麼?
似乎都不用描述,就看一下兩人的姿態便知道。
月肆又恐雪靈月涼了,還從空間手鐲裡拿出了自己的一件袍子搭在了雪靈月身上:“丫頭,你且睡會兒。”
雪靈月卻躺着,仰頭看着月肆。
然後用靈動的眼睛看着他。
一邊眨巴眨巴,一邊道:“映雪,現在良辰美景,天時地利,又只有你我兩人,你卻讓我一人獨自睡覺?這是否太沒情趣了啊?”
“……”月肆低頭看着雪靈月。
她的臉那麼精緻那麼純白無暇,看得他……又想做禽獸的事兒了。
這丫頭,不挑逗自己會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