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包括持刀大哥在內,都以爲老六服下的最多也就是紫聖丹罷了!竟然是四象丹!
不過轉念一想,衆人又釋然了。
他們再救蕭千寒的命,蕭千寒拿出點家底也是正常的。
老六看見衆人表情,輕笑了一下,“她拿出丹藥的時候,表情很輕鬆隨意。再加上她竟然一次性拿出這麼多丹藥,我猜想四象丹她絕對還有,甚至可能還有不少!恐怕即便是金虹丹,她也未必沒有!”
唰!
這一次衆人真的驚了!
還有四象丹?就連金虹丹也可能有?
金虹丹幾乎等於聖丹了,他們這種散修想要弄到一枚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就算集七人身家也不可能!
至於四象丹,他們每個人也不是沒有,但那都是這麼多年拼死拼活賺來的保命丹!不到萬不得已絕對不會捨得服用的!每個人僅有一枚!
那個蕭千寒竟然如此闊綽,難不成是哪個大勢力的高層?
關於來歷,龍鈺自然不會閒的跟七個人說,所以七個人現在只能猜測。
老六說完之後,剩下的六個人集體沉默。片刻後商議一番,一致決定去找蕭千寒,尋求再次合作的機會。
屋中,蕭千寒正在煉丹,對於那七個人的出現,她第一時間發現,剛好煉完一爐丹藥。
“蕭小姐,我等冒昧叨擾。如果蕭小姐方便的話,可否現身相見?”持刀大哥揚聲開口。
“稍等片刻。”蕭千寒出聲。剛剛許諾分期付款,債主找上門自然沒有不見的道理。
片刻後,蕭千寒邁步走出房間。
長棍男子一見立刻上前,手中長棍一舞,“蕭千寒,我們老大說了,先把你打趴下,然後你纔會跟我們合作!”
噗!
瞬間六口老血憋在腔中!
蕭千寒強忍笑意,看向那長棍男子。男子一臉的認真,完全不像故意揭穿老底的樣子。
“咳,咳!老二啊,我何時說過這話?”持刀男子老臉微紅。
長棍男子愣了一下,一拍腦門,“咋滴!不承認啊!哦,對了!是六妹說的!不對啊,大哥你也默認了啊!對不對!”
持刀男子無語,乾脆不跟這夯貨說話了。
邊上那位善使陣禁的女子也是臉色臊的通紅,尷尬不已。
兩句話,直接把主犯從犯招了個一乾二淨。
一衆兄弟也都把臉別向他處,一副我不認識這夯貨的表情。
完了!這次是徹底完了!
蕭千寒失笑,“所以,如果是我把你們打趴下了呢?”
嗯?
七人一愣,持刀大哥眼中亮色一閃,“任憑吩咐!”
他沒想到蕭千寒在明知他們目的的情況之下還會答應,也正是這份答應,讓他絲毫不敢輕視蕭千寒!
敢這麼做的不是傻子就是聰明絕頂,有足夠底氣實力的人!蕭千寒會是傻子嗎?
他之所以還會說出‘任憑吩咐’四個字,是源自自己的內心!
自己一方難免有仗勢欺人的意思,蕭千寒還痛快答應,不拿出點誠意,他對不起自己的內心!
“好!一言爲定!”蕭千寒點頭。
對方七人,修爲基本平均,最高的水旋境八階,是持刀大哥和那個大胖子,最低的水旋境六階,是那個擅長禁制的,七人中的唯一女子。
“好!你出手吧!好男不跟女鬥,我讓你先出手!”持刀大哥剛要開口,卻被長棍男子搶白,單手抓棍放在身側,大喝一聲。
蕭千寒看了一眼,語氣有些玩味,“你確定讓我一招?”
這夯貨雖然直白了些,但這種性格還能活到現在也是難能可貴的。打服這種人,必須要在實力上佔據絕對優勢!
“咋滴!好男不跟女鬥,你還讓一招作甚,乾脆認輸算了。”大胖子低聲學着長棍男子的語氣說了一句,表達對之前的不滿。
大家都是修煉者,再低的聲音跟正常說話也沒什麼區別。
長棍男子‘啪’把長棍往地上一杵,回頭瞪向大胖子,“咋滴!司馬茵柔,你不服,我就先揍你一頓!”
“噗!”
六個人沒憋住,笑出六道聲音。
七人中的另外五人還好點,這個點聽過不是一次兩次了,倒是蕭千寒,先意外的楞了一下,然後才……
畢竟,司馬茵柔這個名字,跟眼前這座肉山,極其的不匹配!
如果龍鈺在這,恐怕是要笑翻天了!
司馬茵柔臉瞬間就沉了,憋得通紅!一雙眼睛也是通紅!
長棍男子見狀,直接撇嘴,“咋滴!這名字都叫了好幾十年了,現在才知道不好意思?”
司馬茵柔怒吼,“給老子滾!”
“你再敢叫老子本名,老子跟你不共戴天!”司馬茵柔怒極,二話不說直接掄起兩柄重錘,殺氣騰騰的衝向長棍男子。
長棍男子也不含糊,揮棍迎戰!
別看司馬茵柔一身的肉,手中一雙重錘分量也不輕,但是長棍男子也不是好惹的,修爲明明低了一階,愣是能戰個平手!
生活中的長棍男子夯了些,但是打起來經驗豐富,把避重就輕玩的那叫一個爐火純青!
持刀大哥等人沒人開口阻攔,等着二人打了半天,也算打過癮之後,司馬茵柔率先跳出戰圈,“楊域平,你是小夯他媽給小夯開門——夯到家了吧!咱們來幹什麼來了,你跟我較什麼勁!”
“咋滴!打不過我,認慫了?”楊域平拄棍站立。
“楊域平!要不是以大局爲重,老子非要把你打成餡餅!”司馬茵柔怒叫了一聲,沒動。
“叫我楊棍神!”楊域平把頭一甩,認真的道。
“呸!還楊神棍呢!”司馬茵柔的反擊很順溜,現在早不是第一次這樣說了,身上肥肉一抖,等着看好戲。
果然,楊域平聽見楊神棍之後有點發懵,喃喃自語,“楊神棍?楊棍神?到底是神棍還是棍神來着,我咋給忘了?”
“噗!哈哈哈……嗝!”司馬茵柔釋放出早就準備好的笑聲,結果被持刀大哥一拳打個稀碎。
持刀大哥瞪了司馬茵柔一眼,然後看向蕭千寒,“蕭小姐,既然我們已經說好,那比試可否現在便開始?”
“自然可以。”蕭千寒從容淡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