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分鐘的時間,一晃而過!
涪豐分堂主滿懷自信的開了牌,得意的說道:“能大得過我牌嗎?”這分堂主的牌的確夠大,一個紅桃同花順,還是頂了天的,能贏過他的就只能是頂了天的黑桃同花順。?林邪的牌面上雖然已經有四個黑桃,卻是差了一個黑桃a,而那堂主卻是早和荷官說定,藏了那黑桃a,他不知道,那荷官並沒有做到,而荷官給那堂主的暗示,那堂主卻是視若未見,或者是會錯了意。也因爲此,他才很有自信,要調動那批絕對不能調動的錢,來賭一把,在他看來,除了贏以外,沒有其他結果。他贏了之後,立馬將錢還回去,就萬事大吉了。
所以,這分堂主已經準備伸手去將那錢拿回來,可下一秒,這分堂主的手就停在了半空中,目瞪口呆,面若死灰,因爲林邪輕蔑的笑着,翻開了最後一張牌,而那最後一張牌,赫然就是那黑桃a!
“怎麼可能?”這分堂主大吼一聲,頹然的坐在椅子上,盯着那張牌,像是要將那張牌吃了似的,他轉頭看向荷官,荷官攤攤手,表示他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兒,不知道牌在什麼時候被換了的。
“你出老千!”這分堂主突地來了精神似的,猛然站起來,指着林邪大聲吼來,林邪臉上的笑容更是輕蔑了,鼻子裡一聲冷哼,極品公司兩保鏢看那分堂主的眼神也是不屑,心裡又一次恨道:“這人怎麼當上分堂主的?要做龍門堂主的,那個不是經過層層考驗,重重磨練,而這人,卻怎麼看怎麼都像白癡一樣,但是,他們分屬系統不一樣,也沒權說什麼,……”
兩保鏢對那分堂主很不爽,讓他們的處境很是尷尬,按理說,他們同屬龍門,自然是應該幫着那堂主;但眼前的這三個僱主,他們還需要調查,還需要繼續下去,到時,若是發生爭鬥,他們該如何處之?
鑽石級的保鏢犯了難,沉默着,可那宋凱卻是看不過了,當即站起來,喝道:“少他孃的血口噴人,輸了就輸了,願賭卻又不願輸,我看啊,這賭場,遲早要關門大吉!”
宋凱一席話說得那堂主面紅耳赤,聽到宋凱說賭場要關門大吉,這分堂主立馬就要發怒,而宋凱沒給他機會,繼續說道:“說我出老千,好啊,你拿出證據來啊!孃的,是你們非要請我們上來賭上一局,這牌是你的,這裡的人也是你的,你那隻眼睛看見我們出千了?”
這分堂主嘴脣動了動,最終卻是一句話都沒說出來,是的,他沒有語氣,又能說什麼呢?要是在這裡對他們動手,他就違背了賭場的規矩,而且那不好的名聲也傳了出去,那時,自己肯定得不了好。
而且,現在已經不是去追究誰的錯,那張黑桃a是怎麼跑到對方手裡的時候,這分堂主很愁,因爲他冒險挪用來賭的錢,在黑桃a出現之後,就輸了個精光,一分不剩,他怕了,因爲他不知道該怎麼向上面的人交待,也許這涪豐分堂主的職位也保不住了吧。不僅僅是保不住的問題,還不知會受到怎樣的懲罰呢!就算是自己上面有人,但是,他更清楚,在這些方面,龍門可絕對不會手軟,就是那人也會大義滅親吧!
這分堂主擡頭看向林邪,眼睛裡多了好幾分怨恨,心道:“要不是這個人,自己怎麼可能到如此地步?”越想越恨,越恨吧,心裡還就逼出了一個毒辣的計劃,這分堂主在心裡恨恨道:“不要怪我,這是你逼我的。”
分堂主的計劃很簡單,目的很明確,就是要殺人搶錢,“錢讓你贏去,老子再去搶回來。反正這是老子的地盤,只要做乾淨一點,也就是神不知鬼不覺的,再加上這三個人本來就有問題,到時就說他們欲對龍門不利,那不就什麼事兒都沒有了嗎?至於那兩個保鏢,都是一家人,胳膊不會往外拐吧?”
一番計較後,這分堂主說道:“好,我認輸,希望你一路走好,一路平安!”說完,帶着手下走了出去,他留下的這句話,讓其他人臉色一變,他們當然聽出了其中包含的深意。
“要是你敢……”宋凱對着那個背影,吼叫出場,卻被林邪攔下,只聽林邪淡淡的說道:“帶上錢,我們走,有些人,自己要找死,那是誰也攔不住的!”
聞聽林邪的話,兩保鏢心裡同時大驚,他們有心想警告那分堂主不要輕舉妄動,做出一些自毀長城的事,可林邪三人已經出了門,他們只得快步跟上。
林邪走出賭場,又走上了當年他第一次贏錢,被人攔路打動的那條路,這條路段,雖然寬了不少,卻還是那般冷清,是很適合伏擊的地方。林邪沒有感嘆,只是在心裡道:“這是你最後一個活命的機會!”林邪心裡想是這麼想,可他也知道,那個什麼分堂主的,肯定會安排人來搶錢殺人,至於這,他也沒有辦法。
此時,那分堂主正問手下林邪他們到了哪裡,聽到手下報道林邪的位置時,嘴角露出猙獰的笑容,“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闖,走哪條路不好,非得要走這條路!不過,這樣,對我來說,也的確很方便!”
狠聲說完,分堂主又問道:“人手都安排好了嗎?”
“安排好了!”
“那好,我們也趕過去,看看那三人究竟有什麼本事,敢這麼囂張!”分堂主要趕過去,當然不僅僅是這個目的,他去是爲了那兩個保鏢。
林邪一行五人走到了半路上,他們的前後便都出來了二十來個人,堵住林邪等人前進的路,也斷了他們的後退。林邪站住步子,那深遂的眸子裡,露出一絲殺機,前面那人羣從中間散開,隨後走出來一個人,正是那分堂主,他笑着說來:“你們是要錢啊,還是要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