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說了這個好字後她就後悔了,她壓根就不會輕功啊,他們倒是可以過去,那她怎麼辦?
龍煜宸這時的臉色也不怎麼好看,本來他是想着用輕功帶着鳳姣姣一同過去的,可是現在他受了這麼嚴重的內傷,自己過去都困難,別說帶她了,而且當他一提起靈力,就一口氣血上涌。
又吐了一口血出來,身子也有些搖搖晃晃的了。
幸虧是鳳姣姣及時發現,連忙扶住了他,“四皇子你沒事吧?”
看着龍煜宸這樣鳳姣姣也很堪憂,四皇子爲她受了這麼重的傷,她心中更是難受加自責。
龍煜宸臉色蒼白的看着鳳姣姣,虛弱的說道:“小皇嫂今天恐怕是不能帶你渡河了,我恐怕是現在連自己都沒有辦法過去了,等那個神秘男人回來,讓他帶你過去。”
鳳姣姣聽到這話,心裡很不滋味,既然四皇子爲她受了傷,那麼現在她也該幫四皇子做點什麼了,她信誓旦旦的說道:“四皇子你未免也太小看我了,就條區區小河怎麼攔的住我,就由我來帶你渡河!”
憑她二十一世紀的精英特工,怎麼會被渡河這點小事情給難倒?就算她不會輕功,她也有很多辦法可以渡河。
龍煜宸目光詫異的盯着她,彷彿聽到了什麼不可置信的事情一般,“小皇嫂你說你要帶我渡河?”
鳳姣姣看着他那詫異的眼神,心裡不由腹誹着,這四皇子是什麼意思?分明就是看不起她嘛?這更加激發了鳳姣姣想要迫切證明的決心。
“你不信我?”
龍煜宸看着她,沉默着,心裡卻另有所思,他確實不信她,這麼湍急的河流,她自己一個人游過去也都夠費勁了,別說帶着他一起了,這個肯定是行不通的。
他眨眼又想,游泳不行,她該不會是想用輕功帶他過去吧?她那點靈力,用輕功估計也帶不了他吧?又或者說她根本就不會輕功。
鳳姣姣見他沉默,也知他是在默認咯,看來她有必要證明一下她的實力了。
她左右看了看,當然是想找個最簡便的方法帶龍煜宸過去了,最爲普遍的就是砍下木頭做木舟,到時他們也可以划過去,可是她卻不想用這個方法,因爲做木舟太費時間了,等她木舟還沒做好,估計太子他們就追上來了。
所以她覺得當然是撿最簡便的做法來做了。
她看了一眼那河邊巨大的樹杆上那一根根樹藤,眼角流光一轉對龍煜宸道:“你在這裡等我一下。”
龍煜宸答應道:“好。”
鳳姣姣這時來到了樹杆下,選擇了一根最爲粗壯的樹藤,伸手扯了扯,這根樹藤倒也夠結實,她先前爲了趕路,也是利用樹藤來趕路的,如今同樣的原理,過河也可以用此方法。
最終她選擇一根又結實又長的樹藤,這樣才能足夠承受兩個人的重量,但據她的估算是有一點短了,不過到時他們可以借拋弧線的力度然後跳到岸上,那就必須得計算精準才行了,不然若是沒有算準,他們很有可能就會跳進河裡。
雖然這樣做有風險,但鳳姣姣還是很有把握的。
龍煜宸在一旁靜靜的看着她,看着她選樹藤的動作就已經深知她要做什麼了,他邁着虛弱的步子朝鳳姣姣走了過來道:“小皇嫂你該不會是想借這東西渡河吧?雖然是可行,但這繩子短了一點,恐怕到不了那邊。”
鳳姣姣自信的衝他一笑道:“短點也可以湊合試試,四皇子你過來抱住我,我這就帶你過去。”
龍煜宸聞言,臉色咻的一下就浮上了兩朵紅暈,她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她居然叫他抱住她?
他轉頭尷尬的說道:“小皇嫂這男女授受不親,我一會兒還是自己想辦法過去,你自己先過去吧!”
鳳姣姣見狀,心底兒是無語至極,又來了,該死的封建思想,她不過就是想帶他過去一下,這又怎麼授受不親了。
若不是看在他爲了她而身受重傷的份上,若要是換做尋常人,她才懶得管他,可是這四皇子居然還在想什麼男女授受不親,是把她當成了****嗎?還故意轉過了頭。
鳳姣姣也是醉了,“四皇子你這樣子能自己過去嗎?你這樣真的令我很放心哎,其實我們覺得我們這樣也沒有什麼的,正所謂身正不怕影子斜,而且我只是想要幫你,畢竟你也幫過我那麼多次的。”
龍煜宸聽到這話,神色才稍稍有所好轉,心中有種微微失落的感覺,原來她讓他抱她,只是單純的想要幫他,只是想要報恩。
看來確實是他想多了,他心底還是想跟她一同過去的。
他轉過了頭來,“那小皇嫂我就得罪了。”
他說着,便朝鳳姣姣靠近,伸手就抱住了她柔軟的身子。
被他這麼一抱,感覺到他那溫熱的體溫和濃濃的雄性氣息,鳳姣姣也微微有些失神,這才覺得好像確實有些不妥,想象和現實總是有差異的,她想象中確實覺得沒有什麼,可是當這件事做起來時,她也覺得很尷尬。
不過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啊!
她總不能臨陣打退堂鼓吧,而且也是她叫四皇子抱着她,現在又叫他鬆手,肯定也不妥。
其實龍煜宸又何嘗不是一樣,當他抱着鳳姣姣的身子時,也是手腳不知如何放置,緊張的不得了,他還是第一次這樣親密的抱着一個女人,所以他顯得很小心翼翼的,生怕用力就弄疼了他。
而且當他抱着她時,她身體的幽香,一下子就竄到了他的鼻尖,令他心中燥熱難耐,心中就好像有一團火似的,快要燃燒了起來。
事情既然都這樣了,鳳姣姣也只有硬着頭皮做了,見龍煜宸這樣鬆垮垮的抱着她,她下意識的提醒了一聲,“四皇子你可要將我抱進哦,我馬上就要過去了,你要是中途鬆手的話,那你掉進了河裡我可不管。”
龍煜宸聞言,臉上不由一熱,更加是緊張了起來,但手還是不由自主的將她又抱緊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