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些壁畫,鳳姣姣不由地就聯想到了在黑冥城曾經也看到過這樣的壁畫。
這些畫真的好奇怪,古人難道不都是有着嚴重的封建思想嗎?爲什麼還有這種畫存留於此,而且還刻畫在了這暗道上,凡是過往的人都會看到。
這樣的東西到底是有什麼寓意?她心中不由揣測着,她總覺得這些壁畫一定有着玄機,絕對不是這麼簡單的事情。
當龍煜華看到那些壁畫時,神色也是微微一變,其實這一刻他真的是又想伸手捂住鳳姣姣的眼睛了。
可是他很快又按奈住了那個想法,畢竟現在的鳳姣姣是以另一個人的身份和他在一起的,若是他那麼唐突出手,這也實在尤爲不妥,而且現在也還沒有到拆穿這小女人身份的時候。
於是他也只能側約性的提醒着鳳姣姣道:“像這種污穢的東西,你這樣的小孩子實在不宜看,最好還是將眼睛閉上爲好。”
鳳姣姣聽到他的這話,心底不由覺得很可笑,這太子是不是管的實在太寬了些,按道理來說,她現在的身份是一個小男孩,看這個應該沒有什麼吧?
古代對於男孩好像還沒有這麼保守,必定她也曾聽說過,凡是古代的男孩長大到了一定的年齡,就會有人安排他行成人禮,說白了就是拿春宮圖給男孩看,在派幾個美人給他操練?特別是那些皇族和官家子弟,一般都會有這樣的習俗。
所以太子也應該不例外了,鳳姣姣一想到這兒,就覺得扯淡,看來太子對於那方面的事情來說應該是一個老司機了吧?
她沒好氣的看了太子一眼道:“真不知道這裡哪裡污穢了,其實這些壁畫不過都只是表像而已,正所謂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只要心無雜念,看到這些東西也不會被其所誘惑,除非是某些人別有用意,控制不住自己心中的那隻衝動的惡魔……”說道這兒,她故意頓了頓,其實她真的很想開口說太子種馬,但終究是忍了下來,畢竟她現在扮演的是一個和太子陌生的角色!沒有理由去指責太子的是非罷了。
龍煜華聞言,是一臉的陰沉,別以爲他不知道這小女人就是在拐彎抹角的想要說他而已。
其實現在他真的很想將她的那張小嘴給堵上。
“你說的對,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只要心無雜念,便真的沒有什麼。”他自知理虧,也不想和她繼續鬥嘴下去。
說罷他們兩人又加快了速度前行在了這暗道之中,只是這一路上的氛圍一下子也變得微妙了起來,他們兩人因爲剛纔的事情沒有再繼續交談。
一路也是沉默寡言着,直到將這暗道走完。
可是當他們走出暗道門口,一下子就被眼前的景象給震懾到了。
眼前廣闊而巨大的空間便呈現在了他們的眼前。
準確的來說呈現在他們眼前的是一座巨大的宮殿,宮殿門口有一座巨大無比的石門,石門兩邊有兩座巨大的石雕麒麟,栩栩如生,石門上方掛着一塊巨大的牌匾,硃紅色的牌匾上洋洋灑灑的寫着幾個大字:無極地宮。
鳳姣姣從眼前的情景看來,這裡無疑就是地宮了,阿梧曾告訴過她神器本該就是藏在這裡邊的,而魔物也是被神器鎮壓在了下邊。
如今神器被人盜走他們就更加不能坐以待斃了,所以她必須要進去,進去這道石門看看,裡邊到底發生了些什麼,那盜取神器的人是否還在裡邊。
龍煜華複雜的看了一眼這道石門,眉頭緊鎖着:“你有鑰匙嗎?”
鳳姣姣一臉不明的看着他:“什麼鑰匙?難道打開這道石門還得要鑰匙?”
她本來以爲這會和墓碑那兒是一樣的,指不定這兒有什麼機關可以打開這座石門,但如果是要用鑰匙的話,那就麻煩了,因爲她根本就沒有鑰匙啊!
龍煜華這時朝着石門走近,看着石門前面的鑰匙插孔,這是一個圓柱形的鑰匙插孔,很明顯打開這石門的鑰匙應該是一個圓柱形的東西纔對。
鳳姣姣也跟着走了過去,也看到了那個門旁那一個圓柱形的鑰匙插孔,這個插孔也挺大的,足足有她的手臂那麼大,可以想象到那鑰匙應該是一個圓柱體的東西。
龍煜華神色也變得凝重了起來,“神器真的就藏在這地宮裡嗎?”
鳳姣姣點點頭正色道:“是的。”阿梧應該不會騙她的,阿梧說過神器就在陵墓的地宮裡,可是阿梧並沒有告訴她進入地宮還需要鑰匙,而且她現在上哪兒去找鑰匙啊?
龍煜華眉頭緊蹙着,“那還真是不妙了,若神器真的被盜,那麼就意味着那盜取神器之人有進入地宮的鑰匙纔對,有了鑰匙自然是可以對地宮來去自如的。”他說着心中更是覺得疑惑不已,現在他也不能確定那神器究竟是不是在地宮裡邊了,如果說盜取神器之人有鑰匙的話,那麼他們早就應該是拿着神器離開了。
當她聽到龍煜華這麼說來時,心中也有種不好的預感,如果說賊人真的是有進入地宮的鑰匙的話,那還真是可以在地宮內來去自如,又怎會留下來在地宮內繼續逗留呢?那魔物呢,神器被盜,魔物又會在哪兒?是不是也已經出去了?她簡直不敢想象這個後果。
就在龍煜華沉思之時,突然之間他敏感的察覺到了一些微弱的響動。
他頓時恍然大悟,這聲音是從石門裡邊傳出來的。
因爲他的感官能力比較強,所以才感應到了,但這樣的感應也是十分微弱的,他知道是和這石門有關,因爲這道石門不是一般的石門,這是魔靈石,對魔有着剋制性的石頭,也有強烈的阻隔效果。
鳳姣姣則是一點都沒有感應到裡邊的動靜,因爲她的靈力有限,還沒有達到那個境界,再加上有魔靈石的阻隔,她是更加不容易察覺到的,就連龍煜華也只是察覺到了一點點動靜而已,差一點竟連他都是沒有察覺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