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如今面對冷君陌的質問,她也是不會如實說出實情來的,因爲有些事情她不能透露。
雖然她在裡邊遭受了那樣的折磨,但現在她還是不能將其給說出來,因爲這關係着她的身世,更何況她還懷有魔子的事情更加不能泄漏出來,特別是不能告訴冷君陌,若是冷君陌知道她的身子已經被一隻魔給糟蹋了,肯定也會嫌棄她了吧!
其實她的身子已經很髒了,冷君陌是現在唯一信任她的人了,所以她是不會讓冷君陌知道那些事情的!
於是她思量了一下,斂了斂神色道:“冷師兄清兒其實並沒有遭遇什麼,只是被那兩個石俑帶入了一間密室裡,在那個密室四處漆黑,伸手不見五指,什麼都看不到,他們就把我關到了裡邊,什麼都不讓我做,我很害怕,真的很害怕,清兒以爲再也見不到你了,可是沒有想到地宮突然就一下子就崩裂了,突然一個黑色的身影便將我給捲走了,然後當我再一次回過神來之時,我就在這兒了。”
她說着眼含真誠的看着冷君陌道:“我真的不知道帶我離開那兒的是什麼東西,也不知道它是魔。”
冷君陌妖冶的紫瞳中閃過了一絲冷意,稍縱即逝,因爲他清楚的知道雲沐清現在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是謊話,雲沐清是在騙他。
可是現在即便知道雲沐清現在是在騙他,他也沒有說什麼,只是接着淡淡道:“那四皇子的事情又是怎麼一回事兒?”
若不是他及時趕來,恐怕四皇子現在就已經遭遇雲沐清的毒手了,這一點他總該是看到了,所以他得問雲沐清。
雲沐清聽到這話,想到先前龍煜宸的事情,她的臉色也是微微一變,她怎麼差點就把這麼重要的事情給忘了呢?
回想起先前她差點就能成功殺掉龍煜宸的時候,不整是冷君陌的出現,阻止了她嗎?還出手救了龍煜宸。
想到這兒她就有些氣憤,不過反正龍煜宸也是一個將死之人了,鳳姣姣的護花使者又將是少了一個了。
她這時又開始故作無辜道:“冷師兄你是不知,其實是四皇子先要動手殺我的,他以爲我和魔是一夥的,其實我只是受了魔的脅迫而已,出於自保我才和他動起了手來。”
可是冷君陌明明就清楚的看到是雲沐清想要殺害龍煜宸的,她分明就不是出於自保,甚至他還看見了雲沐清所動用的那種魔力,確實是挺可怕的,由此可見雲沐清的身世還真是有待考究了。
他妖冶的紫瞳中閃過了一絲精光,隨即伸手就撫上了雲沐清的臉頰,目光裡充滿了憐惜道:“師妹都是我不好,讓你受苦了。”
雲沐清感覺到冷君陌的觸碰,並沒有閃躲,她美眸中眼角流光一轉,就順勢的靠在了冷君陌懷中道:“冷師兄清兒就知道這個世上只有你對清兒是最好了,你現在是清兒在這世上唯一信任的人了。”
面對雲沐清此舉,冷君陌神色微微一變,雙手也是微微一僵,不過他很快就反應了過了,伸手輕拍着雲沐清的背道:“清兒你放心以後我一定會保護好你的。”
靠在冷君陌懷中的雲沐清聽到這話,美眸之中閃過了一絲得逞之意,不過冷君陌自然是沒有察覺到了。
“謝謝你冷師兄,不過冷師兄,我們兩辛苦來到這地宮之內,目的就是爲了取得神器的,可是現在這神器居然被別人給拿走了,你說這可怎麼辦?我拿神器也是奉了爹爹之命的,爹爹說神器將來是可以用來消滅魔的,可是現在我恐怕是要讓他老人家失望了,因爲現在神器並不在我的手上,爹爹的遺願就是要我聚齊神器,最後在混沌魔現世後,用神器來消滅這些魔,可是現在我真的是有愧於他老人家。”
雲沐清繼續編着謊言,故意以他爹的名義,來騙取冷君陌的信任,好讓冷君陌重新幫她從鳳姣姣的手中奪回神器。
當然冷君陌並不知曉雲沐清的爹其實早就已經被雲沐清給謀害了,不僅如此,連整個天山都被滅了。
就是因爲雲沐清偷看了天命之鏡,氣憤之下打碎了天命之鏡,放出了封印在天命之鏡下的蝙蝠魔。
蝙蝠魔一出世,便血洗了整個天山。
可惜冷君陌現在還被蒙在了鼓裡,雲沐清的謊言也編織的十分合理。
他的師父的爲人,他還是清楚的,師父爲人正值,更是一心向善,是一個十分正義,是非黑白分明之人。
他也覺得他的師父應該不會對神器起了貪念,更何況每個神器下都封印着一隻魔,他的師父難道還不知道這取下這神器會對這世上造成什麼樣的後果嗎?
所以他猜測事情應該並不如雲沐清所說那樣。
他也更不知道,他一直以爲這麼好,心地善良的師父,而他的這好師父,就是雲沐清的父親,曾經也做過一件糊塗的事情。
就是糊塗的和一隻魔產生了感情,這一隻魔也是在這世間所有魔都被封印起來,唯一所遺存下來的一隻魔。
當然就在曾經的某一天裡,就是被雲沐清的父親給遇上了,本來是人魔不兩立的,更何況雲沐清的父親當時可是天山派的掌門。
就當雲沐清的父親要準備消滅那隻魔的時候,那隻魔突然就幻化成了一個人形。
那是一個十分美麗的女人,當她化作人形的時候,她什麼也都沒有穿,整個就赤身裸體的就展現在了雲沐清父親的眼前。
那時雲沐清的父親,還是一位年生氣少,血氣方剛的青年。
所以當他面對這一個美麗又致命且帶毒的誘惑時,初出茅廬的他,也是禁不住這誘惑。
於是在這美麗的魔幻化成人的倩影之下,雲沐清的父親就和那魔偷吃了禁果。
自打這事兒後,雲沐清的父親就和那魔偷偷的開始來往了起來,因爲這魔也不曾做過什麼危害人之事,所以雲沐清的父親也便沒有爲難她,而是留下那魔的性命,將那魔關在了後山的秘洞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