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姣姣連忙搖晃着小腦袋拒絕着,就跟那撥浪鼓似的。
見她如此,龍煜華這纔將酒壺放到了一邊,寵溺的看着她道:“不想喝就罷了,本殿不會勉強你的,來坐到牀上來本殿有話要跟你說。”
聞言,鳳姣姣一顆心是懸了起來,有什麼話在這兒站着說不行啊?還非要坐到牀上去,她真是搞不懂這太子。
正當她猶豫着要不要上去時,哪知一雙大手便抓住了她的小胳膊,她腳下便失去了重心,跌落入了某人的懷中。
一股淡淡的龍涎香摻和着酒味兒瀰漫在了她的鼻尖,她擡頭一看時,正看見了某人那勾人的鎖骨,再往上看便對上了那一雙黑曜石般漆黑明亮的眼眸。
那雙略帶醉意的眼眸正溫柔如許的凝望着她,他薄脣掀啓,“姣姣,本殿有幾個問題想要問你,希望你可以如實回答,若是你敢撒謊,本殿可要懲罰你的!”
見那溫柔的眼神,鳳姣姣就感覺這眼神就像淬了毒一般,其實她真想說,她有權利不回答嗎?
誰知道這太子想要問什麼?萬一都是她不想回答的問題,豈不是就要接受懲罰了?簡直是霸王條約。
當然面對這樣的霸王條約,她是沒有辦法拒絕的,不過他所謂的懲罰又是什麼?這讓她心裡不禁有些害怕。
她忐忑的開口道:“美人夫君你想問什麼就問吧,臣妾一定會如實回答的。”
龍煜華高深的笑了笑,有種陰謀得逞的感覺,他陰惻惻地道:“今天本殿派人送去的木瓜燉雪蛤好吃麼?”
聽到這話,鳳姣姣思量了一會兒道:“嗯,很好吃。”人家太子也是好心好意給她送吃的,若是她說她沒吃,賞給了下人吃,豈不是太不給他面子了?萬一這太子生氣了,指不定就會那啥的,所以她也只能昧着良心說好吃。
龍煜華臉色微微一變,伸手便將鳳姣姣的整個身子翻了一面,強制性的讓她整個人趴在了牀上,他斂了斂情緒,再一次問道:“有多好吃?”
鳳姣姣也沒料想到太子突然抽什麼風,居然讓她尷尬的趴在了牀上,她不耐煩的回道:“就是很好吃。”她說着便想要起來。
哪知太子伸手便將她按住,根本不給她起來的機會。
而且她還感覺到一隻邪惡的大手在她的小pp上摸了摸。
她一下子惱了,“美人夫君請自重!”
哪知那隻大手非但未停下,反而更進一步的邪惡,“本殿說過,你撒謊本殿會有懲罰的。”他說着便將她的衣裙扒下,露出了那光潔嫩滑的小pp。
鳳姣姣頓時有種不詳的預感,這太子到底是要做什麼?難道他是一個變態……
“你要做什麼?快點放開我。”鳳姣姣趴在牀上,小手不停的拍打着牀,掙扎着要起身。
她那小身子哪是身強體壯的成年男子的對手?龍煜華只用一隻手,便輕輕將她壓在了牀下動彈不得,那略帶磁性的嗓音幽幽響起,“你方纔說了謊話,所以本殿要懲罰你,這很公平。”
他說着便揚起手揮落在了她的小pp上,只聽見“啪”的一聲。
那白嫩的小pp上便印着五個鮮紅的指印,鳳姣姣真是服了這太子了。
一陣火辣的痛,他居然打了她的小pp,難道這就是他所謂的懲罰,頓時她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
變態,混蛋,色狼,悶騷男……鳳姣姣心裡將這太子咒罵了百把個遍。
“今天你在宮內畫了什麼?”龍煜華又接着問道。
鳳姣姣的心情本來就未緩和,一下子又來了問題,她想都沒想的就回道:“畫了一個人。”
“什麼人?”
本來鳳姣姣想隨意編謊言來回答,哪知這太子的大手又試探性的在她白嫩的小pp上摸了一把,這一摸令她的小心肝兒微微一顫,她閉了閉眼睛回答道:“一個宮女。”
龍煜華這纔將手從她的小pp上拿開,又問:“四弟今日去你的宮裡了嗎?”
“是。”眼下鳳姣姣真是不敢再撒謊了,生怕一不小心,那隻鹹豬蹄又落在了她可憐的小pp上,只是太子似乎對於她的行蹤是瞭如指掌,看樣子她身邊也有太子的人了,除了紅葉,她實在是想不到第二個了。
“姣姣,本殿希望你以後不要和四弟單獨再見面了,也不准他去你的宮裡。”
“爲什麼?”鳳姣姣覺得他沒有權利剝奪她見誰的自由吧!總得給她一個理由吧?
“沒有爲什麼!你只需要答應!”
“可是臣妾不想答應呀!”她完全沒有理由接受這太子的無理要求。
“是嗎?”龍煜華挑了挑眉頭,別有深意的伸出了手,不客氣的在她的小pp上拍了拍。
感覺到小pp上傳來的不適,鳳姣姣連忙道:“別別別,有話好好說嘛,臣妾答應還不成?”
聞言,龍煜華滿意的笑了笑,便將她的衣裙給她穿好,這才放開了她。
見衣裙穿好,鳳姣姣這才如釋重擔,連忙翻身坐了起來,一臉防備的看着太子。
龍煜華見她那一臉防備小樣兒,醉意怏然的他,脣角微微一勾,溫柔地說道:“姣姣你這麼看着本殿作甚,本殿又不是什麼洪水猛獸,難不成還怕本殿吃了你不成。”他說着,便一頭倒在了牀上,睡着了。
你不止是洪水猛獸,你還吃人不吐骨頭呢!鳳姣姣心中腹誹着,但終究沒敢把這話說出來,只是看着太子就這樣睡着了,她有些懷疑。
試探地伸手推了推他,“喂,你醒醒啊!”
接連着推了幾下,叫了幾聲,這太子都沒反應,鳳姣姣這才覺得,原來這太子是喝醉了。
只是喝醉了就能亂來麼?還敢扒了褲子打她的小pp?
真是氣死她了,現在趁這太子睡着了,那麼她是不是也可以報復一下了?
嗯?該怎麼報復呢?乾脆也把他的褲子扒了,然後打他的pp?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一想到這兒,鳳姣姣又搖了搖頭,這樣做她豈不是成了一個****了?她纔沒有那種特殊嗜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