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陳教官一直都是你的影子。”林小曼點頭道,“從她出生開始,她的命運就已經被定格了,你是她的宿命,是她的一切,此前我們只知道陳教官保護的那個對象很特別,沒有想到竟然會是張先生你。”
“既然她是我的影子,爲什麼她會去美國留學?”張凡質疑道,“她不是應該時時刻刻都守在我身邊的嗎?既然是我的影子,爲什麼還要離開我?”
“我不是陳教官,所以我也不是很清楚。”林小曼說道,“按照道理,影子確實應該守在宿主的身邊,不過也有特例,就像是我,我雖然是飛樵的影子,可是我的另一個身份卻是歌手,我用歌手的身份來行走世間,就有相當一段長的時間我根本不在飛樵的身邊,當然,我之所以選擇離開他,是因爲我有足夠的把握確信他在這段時間內是安全的。”
張凡想了想,確實,他從凱薩琳那裡得來的資料顯示,陳婉君孩童時間是在美國留學的,按照自己和她的年齡差,那個時間段自己的父親還未去世。
微微吸了一口氣,張凡擡頭道:“那你應該知道她現在在哪裡吧。”
“不知道。”林小曼搖頭,“陳教官的行蹤向來神秘,我根本弄不懂她到底是什麼樣的一個人,在我的眼中,她甚至比你的父親還要神秘。”
“這一點我可以爲小曼證明。”邢飛樵也幫忙林小曼解釋,他可不想讓張凡對林小曼有什麼介懷。
“林小姐,我需要你的幫助。”張凡正了正身,說道,“請告訴我到底怎麼才能聯繫到那個黑衣男人和那個相貌醜陋的女人。”
“啊?”不等林小曼回答,何思盈已經驚的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老公,不要告訴我你想去冒險?你去冒險了我怎麼辦?我絕不允許你去冒險!”
“反對無效。”唐衣伊也站了起來,滿臉笑顏地看着何思盈,“如果你看不下去可以選擇放棄或者是退出,沒有人要求你非得死賴在這裡。”說完唐衣伊注視了一眼張凡,“凡,我支持你,無論你做什麼樣的決定我都會始終如一地站在你的身旁默默支持你。”
摩黛絲提微微擡眼看了一眼何思盈,嘆了一口氣,幽幽地說道:“何小姐,如果你真的愛着凡哥哥,就不應該阻止他去做他這輩子一直想要弄明白的事情,如果你真的是凡哥哥的紅顏知己,那麼就應該知道,凡哥哥這輩子唯一忘不了的女人是陳婉君,如果不弄明白這件事的始末,他這一輩子都不會得到幸福。”
“而且他們也不會讓張先生安生。”林小曼接過摩黛絲提的話說道,“張先生是張教官的兒子,自然而然也會成爲他們攻擊的對象,雖然現在表面上一切還風雨太平,但是我覺得暗中已經有一場暴風雨處在醞釀之中了。”
“這一場戲離不開張先生這個主角。”邢飛樵說道,“當年那些害了鯤組的暗中勢力我們至今沒有搜尋出任何一絲有關於他們的蛛絲馬跡,還好,現在小曼給我們提供了強有力的支持,只要抓到那個黑衣人和醜陋女人,說不定一切都會迎刃而解。”
“那些人連華夏國最神奇的民間組織鯤組都能夠擊潰,他們還有什麼事情幹不到的,想要找到他們會有那麼容易嗎?”幾個人輪番的話語讓何思盈臉上極其地掛不住臉,敢情這裡面就她一個人是壞人,其他的人都是好人。其實也不是她故意想阻止張凡去報仇,她只是擔心張凡的生命安全,其他人沒有經歷過張凡命懸一線的時刻,她可是經歷過的,那種撕心裂肺其他人會懂嗎?
邢飛樵笑道:“何小姐,你過慮了,那個組織的PX005病毒雖然厲害,但他們組織成員武修力卻根本不是我們的對象,要不然他們不可能用綁架小曼父母的卑劣方法從而控制小曼,更不會用PX005這種半成品病毒來毒害我們鯤組的成員。只要能夠找到他們的老巢,帶上足夠的力量就能夠摧毀他們!”
“看來你們還是沒有理解我話中的意思。”何思盈搖頭,“你們只知道對方虛弱不堪,只知道有力量就能夠打敗對方,可是你們有沒有想過,萬一失敗呢?”
“我以前是刑偵隊的警察,破過太多的案子,每做一件事的時候我們都會慎重而又慎重,可是往往到了破案的時候就會發生太多的變數,我曾經親眼目睹兩個人質在我的面前被歹徒親自撕票,按照計劃,那些人質本來應該安安全全地回到他們親人的身邊,可是,一切都沒有如我們所預料的那樣。”
何思盈深吸一口氣,繼續她那長而帶着幽怨的訴說,“唐衣伊,摩黛絲提,我知道,在你們兩個人眼中我一直都是一個讓你們討厭的女人,我揹着你們哄騙了你們,甚至趕走了奧黛麗,但是我問心無愧,因爲我愛張凡,在這個世界上我不奢望張凡是最愛我的那個男人,但是我敢保證,我是這個世界最愛張凡的女人……經歷過一次生死,看到他被那個震懾全華夏國的悍匪五人組圍殺,看到他爲了一火車的人奉獻出自己僅剩下的生命力,看到他失去呼吸……你們知道那種感受有多痛苦嗎?我不想再經歷這樣的痛苦了。”
“我們知道。”何思盈的一番長訴並沒有讓唐衣伊覺得生氣,反而讓她會心地笑了,“因爲我們有過和你一樣的感受。”話間,唐衣伊打開自己的皮包,從裡面取了一張照片一樣的東西出來。
“這是什麼?”何思盈奇怪道。
“生死與共一生的見證。”唐衣伊將手中的相片遞給了何思盈,“除了我和洗這張相片的人,你是第三個見到這張照片的人,就連摩黛絲提都沒有看過。我本想把這張照片放大,在我和張凡婚禮的那一天做我們的主題照片,現在看來不拿出來是不行了。”
何思盈遲遲從唐衣伊手中接過了相片,而所有人的目光都追隨着那張照片而去。
照片並不鮮亮,甚至顯得很是狼狽,鏡頭中的一切霧濛濛,風雨交加,畫面的主角自然是唐衣伊和張凡,不過鏡頭中的張凡卻在發着懵,而唐衣伊則是一臉的幸福,似乎在說,張凡,這輩子我跟定你了。
何思盈沒有忽略,就在照片上這兩人身後的不遠處,是一片滔天的巨浪,足足高達十幾米甚至更高!
注意到何思盈臉上表情的變化,唐衣伊微微笑道:“現在你應該明白了吧,與你相比,也許我和張凡的過去顯得不值得一提,可是你知不知道,你把他搶走,一個人獨享,我們有多麼難過傷心嗎?你太自私,太賤,如果不是因爲你和張凡共同經歷過生死,如果不是因爲你和……”
“算了,這一切都已經過去了,都別說了。”張凡忽然出聲打斷了唐衣伊,“邪惡教師這本書都快要結束了,不許再在這唧唧歪歪了。”
“林小姐,你有沒有那兩個人的聯繫方式?”張凡問道。
“沒有。”林小曼搖頭,“不過我知道他們現在在什麼地方。”
“在哪?”
“就在這座城市。”林小曼雙眼之中流溢着睿智和聰穎,“因爲飛樵在這個地方,因爲這場網絡大戰就設在H市,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場網絡大戰很有可能就是他們攪合起來的。如果我們能夠抽出警察局的天眼監控,那麼就一定能夠在茫茫人海之中找到這兩個人。”
“那麼這件事就這麼定了。”張凡說罷站了起來,轉而朝何思盈說道,“思盈,這件事還得拜託你。”憑着何思盈的身份,利用H市警察局的資源那是再輕鬆不過的事情了。
何思盈微微嘆息一口氣,看着張凡幽聲說道:“張凡,別忘了,你失去了兩年的記憶,而且內修力也丟失了。”
“我的記憶已經恢復了,而且內修力回到了以前的水平,甚至還要更加的強橫。”張凡笑道,“如果不相信,你伸手過來。”
何思盈遲疑地看向張凡,不懂他是什麼時候恢復健康的,但還是把手伸到了張凡的面前,張凡伸出大掌輕輕握住何思盈的素手,當何思盈察覺到一種前所未有的熱量從張凡的手心當中如噴涌之勢衝擊入她的身體當中後,眼前伸起了一片霧氣。
原來他說的都是真的!他真的恢復健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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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市警察局,氣氛緊張。
唯一認得黑衣男人和醜陋女人愛麗絲的人只有林小曼,整整一夜,她一直都蹲守在監視儀前面,十幾個屏幕組成了一張巨大的網,把H市的主要路段全部都籠罩在了其中。
凌晨四點多,林小曼的一聲驚呼聲把所有人都吵醒了。
“找到了!我找到了!”林小曼手指着其中的一個顯示屏幕大聲叫道,激動地差點兒雀躍起來。
張凡一把從沙發上站起來,衝到監控屏幕前面,在林小曼手指的方向當中,張凡看到了一個全身黑乎乎的男人,應該說,他身穿着整齊的黑色西裝,鼻樑上架着一副墨鏡,在他的身旁則走着一個身材高挑的女人,兩人正在低頭說着什麼。
張凡擡臉看了一眼監視屏幕上的路段,心一喜,竟然就在警察局附近不遠處的路口。不等其他人有反應,他一舉衝了出去。
何思盈隨後追了出去,摩黛絲提本也想跟出去,卻被唐衣伊一把拉住,她過去了只能妨礙張凡下手。
整個監視大廳之中,所有人的目光全部都齊聚到了那個路口上,十多秒鐘的時間,張凡如神速一般的出現在了畫面之中,在張凡接近他們的那一刻,走在最前面的黑衣男人和醜陋女人終於意識到了什麼,就在他們轉身之際,張凡一記手刀狠狠地砸在了兩人的肩頭之上,輕輕鬆鬆搞定!
一時間,監視大廳當中雀躍鼓舞,誰都沒有想到一切就這樣輕輕鬆鬆搞定了。林小曼則無語萬一,他本來以爲張凡會與他們進行一番惡鬥,因爲黑衣男人和愛麗絲的身手並不算太差,沒有想到連一招都沒有過的了就被張凡給搞定了。
下午一點鐘,青竹幫的所有兄弟全部趕到H市,帶頭人是唐忠和唐仁,因爲青竹集團需要有人負責,因爲鐵銷和憨子並未過來。
而原有魑組候選成員高建飛蔡洪軍曹建等人也在下午三點多鐘全部趕到H市。
曹建的能力非同凡響,在他的指揮之下,短短時間內京南市已經成爲了他的府邸,或者更直白地說,已經成爲了他的天下。這一次他一共帶了一百多個兄弟過來,只佔了他所統轄的人數之中的十分之一。
黑衣男人和醜女愛麗絲十分的堅挺,被張凡控制住之後無論何思盈林小曼如何鞭打拷問,兩人就是緘口不言,就算是何思盈殘忍的用老虎鉗掰斷了他們滿嘴的牙齒他們都一句話都不發,只是冷冷地看着所有人。
就在兩人拷問累了的時候,門忽然被打開,幾個小弟擡了一架烤爐進來,上面還放了一個鐵架子,同時還推了一個餐車進來,上面放了一些調味品和餐具。看到這一幕,何思盈眼中一亮,帶了幾個小弟出去,然後幾分鐘後搬了一架煤爐和一口鍋進來。
見到這一幕,醜女愛麗絲頭皮一炸,他們不會打算活煮了他們吧?這種刑罰就算在電影上也很少看到啊!
愛麗絲看了一眼一旁的黑衣男人,見他依然一臉無所畏懼,她不由得屏息了一下,暗暗想到,她不能就這樣屈服了,她要堅持下去,一定要堅持下去!
在愛麗絲和黑衣男人的目光之下,張凡站了起來,同時從烤爐上抽出一把利刀和一隻瓷色的餐盤出來,緩步走到了兩人的面前。
看到張凡過來,黑衣男人笑了起來,“想要活煮了我們是嗎?張凡,你以爲這樣我們就會害怕你們嗎?什麼樣的痛苦我們沒有經歷過?儘管來吧,我想看看,你到底能不能在折磨死我之前從我嘴裡面套出話出來。”因爲牙齒被何思盈拔光了,說話的時候黑衣男人斷斷續續,顯得含糊無比,不過不難辨認。
“隨便你說不說。”張凡笑了笑,用刀子在黑衣男人的西裝上面接連劃了幾刀,一瞬間,黑衣男人身上的衣服全部掉在了地上,甚至是內褲都被張凡劃開,即便在場有女人。
赤裸地面對所有人,甚至這裡還有女人,這讓黑衣男人感到了無比的羞憤,他一下子怒不可遏,“有種一刀殺了我!”
“殺了你?我幹嗎要殺了你?”張凡陰惻惻地一笑,“不知道你有沒有聽說過,在我們華夏國曾經有過許多種刑罰,其中有兩種極刑分別叫做剮刑和扒皮。其中剮刑是把人釘在架子上面,然後用我手中的刀在人的身上剮下三百六十塊肉而不死,這就是剮刑。而扒皮就更加的豐富了,有好幾種方法,其中一種方法是把人埋在鬆軟的土裡面,只露出一顆頭出來,然後在人的腦殼正中央的位置割下一塊小孔,然後用水銀從這個小孔裡面灌進去,因爲水銀的自重,而且有滲透性,它會順着皮膚一點一點向下滲透,從而把人皮和人肉分下來,不過這種方法太複雜,而且科技含量太高,所以不適合在這裡使用。所以另外一種方法就簡單了。”
在黑衣男人驚恐的目光之下,張凡饒到了他的身後,隨着說話,刀子在他的後背上面留下一條長長的刀口。
“這一種方法就是從後腦勺開始一路往下,就像是把人後背上的拉鍊打開來一樣,又像是蛇蛻皮一樣,是個講究活。”
黑衣男人頭皮開始炸裂,因爲他察覺到了疼痛,不過他依然咬緊牙關,不動聲色。
不過一旁的醜女愛麗絲卻驚叫了起來,“不……不要!”
“閉嘴!”黑衣男人扭頭朝着愛麗絲怒吼,“你這個賤人,最好給我閉嘴!”
“可是他……”
“沒有什麼可是!”黑衣男人怒吼一聲道。
愛麗絲沒有再說話,因爲這個時候張凡已經把黑衣男人後背上的一半皮膚給扒了開來,黑衣男人此時也注意到了這一點,可是他卻作不得一絲兒的反抗,因爲他的全身除了頭部之外都被點了穴道,一動不能動!
他只能眼睜睜地看着自己後背上的皮膚撕裂到前面來,然後順着他的兩條手段再饒到前面來,接着除了小弟/弟那個地方之外,其他的皮膚都被扒裂開來。
“啪!”被扒掉的皮膚最終被扔在了地上。
整個房間除了張凡和黑衣男人,其他人都開始泛起噁心感。
“這就是你的招數嗎?”黑衣男人哈哈大笑,一張血淋淋的臉上表情扭曲,“有什麼更狠的招都朝我來,我看你能不能套出我嘴裡的話,哈哈哈!”
張凡笑了笑,同時背轉過身去,朝唐仁唐忠說道:“撒鹽。”
“是的。”唐仁唐忠齊聲點頭,從門外擡進一大袋精鹽進來,黑衣男人頭皮一炸,不,應該是腦袋一炸,因爲他身上已經沒有皮膚了。
在這一刻,黑衣男人想到了求饒,不過不等他說話,唐仁唐忠已經擡着鹽走到了他的身邊,把鹽袋擡起,從他的頭頂上倒下。
下一刻,房間中慘叫聲一片。
“姓張的!有種殺了我!有種殺了我!”黑衣男人慘叫聲不斷,不過依然沒有求饒。
“你別搞錯了,自從你被我抓到的那一刻其實就已經死了,現在,我只是想折磨你而已,最終的目的你還是死。”張凡笑道,“剮肉。”
“是!”唐仁唐忠分別操起刀子,在黑衣男人的身上剮起肉來,一片一片剮下,接着放在烤爐上面。
“滋滋!”在香油的佐料之下,肉發出了滋滋聲,香味跟着透了出來,張凡拿起筷子挑起一塊肉吃進口中,點了點頭。
“你是瘋子……”黑衣男人終於體驗到了什麼叫做恐懼,眼前這個男人根本就不是人,同張懷山比起來,這個人才是真正的惡魔!
“從我記事起,我就是一個瘋子。”張凡笑道,“只不過兩年之前所發生的事情讓我變得更加的瘋狂了,我不想這樣,這都是你們逼的,如果有可能,我會把你們所有人都像這樣烤成肉吃進肚子裡面。”
人肉張凡不是沒有吃過,甚至可以這麼說,但凡是在國外出行任務的特種兵都吃過人肉,在極端惡劣的條件之下,人肉是一條不可避免的選擇。
“我也吃過人肉。”何思盈說道,“當年有個犯罪分子殺害了十幾個人質,甚至把他們殘忍地煮成了人肉湯,我抓到那個人的時候就把他也燉成了人肉湯。”和其他警察比起來不一樣,何思盈敢作敢爲,因爲這才被認爲是首都的火爆女警。
話間,何思盈上前幾步,操起刀子就在黑衣男人的好兄弟上面一刀,往旁邊爐子上面的鍋裡一扔,“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