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之前是有跟你離婚的打算的,可是現在,我突然改變了想法。ggaawwx”
許留其的眼神裡有太多的陰冷,還有嘲諷。
蘇元棋驚訝的看着他,原來他今天叫自己出來就是跟自己離婚的。
那麼,她是不是很快就能達到目的了?
可是,自己說了什麼又惹到了他,讓他突然改變了自己的想法。
車子裡的氣氛再次變得尷尬下來。
不一會兒,車子停了下來,司機給許留棋開門。
“先生,到了民政局。”
“不用了。”
許留其的表情僵硬,語氣亦是冷冰冰的。
“怎麼了先生?”
“我原本是有和她離婚的打算,可是現在,我沒有了這個打算,離婚,我不考慮。”
“是,先生。”
司機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往車裡稍微擡頭看了看。
只見蘇元棋的衣衫有些凌亂。
許留其倒是穿戴很好,他立刻就明白了。
“先生,那麼接下來去哪?”
“回許家。”
許留其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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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回去,許留其,要回去你自己回去,放我下來。”
蘇元棋支支吾吾的叫着,她好不容易從那個宅子裡搬了出來,現在倒好,這人隨便一句話就把她打回遠行了。
這還真是不划算。
“你不回去?你以爲你能決定?”
許留其的眸子暗了暗,蘇元棋想要再反駁,卻被那人強大的氣場給鎮住了。
她不再說什麼了。
就等那個男人使什麼花招。
車子繼續前行,蘇元棋看着窗外,她就這麼眼睜睜的看着自己錯過了民政局。
就這麼錯失了一次得到自由的機會。
內心有萬千草泥馬奔騰而過的。
許留其似乎已經發現了她的這些心思,卻沒有跟她再說什麼。
以往的那個房子又一次出現在了蘇元棋的眼前,這一切都還是那樣的熟悉。
然而,她的心情卻異常的沉重。
“進去,你要知道,你我是夫妻,白紙黑字寫好的,你能有什麼辦法呢?而且,當初結婚的時候我也沒有逼你啊,當初結婚簽字的時候,你不是很情願嗎?”
“那是因爲那個時候我還沒有這麼討厭你。”
“哦?”
許留其嘴角微微勾了勾。
“看樣子,你以前不討厭我?”
“說這麼多幹什麼。自從你殺了我的義父我就開始憎惡你了,我會很明白的告訴你,我真的很討厭你。”
蘇元棋的眼裡多的是厭惡的情緒。
她就是想把所有的話都說清楚。
“以前,就算我再怎麼看你不順眼,也不致於有那種憎惡的情緒,看見你也不會咬牙切齒,可是現在不一樣了,現在我看到你,就是那種感覺。”
她毫不遮掩的表達了自己的厭惡。
是這個人殺害了自己的義父。
是這個人讓她沒有了那個可以依靠的人。
“如果我告訴你,你義父的死跟我沒有關係,你是不是會重新考慮要不要恨我?”
許留其突然開口。
蘇元棋詫異的看着他。
不明白這話是什麼意思。
“你是說,我義父的死跟你沒有關係嗎?”
她微微睜大了一些眼睛,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的男人。
許留其沒有給她一個肯定的答覆。
因爲之前承認殺何田的也是自己。
可是,現在他並沒有找到真兇,所以根本沒有辦法直接否認。
“有些時候,不要總是以爲你看到的都是對的。”
“可是,那個時候你親口跟我說的。”
“我親口說的未必也是真的,你就那麼相信我嗎?那我現在告訴你,你義父不是我殺的,你也會相信嗎?”
“什麼?”
蘇元棋整個人都呆愣住了,她一直懷疑是不是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
然而,她清楚的聽到那個人告訴自己,義父的死和他沒有關係。
他居然又這麼說出來了。
“呵,許留其,你當我是傻子嗎?說殺我義父的人是你,說沒殺他的人也是你,你認爲我會相信你說的話嗎?或者,你覺得我就是這麼容易被你欺騙被你玩弄感情嗎?”
蘇元棋冷冷的質問。
“好,如果不是你,那麼你告訴我,是誰殺了我義父!”
蘇元棋反問。 щщщ●тт kān●c ○
許留其看着對自己怒氣衝衝的女人,竟然不知道說什麼。
氣氛再次的變得沉默起來。
“我會幫你找到真兇的。”
“好,那你告訴我你之前爲什麼要騙我?”
蘇元棋再次發問。
“因爲,那天我知道你離開的時候,我的心情竟然有些意外的難過,我在想,如果我是一個對你來說毫無關係的人,你離開就不會有什麼心裡負擔,可是,如果我是一個你非常憎惡的人,你就不會那麼輕易離開了。”
許留其看着蘇元棋。
那一天,他醒來的時候,蘇元棋已經不在了。
而他早就知道了蘇元棋買了當天中午的機票,準備去找年母。
而他本來是想要放她走的。
想要給她自由。
可是,何田意外的死了。
自己趕到的時候,發現何田的死不是那麼簡單。
何田的死本就是一場蓄意的陷害。
那個真正殺了何田的人,正想要把一切都栽贓到他的身上。
而他爲了勾出背後那個人,看看那人的真正面目是什麼,所以就順應了那個人的意思。
讓蘇元棋認爲就是自己殺了何田。
從而對自己生恨。
然而,到了現在都沒有抓到幕後的黑手,反而自己發現了一件更有趣的事情。
那就是當蘇元棋不在自己身邊的時候,他竟然有些不適應。
他甚至覺得蘇元棋恨自己也無所謂。
這樣好在那個女人心裡連一片位置都不給自己。
所以,這算是將計就計。
“你說的都是真的嗎?你真的沒有對我義父動手?”
蘇元棋問。
她的情緒有些複雜。
因爲。她本身就不希望那個殺害何田的人是許留棋。
她私心不希望是他。
“我說這麼多,有沒有用,等找到幕後兇手的時候不就知道了。”
許留其說道。
“好,我可以做什麼嗎?”
蘇元棋知道,如果許留棋說的話都是真的,那麼她現在要做的事情,唯一的事情就是,配合。
她要配合許留棋,跟許留棋演化成憎惡對方的夫妻,從而讓其中想要陷害他們,挑釁他們的人得逞,那個時候,真兇就會浮現在眼前。
“我不用多說,你都是知道要做什麼不是嗎?我們一起來把這個案子解決了,給我一個清白,也給你一個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