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晚上你就打扮的漂、漂亮亮的,跟我去找回場子吧!”
上官芊綿捏了捏拳頭,興頭十足的說道。
許若悠笑道:“好啊,不過西澤可不像池也,對你這麼寬宏大量,你可悠着點,別把他惹怒了就好。”
上官芊綿擺擺手道:“放心,在他地盤上我能把他怎麼樣,頂多懟他兩句,讓他下不來臺罷了。”
“對了,把小梓昀帶上,西澤那裡的廚師功力不錯,讓小梓昀跟着去飽飽口福。”上官芊綿笑了笑,又加了一句。
許若悠點了點頭,道:“好吧,那你也回房休息吧,明天你還有工作要做的。”
許若悠和上官芊綿兩人各自去睡了,而在米蘭最大的夜場中,冷雪慕和幾位總裁纔剛剛分、開。
肖揚看着臉色不太好的冷雪慕,關切問一句:“冷總,您今晚喝了不少酒,沒事吧?”
冷雪慕坐在車上,頭靠在座椅上,揉了揉一陣陣刺痛的眉心。
“沒事。”
“您的臉色不太好,要不要吃點醒酒藥什麼的?”肖揚再問了一句。
冷雪慕搖了搖頭,道:“不用了。”
話說完,肖揚的手機響起來,他接起手機,聽了幾句,掛掉之後,轉向車後排的冷雪慕,說道:“冷總,您之前讓我查的那個車牌號查出結果了。”
“說!”冷雪慕猛地睜開眼,看着肖揚沉聲說道。
肖揚愣了一下,有點詫異他對一個國外的車牌這麼在意。口中卻不敢怠慢,彙報道:“那個車子的主人是屬於一個叫做‘許若悠’的意籍華人的,這輛車是她三年前買下來的,沒有貸款!”
冷雪慕眯起眼,目光頓時有些深沉。
三年前,正是她離開Z國的時候,也就是說,她剛來到這裡,就買了這麼一輛價值不菲的車,而且沒有貸款,意思就是,付的全款。
他剛纔看了一眼就知道,這輛車是賓利的一款限量版的跑車,價格在一千萬左右。
還有她身上的衣服,也都是價值不菲,全是名牌限量版。
這麼說來,她一個剛從大學畢業,家境貧寒的獨身女人,居然可以在幾天之內就移民到這裡,而且一來就花了一千萬買了一輛限量版的跑車,如今出入高檔餐廳,穿着也無一不是奢侈品限量版,這樣的女人,他居然會覺得她一聲不響的在剛結婚就離開自己是有苦衷。
冷雪慕的腦神經因爲憤怒不斷的跳動,一陣一陣的疼,臉上的表情,頓時陰沉如水。
許若悠……許若悠……這一次,我一定會找到你,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女人!
睡夢中,許若悠只覺得心臟忽的一緊,猛地驚醒過來,捂着胸口,有點喘不上氣來。
一種莫名其妙的危險感,忽然從心頭涌上來,讓她下意識的看向身邊的睡得香甜的小梓昀,心裡的那點不安感才慢慢消散。
她伸出手,輕輕撫了撫小梓昀的頭髮,俯下、身在他的額頭上輕輕親了一口,才重新躺下,再次入睡。
第二天一大早,池也把車停在門外,等着火急火燎從樓上奔下來的上官芊綿。
上官芊綿上了車,看見車上的池也,有點詫異。
“怎麼是你?我不是叫了車嗎?”上官芊綿詫異道。
池也笑了笑,道:“怎麼,我親自給你當司機,不願意嗎?”
上官芊綿也不推辭,笑道:“那當然好了,黑手黨的魁首給我當司機,恐怕沒幾個人享受過這種待遇,有你在,不怕有人欺負我了,走吧!”
池也微笑,啓動車子,一路穩穩當當,開到了上官芊綿拍攝定妝照的地點。
停下車,池也攔住要自己下車的上官芊綿,不虞道:“在米蘭,幫女士開車門是紳士的權利,你這是要剝奪我的權利嗎?”
上官芊綿失笑,只好放下開車門的手,靜靜等着池也幫她打開車門,再牽着她的手將她從車裡扶出來。
“謝謝……”上官芊綿笑着,向池也行了個淑女的提裙禮。
“您好,您是……上官小姐對嗎?”旁邊迎上來一個白人女性,用英文試探性的向上官芊綿問道。
上官芊綿急忙點頭,伸出手道:“您好,我是上官芊綿。”
“哦,您好,我是路易斯喬導演的助理,我叫薇薇安,路易斯喬導演讓我來這裡接您。”薇薇安微笑着介紹自己。
上官芊綿受寵若驚,急忙客氣的說道:“謝謝路易斯喬導演,也謝謝你薇薇安小姐,讓你們久等了,我好像有點遲到了是嗎?”
薇薇安搖頭道:“沒有沒有,時間剛好,您沒有遲到。”
“那就好,那就好……”上官芊綿這才鬆了口氣,她可知道,這個路易斯喬可是十分注重時間觀念的,即便是簽了合約的演員,一旦遲到了,他都會直接讓對方走人的。
“這位是?”薇薇安看向上官芊綿身邊的池也,禮貌性的問道。
上官芊綿愣了一下,一時間倒是不知道該怎麼介紹池也。
“我是上官小姐的司機兼助理,我叫池也!”她正發愣着,卻是池也自己搶着回答了薇薇安的問題。
“哦,你好,池也先生……”薇薇安笑了笑,也友好的向池也伸出了手。
以她的眼力,自然看出來池也並不是如他嘴上說的那樣只是個司機助理而已。
“兩位這邊請吧,攝影師和化妝師已經在等着了。”薇薇安伸出手,做出個請的姿勢,引着上官芊綿和池也向拍攝地走去。
薇薇安在前面走,上官芊綿稍稍落後了一點,壓低聲音向池也道:“你不用陪着我了,這裡恐怕還得弄一整天呢!”
池也淡笑着道:“沒關係,我反正也沒什麼事,你一個亞洲人在這裡,免不了要被排擠,我在這裡也好給你撐腰啊!”
上官芊綿抿嘴笑道:“一個定妝照而已,哪有這麼閒的無聊的人啊,再說了,我又沒得罪誰,幹嘛要排擠我?”
池也沉聲道:“你不懂,很多白人都很排外的,尤其是你這樣的亞洲人和非洲人,無論得罪不得罪他們,你本身都會成爲他們排擠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