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總之和我們設計專業相關就好,我一直想做珠寶設計或者服裝設計類的工作!”安曉婧想了想,也在猶豫到底選哪一個。
“那寰宇就更適合你了!我哥的公司雖然沒有冷亦琛的帝國集團那麼大,但絕對能容下你我!”餘歡落笑的異常燦爛,她最近的心情也好像非常的不錯。
“恩,也行!”
安曉婧沒有再猶豫,而是直接在學校暑期實習表上填寫了寰宇公司。
“這張表,等你們去了所在公司報道後,回來記得要他們蓋章。”代課老師吩咐道。
安曉婧和餘歡落不約而同的對視一笑。
兩個人很快就到寰宇公司報道。
只不過,餘震寰的辦公室裡像來了一位貴客一樣。
那人的聲音冰冷刺骨,帶着他所擁有的傲慢和不屑。
“那麼帝國集團的股份跌落,你當真不知道這件事情?”
雖然是詢問的語句,卻被那人用充滿懷疑和訓斥的方式喝了出來。
“冷少,你這是哪裡話,餘某當然不知道了。況且,這帝都,敢對你們帝國集團動手的,絕不是我等這些小企業。”餘震寰的話裡有話,他不明白,冷亦琛是怎麼懷疑到自己頭上的。
“你的意思是南宮?”
冷亦琛毫不避諱,態度仍然沒有怎麼好轉。
“帝國集團在商場上叱吒風雲了這麼多年,能和你們相提並論的,只有南宮一家。但,有些話,餘某並不想多說,如果被有心人聽去了,怕是認爲我在挑撥你們。畢竟,你們兩家世交一向被外界美譽。”
說話間,餘震寰像是注意到辦公室外的兩個身影。
而冷亦琛是背對着那扇玻璃門的,所以並未有察覺到身後的人。
“美譽?”冷亦琛從鼻翼裡發出一陣冷笑。
的確,以前他和南宮寒也算並肩而立的商業夥伴。
只不過,商場如戰場,哪會有真正的朋友。
“啊!”餘歡落一直把耳朵貼在玻璃門上,想要打探裡邊的信息。
她也覺得奇怪,是什麼風能把冷亦琛吹來。
這人見自己老哥哪次不是動怒暴走風格?
所以現在那兩人能以一副心平氣和的景象交流,還真是莫名其妙。
“歡落!你在這裡做什麼!”餘震寰的聲音裡多了一份責備。
雖然他疼愛這個妹妹,但餘歡落的性格太大大咧咧,這樣反而會害了她。
“哥哥!”餘歡落吐了吐舌頭,知道自己偷聽別人說話不對,但也並沒有認錯的跡象。
冷亦琛微微的側了一下身子,斜睨過去。
突然,他就看到了另一個人。
“你在這裡做什麼?”冷亦琛整個人的情緒都上來了。
比較之前和餘震寰談判時生意人的自我優越和淡漠,現在的他倒是多了一份好奇和諷刺。
他不明白,安曉婧這算是主動來找餘震寰的?
不巧,碰到他了。
果然不是一個檢點的女人。
“哥哥,我們要實習了。曉婧和我都打算在寰宇裡設計部實習,你看怎麼樣呢?”
餘歡落沒理會冷亦琛,直接跟餘震寰請示。
然而,餘震寰怎麼可能那麼輕易的答應?冷亦琛在場,他自然知道現在要怎麼做。
“沒想到冷夫人對餘氏這麼擡舉。餘某真是三生有幸啊!”
“震寰哥!”
安曉婧連忙擺擺手,也刻意避開了冷亦琛刀鋒般注視自己的目光。
“你說的哪裡話,在你們公司實習,應該能學到更多的知識,到時候不給你添麻煩就算好了!”
“安曉婧,你真有本事,這麼快就自作主張的把自己賣給寰宇了?還是,餘震寰?”冷亦琛不留情面的嘲諷道。
看見安曉婧手上的派遣書,一下奪了過來。
“還要在這裡實習三個月,怎麼,三個月和他朝夕相處嗎?”
說完,冷亦琛直接把那張表給撕了。
安曉婧看着被撕爛的派遣書,心裡的怒氣也升騰上來。
“冷亦琛,你簡直不是人!我就沒有一點選擇的權利嗎?不過是一份工作,你都要這麼毀了?我恨你!”
說完,她蹲下身子,開始把冷亦琛剛纔撕爛的派遣書一張一張重新撿起。
“曉婧!”餘歡落很少見冷亦琛這麼當着別人的面數落安曉婧,那一瞬間還有些嚇傻的感覺。
“你給我起來!”冷亦琛對着安曉婧蹲在地上的身子罵道。
可是安曉婧並沒有理會他的意思。
冷亦琛一個動怒,直接把安曉婧從地上給拎了起來,然後用手拉扯着她的衣服往外走去。
餘震寰的辦公室裡,剩下有些不知所措的餘歡落和微微眯起眼睛的餘震寰。
“哥哥,現在怎麼辦?”
“你覺得冷亦琛會讓她來這裡上班?”
“可是!”餘歡落還想說什麼,餘震寰擺了擺手,眼角的深諳沒有人能看懂。
冷亦琛幾乎是用抗的把安曉婧從寰宇公司的大門裡弄出來。
然後狠狠的一丟,安曉婧就被冷亦琛毫不留情的塞進了車裡。
司機呢?安曉婧左右看了一眼,沒有,車裡沒有人。
冷亦琛也上了車,然後諷刺道:“你覺得誰還能救你?”
“你就那麼賤嗎?帝都這麼大,非要往餘震寰的公司貼?”
“冷亦琛你說話乾淨點兒!”安曉婧重新坐直了身子,她不過是想找一個可以實習的地方,這也不對?
“怎麼,說到你心底去了?”冷亦琛斜眼瞥了一下安曉婧,臉上像是被蒙了一層冰。
“藉着學習的名義主動去接近餘震寰,這種方法你都能想到也是夠賤!”
冷亦琛的手緊緊的握住了方向盤,指骨分明的手,卻覺得快要把眼前的轉盤給捏碎了。
“冷亦琛,你到底想怎麼樣?好,我不去餘震寰的公司了,但我再去其他公司的時候,你最好把嘴巴放乾淨一些!”安曉婧看着前方,關於實習的事情,她必須要爭取。
“哪個公司都別想去!”
“冷亦琛!”
“你別忘了,你都是一個結過婚的女人了,你和別的大學生不一樣,你可是在我身下承過歡的女人,你早就不純潔了!”